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老郭的恐怖网站上看到了关于此事的报道,他的图片经过处理那栋小楼完全笼罩在恐怖中,很多人跟贴说要去鬼楼探险,还有人说有晚上经过那里的人,看到窗口处总有个白衣女人一闪而过,十分吓人。贞子?这和我看到的是一样,这一夜我要看个清楚,刚刚入夜我便守在了窗户旁举着我的望远镜,一直没有动静,我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一只手在扒拉我,我惊醒了才发现是我妈,她在唠叨:“这孩子着病了怎么在窗台上就睡了。”无意见我抬头,贞子家的窗口处真的有个白色的身影在那里,她是被对着我我只能看清她黑色的长发和雪白的衣服,显然我妈也看见了:“鬼,鬼呀。”她使劲的掐我,我都没感觉到疼,我连鞋和外套都没穿,穿着拖鞋就冲了出去,我一边跑一边想贞子你等我呀,一定要等我呀。到了贞子家的大门我才发现大门并没有锁,顺着楼梯我小心翼翼的走着,在三楼贞子的房门前我真的有些激动,这是我第一次见到鬼而且是我思念的贞子,我猛的推开门。
场面并不吓人也不感人,而是让我有些失望,一个十七八的女孩子,一头长发一身白衣正坐在地上吃饭,看来很饿的样子,我进来时她十分害怕背靠着墙紧张的站着,我想离开却发现她的手里紧紧的握着一把刀,太暗了但我依然可以看到刀上暗红色的印记,那是血呀。我慢慢的靠近她,她越来越紧张把刀握在胸前,凶狠的看着我,女孩终究比过男人就算我是个瘦弱的男人,我把她的胳膊反手压在了后面,“人是不是你杀的?”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难道这里还有人,门开了一个中年男人,在那里愣了一会,然后喊到:“别抓她你们糟蹋她也够了吧,我和你们拼了。”说着扑了上来,这些话让我糊涂了,于是我被稀里糊涂的摔在了墙角,男人扶起了女孩“孩子有没有事。”女孩摇摇头,转过头她愤怒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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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则握起那把刀一步步的走向我,我知道今天要去陪贞子了,突然男人跪了下来,这到把我吓傻了,“您行行好吧,不要把她带回去,她才十八岁呀,不能再被糟蹋了,都是我不好我赌博,把女儿输了,但我一路跟到了这里,我不想她被糟蹋呀。”我才明白他们把我当成坏人了,“我是附近楼里的居民看见这个有人影,好奇所以过来看看,看来你误会了。”我当然没有告诉她关于贞子的事,一来是怕他们害怕,二来他们是否是象他们自己说的那样呢,如果真是凶手那不就打草惊蛇了吗。中年男人愣了一下,在黑暗中仔细看看我,看样他看我这瘦样怎么也不会有人笨到雇我这样的人做打手吧,终于我们三个人坐在了地上,中年男人开始讲了关于他们的故事,他们家在南方的小镇,男人是个木匠手艺还不错就是爱赌结果老婆跟人跑了,只剩下个在上高中的女儿,欠债太多对方提出要拿她女儿抵债,他想报警但又怕那些人什么都干的出来杀了他们全家,在女儿被抓走的那一天,他便紧紧的跟着,一直跟到了这里,才发现他们把让她的女儿接客并且合伙骗嫖客的钱,发现了挨打的往往是他的女儿,说到这中年男人哭了:“小倩呀,爸爸对不起你。”女孩连一点表情都没有,看样是吓傻了,又是一个小倩我心里想,他爸爸抹抹泪接着说:“我好不容易把她救了出来,家是不敢回了,现在就想赚点钱带她到别的地方去,可是这孩子又变成了这样。”说着又哭了起来。“那你们怎么到了这里?”“哎。”他叹了口气,“我们没有地方住,恰巧听人说这里闹鬼,没人敢住便住了进来,也可以躲躲。”“那你们没遇到什么奇怪的事吗?”“我白天干活,晚上在工地睡只是半夜过来给小倩送顿饭,其实这里都是她一个人的。”我哦了一声,看看那个叫小倩的女孩,她也许除了愤怒外是不会有别的表情了,为什么这么多人在这里遇到离奇的事而只有她没事呢,那些民工死的那一夜小倩又在哪里,还有她刀上的血迹是谁的。在我的一再保证下,他们才让我走,出门的时候一只蟑螂从地板缝那快速的爬着,我最讨厌蟑螂了,我快速的离开了这里。
回到家和我妈说了,老太太把心放了下来,“我还以为真见了鬼了呢。”我说:“妈那女孩也挺惨的,有空我去给她送送饭,还有这个事可别和左邻右舍说呀。”
我妈答应着,我总觉的这个叫小倩的女孩有些蹊跷。这天老郭找我说是大伙很久没在一起坐坐了,我答应了,在饭桌上这些“鬼友”们都避开了贞子的话题,可他们谈的最多的还是那栋鬼楼和最近发生的奇怪事,老郭这小子又迟到,我抽着烟一声不吭,“各位对不住了,来晚了。”老郭兴冲冲的过来了,后面还跟着个年轻人,老郭做了介绍“这位是白林,他爸姓白他妈姓林,白林方便好记。”白林显然有些腼腆,第一次参加鬼友聚会,有人问“哎老郭,这位鬼友是在哪里认识的呀?”老郭低头吃着火锅,嘴巴挤出点缝来,“他是市刑警队的高才生硕士,法医呀。”大家有些奇怪警察也相信有鬼呀,那平时解剖尸体不要吓死了,白林的解释到是不同,“世界上确实是有些无法解释的事情嘛,我不相信鬼但我却希望去解释鬼现象,去理解鬼文化。”这点到是和我有些象,对于这个文弱的小书生我开始有好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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