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瞪了习学一眼,好像指责她适才的唐突,这才转身离去。
送了归霖竞和石景城上计程车後,我又搂住了习学的腰,一股淡雅幽香飘进我的鼻里,我忍不住在她纤细白皙的脖上留上深情一吻,在她耳旁轻声的呵气:「今晚,不要回家了,去我那里吧…」
「不行!」她急急把我推开,彷佛做了什麽坏事被抓到一样:「我…我答应了…我妈妈…对!我跟她我每天一定都要回家!我…」她声音愈来愈小:「我不能外宿啦…」
「喔!」难掩失望的语气,我把手礼貌地放开:「没关系啦,这样也好,我不希望你觉得我很急…急的想要进一步…」
说到这儿,我忽然想起另一件事,马上转头问她:「对了,我每次都送你回家,你从来没和介绍过你的家人,你的妈妈…」
她张开了嘴,半晌才回说:「嗯…嗯…下次吧,下次等我和家里的人都说好了,就…就会把你介绍给我家人,好不好?」
我又再次从後头搂住了她,将头靠在她的肩膀:「那…今天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习学反常的耸耸肩,往前一站:「嗯…你…今天喝了酒…算啦,你早点回去吧。」
酒精在瞬间再度蒙敝了知觉,早已脑袋不清楚的我只能勉强回答:「喔…好吧,那…我先走了…恶…」
隔天早上,先到公司打了个卡,马上就到「棠尧石化企业」位於台北的分公司,这间座落在松江路和民生东路交叉口附近的大楼,是赵令玺在去年才以重金买下来的,不过,他只将最顶端的十三、十四、十五楼用来办公,其他楼层则出租出去。顶楼十六楼则是将所有隔间拆除,再装璜成一个金壁辉煌的会客间。
当我表明身份进到电梯後,一个接待专员先将口袋里的钥匙插入电梯按钮下的孔内,转开後,按钮下方的小铁窗瞬地打开,他小心的输入密码,其中一个红钮才点亮,他轻轻的按了下去,这才能直通到顶楼会客间。
「吴先生,请!」
我向他点点头,大步走进其中。就算外头烈日高照,不过在四周的落地窗却丝毫不会让热气渗入室内。硕大的客厅里,摆著一张西式餐桌,而其中坐著,一是尚在进餐的赵令玺,其他人分别是任重道总经理、日本阴阳师安倍晴实和翻译。
赵令玺一边看著报纸,一边摇头:「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怎麽啦?赵董事长?」我从未看过赵令玺动怒,不禁好奇问道。
他将报纸一丢,手指用力点了点上头一篇投书:「吴先生,你自己看看!」
我瞄了一下标题:「怪力乱神祸国 神鬼之说造谣」,底下署名:「华夏神学院」学生杨主信。
「他在文章里写著:就连我们企业财团都以『怪力乱神』的说法奉之圭臬,试图想要造成社会动乱、民心不安。藉机要胁敛财,打知名度。」任重道经理简单的说。
我瞥眼看安倍晴实的反应,他似乎不太在意。转头对还在大口吃稀饭酱菜的赵令玺说:「赵董事长,别为这种事生气。这个社会,本来就有相反意见,这才叫民主自由。」
「是吗?唉…」赵令玺轻叹了一声,擦了擦嘴:「吴先生,在熟人面前就别叫我董事长了,还是叫我赵桑我比较舒服一点,而且…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帮助,我还没报答你哩。忘了问你了…吃过早饭没?要不要…」
我摇了摇头,拉了张椅子坐在他对面:「不用了。好吧,赵桑,你找我来,有什麽事吗?」
「我想请你再帮我排一排紫微斗数,」赵令玺起身,用恳求的语调要求:「能不能,也排一排赵文智的流年?」(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章
拿出随身带的NOTEBOOK(记者的必须品),我将赵令玺与赵文智的八字输入其中,只消五至六秒,「紫微斗数」的软体就将两人的命盘排出。我不发一语的细细察看,众人也不敢打扰我。
沉吟了一会儿,我指著萤幕,开始一一解说:「赵桑,就你的流年来看…今年的事业没什麽大问题,没有什麽大起大落的情况,就如同我三、四年前所说的,在你创业初期,你会遇到贵人,同时也会煞到小人。而且从流年来看,你的小人在今年会给你带来血光之灾!从子女宫来看呢…你今年也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状况,甚至来的有点措手不及…」
赵令玺马上紧张起来,也挤到NOTEBOOK前看著萤幕,看了半天才不好意思的问:「对不起…吴大记者,是什麽状况呢?能不能…说的更仔细一点?」
我约略推测到会发生什麽事,不过我也只能含蓄的说:「嗯,我只能说是一个『意外』,一个让人遽然不及反应的意外。」
为何我语带保留?那是因为从命盘里,我察觉他今年会有个劫难。不过还未成型。命运是很奇怪的,有时你有这个命,但是运气未到,事情就不会发生。有时你明明没这个命,但是身边的环境、人物相聚在一起,形成一股「业力」,共同的「运」就会牵连到你身上,这就叫做「身不由己」。
赵令玺起身看了看任重道,他点了点头,赵令玺马上又说:「吴大记者,能不能请您,也看一下赵文智的…」
我面有难色的看了看众人:「赵桑,这儿…有『外人』耶。这样…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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