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蓦地全身僵直,死命地摇著头。男人丝毫不理会女人摇头的抗议,再从桌旁拿起一个皮头套,强行戴在慌乱扭动的女人头上,女人在戴上後,开始呼吸困难,不禁由喉头发出吼吼的低呼。
男人很熟稔的绕到女体身後,双手用力扶住优美苗条的腰肢,开始他真正的攻击!
坚硬和柔软在来回撞击下,淫荡的欲火熊熊燃烧著,女人贪婪地吸吮著愈来愈稀薄的空气,而身後又必须承接著男人凶猛的挺进,不过几分钟,女人一阵痉挛,双腿一软,随即昏厥在床铺上!男子见状,连忙将头套取下,辅以人工呼吸和CPR,半晌,女人才悠悠转醒过来。男人爱怜的搂拥著她,女子用极为微弱的声音说著:
「智…我…又昏过去…啦?」
男人点了点头:「以後,我们别再这样玩了?」
女人忽然跳起身来,将男人压制在床上,成了女上男下的姿态:「不…行!我就爱你这样!」
男人轻轻移动了下半身,女人很快的感受到他的入侵,也随著他的激烈动作而起伏著,终於在一阵剧动下,男人回味著体验畅快的馀韵,一边贪享著胸腔正杂乱起伏的女人红唇。
「智…你一定要这麽做吗?」女人轻声的问。
男人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智…」
「你一定要现在说吗?」男人佯怒的说。
「我是担心,我是害怕你啊…」
男人轻轻推开了覆盖在身上的娇躯,起身穿上了睡袍,点了根烟,看著窗外二十五楼的景致。
裸体女人的双手缓慢技巧的伸进了他的衣服内,试图再度鼓动起男人的欲念,不料男人竟轻轻的推开了她,背对著说:
「我怎麽做,你不用管,只要照著我的话做,就对了。」
「可是…可是…」女人害怕的说:「那个记者,和那个日本法师都说你…」
「那又怎麽样?」赵文智回转过头,双眼恶狠狠的瞪著眼前发抖胆怯的女子:「我想做的事,天皇老子也管不著!我要让那个老头子体会到,这二十多年来我的痛苦!和我妈妈的所有难堪和屈辱!叫他十倍来还也还不回来!」(未完待续)
第三十七章
在看完阿K的新闻後,赵令玺将电视关上,缓缓的躺回沙发里深思,直到佣人走到他身後:「董事长,安倍法师来了…」他才坐起身来。
「法师,不好意思,这麽晚还把你请过来,请坐。」
安倍晴实笑了笑,摇摇手:「没关系,反正我也还在念经文。」
赵令玺见到只有安倍晴实一个人来,便问道:「咦?解秋玥解秘书呢?怎麽没有一起过来?」
安倍晴实回答:「她说她今天有事,我想,也该放她一天假才是,这些天也够她辛苦的了。」
赵令玺点了点头,冥想了半天,才再对著眼前这位金发美形帅哥说:「昨天又死了个人了,新闻媒体都说是那个恶灵魔咒害的,我怕…我怕我的儿子…」
「解秘书有和我解释过这个新闻,赵桑您放心,我来台湾後,已经给赵文智布下了一个『结界』,一般普通魔咒法力是伤不了他的,但是…」安倍晴实那对「地焰妖瞳」蓦地放出两道摄人光芒,小心地说:
「只不过这个『结界』能撑多久?我也没把握。我的预感告诉我,他招惹了太多的怨念,而这些恶灵对他太不利了。而且赵桑,你也要小心你自己。」
「我?」赵令玺吓了一跳:「我也有事?」
安倍晴实并不回答,站起身来,走到别墅外的草地上,抬头仰望著点点星光,喃喃自语的说:「最怕祸起萧墙之内呢…」
就在阿K死後的隔天晚上,除了我、习学、赵文智、赵令玺和安倍晴实心事重重外,在一间PUB里,有六个人聚集在一个包厢中。这六个人除了陈良邦和罗苹曾见过面外,其他人全是陌生面孔,彼此互不相识。他们今晚的齐聚,全都是因为一个人的电话。
「我是陈良邦,这位是罗苹。」
「我叫钱昆虎,我的女儿在上个月被砂石车撞死。」一个年约四十岁的男子,哀伤的说。
「我是个跑国会线的记者,我叫关礼娟。」这女子向钱昆虎点头致意,接著介绍自己。
「我的名字是曾庆伟,职业是立法委员的国会助理。」刚介绍完,关礼娟马上职业性地掏出名片和曾庆伟交换,引来一阵哄笑。
「我就是那个打电话找你们来的人。」最後一个讲话的男人,年约三十岁,分别和其他五位握过手後才说:「我的身份现在不能告诉你们,这是夏绿蒂特别交代的。不过我的身份可以帮助我们这个组织,让我们发挥到最大的功效。」
「这位大哥…那我们要怎麽称呼你呢?」罗苹好奇的问。
「待会我会告诉各位。」这男人故作神秘的微笑了一下,接著问大家一个问题:
「大家应该都是夏绿蒂的朋友吧?」
所有人点头,男子接著说:「在场各位都是因为对现实社会的道德、人生、法律、政府有所不满,才会接触到夏绿蒂吧。」
每个人都表示认同,男子又说:「DOUBLEJ…这个组织,大家都已经清楚了吗?」有些人点头,有些人则脸露茫然,他喝了口酒,小声的说:
「加入DOUBLEJ,你就可以完成各位目前最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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