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栋说着端起面前的杯子招呼一下心扉和董原然后喝了一大口,接着说,“我们在现场勘察有三个人的脚印,除去孙丁自己的那个,还有两个,其中一个男的,另一个似乎是个女的,很像一种小靴子的印迹,但奇怪的是,那个穿小靴子的人,只留下了几个脚印,却没有留下一个指纹。
另一个男的,也有指纹留下,不过很少几个,像门上啊,地上,但仅限卧室,甚至卧室也是尸体附近,其他地方没有,我们初步估计他是孙丁死后才来的。另外那个靴子的脚印,真是让我们头疼。凶器是死者卧室里的水果刀,上面血迹斑斑,但没有指纹,真他妈的奇怪!”
“被擦掉了吧?”董原猜测。
杨栋点点头:“有可能,但如此大面积的清理自己的指纹,绝不是件简单的事情。所以我们暂时怀疑那个女人是凶手,这个人一定是死者非常熟悉的,并且,有暧昧的关系,否则不可能在晚上跟死者到卧室里去。
还有,那天晚上,也就是前天晚上,九点到十一点半的时候,正好阴天阴得厉害,他们那个小区一带都停电。孙丁也是在那个时间里死亡的。
当时,孙丁的皮包就在楼下一进门的地方扔着,但那里并没有打斗的痕迹,你说奇怪吧?一般情况下我们总是把皮包放好的,扔在地上算什么事呢?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促使他把皮包扔到了地上?”杨栋看看他们俩,自己摇摇头,然后又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
“不知道孙丁是一个人回家呢还是和那个所谓的女人一起回家的,”心扉沉思着说,“如果他们是一起回去的,那么皮包的事情就很好解释了,如果孙丁是自己先回家,就不太好解释,还有另外一种可能,他回家的时候,那个女人就已经在他家了。”
二十三、
杨栋琢磨着心扉的话,也觉得有道理。
“现在,有三种假设,”心扉把桌子上腾出一块地方,用筷子划着,边说:“一是:孙丁是自己先回家的,然后那个女人又来了,这样的话,孙丁的皮包不好解释。
二是:孙丁和那个女人一起回家的,这样,皮包好解释,关于两个人进卧室也好解释;
三是:那个女人先来的,然后孙丁才回来,这样的话,那个女人必须有孙丁别墅的钥匙才行,你们没发现门被撬吧?”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后又接着说,“这样呢,皮包也好解释,女人去他的卧室也好解释。”说完了,心扉抬头看着他俩。
“这就是说,”杨栋看着心扉划过的桌子,其实上面什么也看不出来,边说,“就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孙丁和那个女人一起来的,另外一个就是女人先来的?那样,我们去查查都有谁有孙丁门上的钥匙就行了,另外,孙丁既然肯给她留钥匙,那估计她也不是第一次去了,可以去问问小区的保安和孙丁的邻居及家人什么的,看看他都和哪些女人有来往不就行了?”
“而且,那个女人这么仔细地擦掉了自己的指纹,很有可能是孙丁认识的,也或者是惯犯,在公安局里有记录,才擦掉了自己的指纹。”董原也说。
“有道理!”
“你们是怎么讨论的?关于这个案子,你们也有讨论吧?”心扉问杨栋。
杨栋一摇头:“还没呢,正在取证。本来今天下午是要开个会议什么的呢,偏巧领导有事,比这个重要得多,就没管。现在我们所掌握的情况就是:先前我和你说的那些,他是个离异单身,三十四岁,私企老板,很有钱的。”说到这里杨栋皱了皱眉,接着说:“他因为离了婚,所以在和女人的交往上没有什么顾忌,经常带女人回家,男女关系上比较混乱。
另外,这个人也比较敞亮,在生意上经常做些小手脚坑人。所以名声也不是很好。家庭关系上呢,他有个叔伯兄弟,和他一起开公司,和家人的关系也一般,因为他非常小气,经常为了钱财和家人发生争执。”
董原突然说:“我突然觉得仇杀的可能性也不小。”
杨栋点点头:“是啊,一个是情杀一个是仇杀,就这两个可能了。我们的技术员正在采集他的家人和公司员工的指纹脚印,看有没有对上号的。”
心扉边想边说:“不管是情杀还是仇杀,如果是一般的仇恨,不可能把下身毁掉还在身上划符咒!不管他是怎么死的,背后的真相一定很复杂!”
杨栋也同意,道:“等明天看看别人的意见吧,我是就担心像那个什么女巫一样的来点诅咒啊!”
董原如果是诅咒,那就绝对不是杨栋的担心那么简单。
“如果真有点什么诅咒,那就麻烦了。”他说。
心扉琢磨着孙丁胸前的图案,确定自己从没见过。
“我不知道,如果真的是诅咒的话,那么,那些符咒又是在支持什么诅咒呢?我最奇怪的是,他的血都哪儿去了?”她说。
钱千万气势汹汹地离开家,回到公司里的时候,已经接近午夜时分了。要害处的伤还没有完全好,所以他尽可能的少喝水,也尽量让自己放松。
那个小宝贝,小杂种!他在心里咒骂着,琢磨着哪天好好的收拾收拾她。
二十四、
在网上浏览了半天,这些成人网站上的东西可不像一般的论坛里的东西更新得那么快,很多他都看了多少遍了,也有了无聊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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