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悦说:“马老师,你知道我刚才喊那几嗓子,会有什么效果?”
我摇摇头,微笑着问:“我想不来,你说说看。”
舒悦:“就因为我那一喊,那幅画的拍卖价至少能上涨一倍。”
“啊,你叫喊的目的原来是这个。”
“不过我真的看到它动了。”
“它不可能动。”
“它动了。它动了,……它真的……动了……”
说话间,我们已走到我新买的宝马车旁边。它仍然是白色的,但有了许多新功能。我按下手里的遥控器按钮。汽车发出悦耳的防盗锁开启声。
车门自动打开了。
舒悦边上车边说:“马老师,它真的动了。”
我笑着说:“打死我也不相信。”
“你应该相信我。”
“这次我就不相信你。”我关上了车门。
这时,后座上传来一声缓慢而阴森森的说话声:“那你相信我吗?”
我们回头看时,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是刘旭刚!
刘旭刚满脸血污地从后座上向前探出头来。天哪,他的下巴几乎没有一点皮肤,露出白生生的牙齿和血红的肌肉。令人恶心的混浊不堪的涎水从那裸露的牙齿缝中流出来,长长地挂在下巴上。他的一个眼睛没有了眼眶,布满血丝的黑白相间的眼球赫然凸现在外面。
他歪着宽大的露骨头的嘴,用艰难而沙哑的嗓音说:“嘿嘿,我又回来了。”
与此同时,舒悦嘶声力竭地尖叫起来。
她的尖叫声凄厉粗野,夹杂着绝望而急促的喘息。使这夕阳笼罩下的大地蒙上了一层恐惧的阴影。
夜幕提前降临了。
2004年7月6日第一稿
2004年7月12日第二稿
2005年6月15日第三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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