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坏人,你和他们一样都是坏人。”
坏人。我苦笑的拉拉嘴角,我可从来没说我是好人。我一定足把心一横,那么我就做个真正的坏人,让这火焰来的更猛烈些吧。我使足全劲,将所有的火星点燃,烈焰高涨。潜藏在怨灵身上的火星也开始燃烧起来,慢慢的从手臂蔓延至全身,被同样的蛇形缚束住,渐渐被侵蚀。
“啊。坏人坏人,你们都是坏人。”
挣扎着,哭泣着,呐喊着,女孩眼神涣散,语无伦次的呢喃着,身体因害怕而瑟瑟发抖。
“不要,不要。呜呜,丫头以后都不敢了。求你别再打了。”
心动了动……我是不是很残忍。
不,不是的。我猛的摇头,怨灵本来就是最可怜的灵魂,必定有非同一般不幸的命运。我这样做,也只为求自保,别无他意,而且让她的魂魄继续弥留于世,也是对他的一种煎熬,现在,未必是错的。不过,我抬眸铮铮的望着她,她看上去真的好痛苦,要怎么做才能解轻她的痛苦。我真的很想帮她。
火焰猛然沸腾,灼灼燃烧,她惨叫的更加凄劣。我苦笑,这算什么帮忙,根本就死火上焦油。
胸口闷闷的,心乱乱的,我跺脚死劲的发泄着。“啊。--”我怎么就那么没用。
忽然一道焰火向我铺散而来,红眸亮了亮,有什么东西跟着我的火焰在燃烧着。
---------------------凄惨分界------------
一个小孩,拉拢着脑袋置于双膝之中,双手环抱俩腿,萎缩在墙角。房间不大,而且很简陋,只有一间小小的床,跟楼上那房间一样诶,我环视一周,真的一模一样。
那么那个小孩会不会就是……
突然那小孩动了动,眼角望门口瞥了瞥,输出一口气。姗姗起身,小心翼翼的轻挪着脚步,
轻手轻脚的跨上床榻,微缩着脑袋往窗外望去。我试着她的眼线望去,什么也没有啊,到底在看什么。
之后,她动作缓慢的躺身于床,嘴角溢出‘撕撕’声,伸手微盖被子,眼皮疲倦的合上,沉睡过去。是她.
我掩嘴,吃惊的倒抽了一口冷气。怎么会这么,看那小脸满脸伤疤而且污秽不堪,嘴唇没色泽的干裂开,头发则没有营养的揪成一堆。再看四肢,脖颈,透露空中的那蜡黄的皮肤上,呈现一道道大大小小刺长的瘀痕,新的旧的密密麻麻。她肯定长期受人虐待着,到底是谁干的,这么一个身高不足1米的的小女孩,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如此的对待她。
我的心隐隐赤痛,这么一个面黄肌瘦而且遍体鳞伤着小女孩,她能做错什么。
我抬头望向窗外,除了……
大门被重重的关上了,一声尖利撕竭的咒骂狠狠响起,
“你个老不死的,又给我喝的烂醉。喝喝喝,你怎么都喝不死。“
随后伴杂着玻璃坠地的哐当声响起:“死丫头,还不快给我下来。”
只见小女孩惊坐而起,脸色发青嘴唇不停的颤抖着,随后抚了抚自己的肚子,喃喃道,
“好饿。“女孩瑟瑟抖抖的迈步着,因为个只矮小,她只能爬梯而下,小心翼翼的。她咬着嘴唇,瘦小的身影微微颤动,嗡嗡话语泄露而出,“妈妈,我饿。”眼神却诺而又期盼着望着被她称为妈妈的妇女。
她是那典型的妇女样,花衣粗布,俗不可耐;满脸皱纹,蜡黄细黑;但是看那一头的卷发就知道她也是个爱美之人,只是很无知,搭配一点都不协调,反而越看越觉得她粗俗。
“饿。你这死丫头就知道吃。”
那村妇厌恶的盯着那小女孩,伸手就往小女孩身上一掐。“我怎么那么命苦啊,嫁个那样丈夫还不够,还生出你这个赔钱货来。”那妇女越说越激动,越说上火,接着就是对着那小女孩,又掐带戳着。
“啊。妈妈,别打丫头了。丫头知道错了,丫头不饿了。妈妈”那女孩哭喊着求饶,“妈妈,求你不要再打了。丫头知道错了。”
(丫头,你的名字叫丫头吗?丫头,这算个什么名字啊。)
“贱丫头,你是老娘我生的,我想怎样就怎样,哪还有你求饶的份。”
见她打的越发兴奋,顺手执起一条血色藤条,加重力道往小孩身上缏去。‘捂’‘叭’
藤条划过稀薄的空气撕扯着呼出惨烈的叫声,
“啊,妈妈,妈妈。呜呜,丫头不敢了。不敢了,啊,妈妈。呜呜”
声音瑟瑟发抖,喘息微弱稀薄,脸连同全身都是那青紫色,女孩拢卷着躯体,脚步本能的躲闪挪动着。心被灼灼燃烧着,疤痕在苒苒淌血着,藤条忽闪而过,朵朵血色妖花在空气中绽放着,妖异而鬼魅。
“死丫头,你别给我装死。”那村妇重重的往小女孩身上就是一踹,“呸。真是不经打的丫头。”将手上的藤条一摔,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大门,------再次重重的被关上了。
桌边那玻璃碎片涣散轻躺,支离破碎。一个狼狈的中年男子歪斜的载躺桌脚,脑袋被恶出来的秽物浸湿了,呼吸很沉重,胸膛没有规律的上下起伏着。渐渐地漫漫地,气息平了,胸膛稳了,只那大滩的秽物在大气里叫嚣着,发出浓烈的恶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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