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的行李。不要啦。喂。喂。”
“好啦,小末,别再闹她了。”羁瑞温和的对着我笑,道“海媚她,只是被宠坏了。别介意。”
我恍惚的对着羁瑞眨了眨眼皮,为什么替她说话,为什么说的跟她很熟一样。什么被宠坏,我最讨厌她这种宠坏而又不知悔改的千金大小姐。周海媚,这次你自动送上门,别怪我,辣手无情了。我阴阴的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羁瑞若有所思的望着我,然后无奈的摇摇头,随后对闪在角落的白舒道,“白舒,你过来这边。”余白舒,我顿时黑线直下,真是个没什么存在感的人。
“白舒,”羁瑞望了望我,对着白舒微点了下头,道“爸,有交代什么?”
我瞅了瞅白舒,又望了望羁瑞,感觉他们之间有股不寻常的气息,好像有种阴谋的味道。
梦。
深蓝色的大海透澈的倒映出清雅的天空。微风袭过,袅袅蕴韵,转起点点粘稠。风中有一股掺杂咸咸的叫做思念的味道。
“枫,你为何还不回来。”红叶忧伤的望着海的彼端,眼神空洞
,“麒麟说你再也不会回来了。枫,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红叶伤心的泪线犹如倾塌的雨水,无法遏止,“枫,为何你要欺骗我。难道我们以前的种种,都是假的。枫,麒麟说,你是为了灵石才跟我在一起的。可是,那样温和柔情的你,我真的不想相信。”
红叶歇斯底里的哭泣着,忧伤的心被渐渐腐蚀着。只是一瞬间,红眸猛的一闪,一种叫做怨恨的执念被掺杂进去了。红叶愤怒的向着广阔无际的大海,字字怨嚣着,“枫,你如此负我。我定要你付出惨痛的代价。不管天涯海角,我定要找到你。”
梦,依然还是枫跟红叶的梦。零零散散,断断续续的片段,总感觉是曾相识。这个梦,最近来的越加的频繁,总觉得事有蹊跷。
到底,怎么了?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我们一直努力寻找着宵禁的踪影,可是依然无所收获。在秒无头绪之下,我不禁想起了,当初善真让白舒带来的消息。
那是关于一场绝衰的故事,那是一出绝美的爱情,只似乎,那只是传说着悲哀的延续。
这是一个关于日本最具怨念的地缚灵的传说。
在还是江户时代的日本,女子就像古中国的女子一样,幽锁深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自然容易爱上身边的人。一位镰仓幕府世袭摄政家族的公主,北条银雪因此爱上了青梅竹马的护卫伊藤摩纳哥。彼此海枯石烂,矢志不渝。
然而,自由的爱情本就不被古代的人类认同的。他们的事情自然而然的就被人揭露了出来。
北条家的当家容不下伊藤摩纳哥跟镰仓银雪的爱情,将伊藤摩纳哥逐出了门府。俩个人,就被生生的拆散了。
因相思日益消瘦的北条银雪,也在事发不久后,被许配给了北条的大将军,山本正浪。
因此,北条银雪憎恨着父亲的残忍,怨恨着老天不公。一直一直,怨恨着。
就在嫁入山本家不久,被恶病缠绕的北条银雪香消玉殒了。可她那执着的怨念似乎没有因为她的离去而消逝。一直积聚的怨念,附束了北条银雪的灵魂,因此北条银雪就成了地缚灵了。
之后某段时间里,山本找了很多灵异驱灵师来驱除。可因为地缚灵的怨念极强,一般的灵异驱魔人是无法真正驱除的,能消灭的也只是假象。因此,北条银雪,这地缚灵,一直一直跟着时代的轨道,被遗留下来了。
所以,一直一直,都有女子离奇自杀,死亡。而每次事件发生时,都能感觉到,那极大的怨念,恐惧着,恶寒着。就连善真这样的人物,遇上它时,也无法寻破其真身,只能束手无策着。
因此,善老头传话来,“也许依着地缚灵的这条线索,能寻回灵石跟龙珠。毕竟,灵力之物对邪恶之灵特别敏感。”
所以,一个加一个难题,全得靠我了。
汗颜呐,我闷搔着黑发,晕,我又不是神人,为什么,什么危险的都是我啊。
夜,又是一个漆黑的夜晚。风无情而又萧瑟的吹着,寒冷的冰冻着每寸土地。今年深冬的天气,比往年来的寒冷。我撤撤身上厚重的大衣,哈着气,欲暖手心的僵冷。
“末末,来。把手给我。”羁瑞微笑的拉起我的手,轻轻的揉搓着。他手上的温暖顺着我的十指,柔柔的渗入了细胞内,血液里,澎湃的灼热了我的心。
我轻轻抬起睫毛,含蓄道,“谢谢。”
羁瑞温和的笑容随着手上的围巾,暗印入我眼瞳。
“来,别冻着了。”他将他脖上的围巾转系到我颈上,阵阵暖流滴入道心里,温暖了整个身体。
夜,又是一个寂静的夜晚。午夜的路上,行人来的异常的萧瑟。昏暗的灯光熠熠洋洋,清冷的大气迷迷糊糊,一阵冰冷的风带过,转起围角,飕飕的逸扬。
“不知道,白舒跟海媚,怎么样了。”羁瑞幽幽的呼出一口气,似乎有些担心。
周海媚,自从上次见面起就没再见过了。听说,为了那次的赌气,她拉着白舒,真的追查起来了。不过,还真的很任性。
“他们,放心。我看周海媚也只是发发小姐脾气,不可能真的去碰那些东西的。”我讪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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