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时间是…某年月日的晚上一点…这是子时罗,子时的生门是在…”
就在我看完手表,准备要按下震三生门的凸块时,我的手掌忽地一震,伸不出去!
“不对…这应该不是生门…他们应该用死门来做为入口按钮才是!”
不知怎么了,我的心头突然有这个想法,按往震三位置的右手又缓缓收回,反而按下相反兑七的死门位置:死七!
“呀~~~~~”的一声,门竟然真的打开了!刹时我为自己的机警感到高兴。心头也不禁好奇为什么自己会知道要按死门的这个直觉…?
探头一看,门后的世界就与门前完全不同了!刚刚若要说那段路是百年前的地窖古迹,现在眼前景物就好比是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产物!我的正前方是一片片大型透明玻璃,这些块玻璃则以正方型包围著一间像是超大的温室,我靠近往前一看,眼前的景物让我双腿差点一软!
一个长发女子全身近乎赤裸的倒吊在屋子正中央,她的重点部位只有像透明一般的薄丝包裹著,而她的颈部和手腕都流著血,看情况,刚才那一声声惨叫呻吟就是她发出来的,而她身上伤口的出血量看来,也已经流著差不多了。
而她滴血的中央,竟然是一个深可及腰的血池里,我往里头一看,几个高眺裸女竟然在浴池中洗澡,而其中一人,正是我深爱的习学,就见她们神情欢愉、眉飞色舞的在血池中不住的戏水、拍打,直到那倒吊女子的血逐渐像水滴一般滑落,这几个裸女才兴致高昂的从池里站起了身,彼此点了点头。
这时候,上面倒吊的女子竟然被缓缓放落,大概降至这四人的面前后,这四个分站在不同方位的裸女,便将手腕划破,将血喷洒在这女子的身上、脸上,直到那女子的面色由惨白变为红润,她竟然生龙活虎般,割断绑住自己双腿的绳索,一个漂亮的翻身,落入血池中。
接下来,这五个身材皎好、脸孔超棒的美女就在血池中,拿著像喷水器一般的喷头在血池里不断的用血水喷洒著对方,不停的玩血、喷血,彷佛在游泳池畔开盛大派对一样!
就在我目瞪口呆的同时,一股强力敲在我的后脑勺,我整个人就不醒人事了。
躺在分局休息室里的临时便床上,烟一根一根的抽,归霖竞漫无思绪,一颗心就只放在离自己不到半公尺的手机上。
从我家离开后,三天他都没有打电话给凯莉。那天他与凯莉巧遇电影街的晚上,他送凯莉回家,两人在计程车上反而静默起来,一直到了凯莉的家门口,女孩子才忽然冒出一句:
“你怎么刚才都不说话啊?”
“不知道…不知道要说什么…”平日口齿便给的归霖竞,此时突然迟顿愣忪。
“那…好吧,我要回去罗。”甩著长发,凯莉轻巧的掏出钥匙,正准备扭开门时,归霖竞突然低声的说:“我…我能不能…打电话给你…”
“手拿来!”
“啊?”
“把手拿来!”
凯莉从小皮包中掏出眉笔,把归霖竞的右手一把抢过,迅速在他手上写了几个数字,低著头,把门打开,“碰!”的一声就把门给用力关起,留下归霖竞又惊又喜又呆又傻的站在原地,好像自己还在做梦一样。
半小时后回到家,归霖竞紧盯著手掌,不知如何是好,犹豫了半天,才拿起电话,按下已经略带模糊的号码,没想到才响了一声,对方就接了:
“喂?”娇滴滴的嗓音,让归霖竞的精神为之一振,咽了咽口水,他乾著喉咙说;
“喂…你好,我找…”
“归霖竞是吧?我人在洗澡耶。”
“喔?那算了…”归霖竞马上邪恶地联想到凯莉曼妙身材在淋浴的模样,不过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那我晚点再打?”
“没关系,我在泡澡呢,找我有事吗?”
“用泡的…?!”思绪如光速般转换,瞬间出现凯莉全身赤裸,三点不露的浸在满是花瓣、泡沫的古典浴缸里,用手指玩弄著热水,浇淋在光滑有如脂乳般的肌肤上……
“喂!你干嘛又不讲话啦?”
“哎哟,不是啦…”归霖竞连忙擦拭嘴旁的口水:“我是想问你,明天星期天,你有没有空出去…走走?”
“我家教很严耶…”
“啊?”
“骗你的啦!好呀!我早就想去九份走走了,你带我去,好不好?”
“九份?!”归霖竞忽然有种被人算计的警觉,不过小美女在线上,良机当前,岂能容他犹豫不决:“好!晚上还是下午去?”
“嗯,我们下午出发好了,早上我要睡美容觉。”
两人将见面时间地点交代好后,便挂上电话。此时归霖竞整个人轻飘飘地,像只雀跃的小白兔,在床上翻来覆去兴奋的睡不著觉。
隔天下午,归霖竞准时出现在凯莉的楼下,他下了车,看著周遭的人来车往,无聊的掏出根烟,正低头点火时,一个冷冷的声音从前方出现:“喂,一定要抽烟吗?”
“啊?午安啊…你不喜欢别人抽烟啊?”归霖竞吓的连忙把烟藏起来,抬头一看,眼前凯莉清凉健康的造型著实让他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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