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辛恩吐出一口血后以看禽兽的眼光看着萧离:“叫什么?拿水来。”原来他在吸小弱伤口里的血。
胡辛恩吸了半天,直到小弱的伤口不再流血才让萧离又重新包上。
萧离一张脸涨得通红,像是没煮过的猪肝。那是胸啊……靠近心脏的胸啊……女人最敏感最柔软的地方……胡辛恩你居然吸那么个地方……衣冠禽兽……道德沦丧……
闷了半天,萧离最终还是没忍住,抛弃羞耻心问胡辛恩道:“你干嘛……那个……吸她的伤口啊?“
胡辛恩一翻眼睛:“刀上有铁锈,不吸出来会得破伤风的。”
于是,思想不纯洁的萧离就被胡辛恩这么个简单到几乎弱智的理由给打发了。
但是她还是不死心:“那你口水呢?口水里没有细菌哒?”
胡辛恩又翻了下眼睛,狐狸样儿十足:“我的口水能消毒的。”
作者有话要说:小黑屋,88咯……
掉收掉收,再掉我连码字的心都没了……5555……
连“拔 出来”这三个字也口,木人性……
救死扶伤狐狸精
秋木白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他看到殷罗仍盯着手里的短刀,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于是问道:“怎么回事?”
殷罗依然看着刀:“有毒的,蝰蛇的口水,蝎子的毒液,下葬七天后的死人的血,都是要命的东西,混在一起就更别提了,除了狐狸,没有人敢碰的,即使是妖也一样。下手的人故意避开她的要害,没有一刀致命,是要让她多吃点苦头吧。”
秋木白回过头看着因失血过多而脸色煞白的小弱:你到底做了什么竟让人恨到用这样近乎变态的手段害你?
萧离惟一的一张床被受伤的小弱鸠占鹊巢了,她也没有厚脸皮到要和伤员抢一张床,于是,收拾了铺盖打算去睡沙发。
“我带她回去。”秋木白说道。
“啊?”萧离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带她回我那里去,你比较忙,也没空照顾她。”秋木白意外地跟萧离客气起来。
“师父,我知道害她受伤是我不好,我也不该为了报复抢你的手机,可是你别这样啊,你不能不要我啊师父……你不要我了我就是没爹没娘的孩子了啊……我身无长物流落街头是会饿死的啊……”三秒钟后萧离开始哀嚎,因为她意识到自己极有可能面临被逐出师门的危险。
秋木白以一记暴栗结束了萧离杀猪似的嚎叫:“就你那身板睡得惯沙发吗?”
萧离满眼含泪地摸了摸脑袋——头上已经有好几个不明突起物了,她怀疑自己早晚有一天要和佛祖一个发型。不过还好,至少她师父没有想要重色轻徒地抛弃她。
“交给我吧。”一直在研究殷罗拿的匕首的胡辛恩突然微笑着说道,“三天后还你们一个活生生的人,完整的人。”
“对哦,都忘了你是个狐狸精了,以你的修行,这点小伤一定难不倒你的。”萧离后知后觉地说道。
“狐狸精”三个字让秋木白和殷罗的嘴角同时抽搐了下,秋木白很厚道地转过了脸,而殷罗则毫不避讳。
看见秋木白和殷罗的反应,胡辛恩也不在乎,在他的思想里,即使是破坏人家庭的狐狸精也是美丽的,比那些只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糟糠们要强上千倍百倍。所以,他从来不介意别人当面叫他“狐狸精”,甚至,他颇有些沾沾自喜的味道。
秋木白看着胡辛恩,别有深意地笑了笑:“也好,那我先回去了。”
狐狸,狡黠聪颖,爱捉弄人的动物,即使是修行几千年也绝改不了喜欢藏着掖着让别人独自纳闷头疼的本性。
不过,跟他没什么关系。
萧离保住了自己的床,颠颠儿地把铺盖又搬回了自己床上。今天光怪陆离不开门,她难得的可以睡个好觉。
“喂,借你脖子上吊坠用一下。”胡辛恩刚挪了两步就向萧离做伸手派。
“干什么?”萧离戒备地护着自己的脖子。
“问那么多干什么,拿出来。”胡辛恩恶行恶状,完全不像是有求于人的样子。
萧离把吊坠拿了下来,交给胡辛恩,不忘叮嘱道:“别弄丢了,弄丢了我跟你拼命。”
“过两天还你。”
萧离看着胡辛恩抱着小弱离开了,临睡前她突然想起一件事:胡辛恩为什么这么关心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萧离隐隐觉得,自己可能嗅到了□的味道。
回到住处,胡辛恩把小弱丢到了床上,没有怜香惜玉地轻拿轻放。他凝视着从萧离那里拿来的吊坠:那是颗水滴状的黑色吊坠,质地很奇特,坚硬得像是玉石,却有没有玉石的冰凉,它来自一棵几千年的古树,漫长的岁月让木质和石头已经完全融为一体。
吊坠在胡辛恩的手中开始散发出一种柔和的白色光芒。
胡辛恩把吊坠放在了小弱的胸口,白光仿佛是受到指引一般,从小弱的伤口处浸了进去,直至消失。
“绝和子期要是知道我救了你,一定会杀了我的。”胡辛恩坐在床边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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