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静点了一下头,依然什么都没说。看来她想说的都已经说完了。
董原看看心扉,两个人站了起来:“那我们打扰了。我还以为钱千万总在外面不理你呢,却原来是这样。”
关静也微笑着站起来,把他们送出小区,然后转身回家。
“实在是莫名其妙!”心扉拧着眉头说。
董原却拿出手机给钱千万打了过去:“怎么回事?她说你一直就没离开过她,你一直和她在一起。”
“不可能!”钱千万差点跳了起来,“我基本都是和沙沙在一起,偶尔也找水做的女人和恰恰宝贝,从来就没和她在一起过!”
“你那个恰恰宝贝来了吗?她怎么说?”
钱千万立刻泄气地说:“她估计来不了了。她说一个网友请她看什么狗屁电影,不来了。我还不能打草惊蛇,否则早臭骂她一顿了。”
“好了好了,想见她也不在一时啊,随时见了就赶紧联系杨栋。”钱千万答应着,挂了电话继续等着恰恰宝贝,也许她能晚点来呢,看完了电影再过来。当然他也没闲着,一直在和我爱坏男人聊着天,床上还有几条好汉躺在那里。
“他奶奶的!”钱千万对我爱坏男人说,“那个臭女人,竟然说什么也不离!”
“你是她的精神支柱,她离了你没法活呢,”我爱坏男人“吃吃”地笑道,“你还是发发慈悲不要离婚了吧。”
“不可能!”钱千万咬牙切齿地说,“她想拖死我,没门!奶奶的,逼急了我采取措施!”
“你要采取什么措施啊?”我爱坏男人吓了一跳,“千万别干傻事啊!”
“跟她结婚就是傻事了,不会有比这个更傻的了!”
我爱坏男人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了,只好说:“不要太过分了就好,毕竟夫妻一场。”
“什么夫妻一场?”钱千万“切”了一声说,“我压根就没跟她睡几回!”
“那你娶了她干什么?”我爱坏男人惊讶地说。
五十八、
“当初一时昏了头呗。”
钱千万想起自己当初追关静的时候,费的心思可够他现在追好几个妩媚的鲨鱼和恰恰宝贝了。想想真是不可思议,当时怎么就看着她好了呢?那个高傲冷漠的公主,终于被他不择手段的弄到了手,而接着他就开始厌烦她了,无从解释。
我天生是不能从一而终的,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有理由去追逐更多的女人,于是关静就开始多余了。如果不是妩媚的鲨鱼提起来,他都不一定会想得起来她的存在。妩媚的鲨鱼。
钱千万跟我爱坏男人打了个招呼就到了卫生间里,现在心里有阴影了,一进门就先抬头看窗子,还好,什么也没有。妩媚的鲨鱼的电话很快就打通了,她一副正要睡觉的懒洋洋的声调问:“怎么总打电话啊?”
“想你了,”钱千万涎着脸笑道,“我今天晚上过去啊?我这里不方便,你就不要过来了。”
那边妩媚的鲨鱼想了想说:“好吧,带点吃的来。”
钱千万立刻答应了,回到房间里找了个理由和我爱坏男人说了拜拜,然后和床上的几个小伙子交代几句,就走了,去妩媚的鲨鱼那里幽会。
杨栋还是挂着孙丁身上的那些符咒,托心扉去找个懂行的来看看。心扉找了自己学习符咒的一个所谓老师来,让他帮着看看是什么东西。那个老师是个民间法师,虽说不是多么高深,但骗骗人混点钱花还是没问题的。
法师只是看了看照片,想了想说:“这胸前的符,是一种诅咒,诅咒某人死后忘记自己生前的事情,以防止死者报复。腿上的符如心扉所说,是支持符,但奇怪的是,一般很少用支持符的,就算在民间知道的人很多,但也没几个人相信支持符。”
“那,这个人就是比较相信支持符的了?”心扉说。
“那倒不一定,”董原看看杨栋说,“也有可能他也不信,但要给人造成他非常相信的错觉呢,他也会用这个符。”
“对,”杨栋点点头,“完全有可能这样。那么大师,您看这个符是高手画的还是新手?”
大师笑了:“照葫芦画瓢,肯定是新手了。”
如果是高手,那么,这个城市里有几个这类的人谁都清楚,但如果是新手,就不太好办了,说明凶手是特意为了这道符才学的呢。
“可以查一查都有什么人在学这个,比如,大师这里有几个学生。”董原道。
大师微微一笑:“我这里学生是不多,但是他们也有可能给别人讲这个啊。”
“那就再查学生都给谁讲过。”心扉说。
“好!”杨栋一拍手,“就这样。大师能不能把你的学生的名单提供一下?”
大师点点头,很快的写了出来,姓名性别年龄,包括联系方式等等。在共产党的地盘上,学这个并不可以光明正大的发扬,所以他的学生并不是很多。
杨栋联系了同事,让他们去找这个城市里所有会点符咒之类的东西的人,然后调查他们的学生以及学生的学生,一定要在尸体上的符上打开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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