辰子只说道:“听你的!”
我看着辰子我发现辰子的眼神而有些不对劲,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目光中有几份凶恶。
“辰子你的怎么了?没睡好吗?”我关切的问着。
“没什么。没什么。”他躲闪着避开了我的目光。从地上站了起来,“咱们走吧,上街去占卜。”
我也从地上站了起来,说道:“占卜,也得有个幌子呀!总不能拽着大嗓门满大街的大喊大叫‘算命占卜喽’。”
“可我们没有,你说怎么办?”辰子显得有些急燥不耐烦了。
“找人办,寻鬼办!”我带着辰子又来到了郊外荒野处,又找见了昨天在兵营里闹鬼的几个冤死鬼们。
虽然他们昨天遇见了食阴蛇,但也拿鬼子寻了开心,这会儿也并没有怪我们做事不周。还满愿意帮我们的。不一会的功夫就把我们需要的东西找齐了。我只对他们说道:“傍晚,你们还来这里等我吧,今天还有一场戏等你们去演。”
鬼并没有说什么,我和辰子就又奔了城里。一边走一边看着街上的人。一会儿拦着一个问一问,要不要算命。要不就对人家胡说些什么,有血光之灾,要不要破解的办法?
人们要么就是不信,要么就是叹着气,“这兵荒马乱的,能有什么好命,不算不算。”
走累了,找了个台梯儿坐下,我看着辰子,感觉辰子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辰子怎么了,不舒服吗?”
“噢!大概是昨晚上受凉了,肚子痛。我去厕所,去去就来。”
辰子一拐弯的走了,我一个人在街上,仍是拦着人们,请人们算命。可仍是没人肯上我的当。
一盏茶的功夫,辰子慌慌张张的回来了,“有人算命吗?”他急急的问道。似乎真怕有人算了命我,我一人独吞了钱一样。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你的肚子好些了吗?”我转过头来看着辰子,发现辰子嘴角上滴着一滴血,牙齿上,嘴唇上也有血迹。我指着辰子,“你的嘴怎么了?怎么都是血?”
辰子用手背一抹,“没什么了,刚才跌了一跤,摔破了嘴。”他似乎是怕我不信,又指着裤子说道,“你看裤子也摔破了。”
我顺着他的手看去,果然他的膝盖上,一边有一个摔出来的窟窿。我关切的问道:“没摔坏了吧!”
“没事,没事。”辰子笑着说道。
刚说到这里,胡同里跑来了一个人大喊大叫着,“不好了,有人死了,有人被人吸干了血死在那里了。”我拉着辰子,“咱们去看看。”
“一个死人,有什么好看的。”辰子嘀咕着,脸上的表情也越发的不自然起来。
“不去就不去吧,”我继续在街上寻找着目标,拦着问上一声“要不要算命。”
这时我发现街上的人们在指指点点的指着我们说些什么?我皱起了眉头,是我们昨天闹鬼子兵营被人们知道了,不会吧。我故意走近别人支起耳朵仔细听着,“唉,刚才那两个小孩子还说那人有血光之灾,要给他一个排解的方法,他没听结果这就死了,被人吸了血。……”不会吧,天下有这样恰合的事吗?什么血光之灾不过都是我编出来的骗人的鬼话,连我自己都不信呀。
养鬼日记:再闹兵营
一天的时间就这样的又过去了,腿都跑痛了,总算骗了两个馒头钱,也无需再用那压缩饼干来冲饥了。可是心里还是很难过的,骗人终不是好事,也不是长久之计呀!
又到了傍晚,我和辰子依旧来到了郊外荒野处的乱坟冈子等着那些鬼兄鬼弟们。鬼兄弟们按时的又来了,只是叽叽喳喳的不想干了,他们大多数都被那食阴蛇吓坏了。看着他们的样子我有些发愁了,他们若是不干了,怎么引得出那钟老先生呢?我想了一会儿拿出了一叠冥钞分给了他们,又许愿道:“今天如果那个会放食阴蛇的人来了,我一定提前给你们信号,让你们早些撤这总可以了吧。再说你们都是被日本鬼子杀死的,就不想报仇了吗?”
那鬼兄弟们说道:“当然想报仇,只是这食阴蛇厉害的很呀,如果被它咬上了,恐怕转世投胎都难了。这位小兄弟如果保证提前给我们信号,让我们有个逃走的时间,我们就去再闹上一回。”
“好,说定了。”
群鬼们又走了,我和辰子也又偷偷的潜入了兵营。群鬼们一到兵营就又闹开了不提。单说那陶博士也准时的到了。我让辰子立刻吹起了口哨招呼鬼兄弟们快撤。鬼兄弟们撤了,我学着陶博士的样子从袖里抖出了两条蛇,我抖出的蛇当然不是食阴蛇,而是毒蛇,那毒蛇照着目的鬼子就咬了过去。日本鬼子一时间也搞不清楚这蛇是谁放出来的,陶博士可是倒了楣了,竟然与鬼子兵们纠缠不清了。我和辰子悄悄的乐着,也撤出了鬼子的兵营。找到那些鬼兄弟们,又找一个兵营继续与日本鬼子兵们捣乱去了,我看那陶博士是否还能及时赶到。
那陶博士果真的没有赶来,可是我要找的钟老先生也没有来,好郁闷呀,干点事情怎么就这样难呢?
又在鬼子的兵营里闹了一阵子,才转回了破庙中。“哎”一声长叹,在虫洞里已经二天了,明天怎么办?明天是继续上街行骗,还是继续用压缩饼干冲饥吗?我又陷入了苦思冥想之中,要说我在这里闹出的动静也真的不小了,就算听说也得听到了吧,他们怎么就不说找个小鬼问问,为何这样大闹兵营呢?正当我一筹莫展时,我的第六感觉告诉我,我的背后有一双凶恶的眼睛,放着贪娄的光在盯着我。我猛的回过头来却是辰子在我的身后。我吓意识的动了一下脖子。“睡觉!”说着便躺了下来。辰子挨着我也躺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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