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时候不知道的确比知道了更加的幸福,因此不一定什么事情都需要知道真相。
“怎么了?所长,你怕了!”柳晓抬起头调皮地望着他。
“我吗?”
曾云高正想吹嘘下自己的胆量,却突然撞到一个人身上,软绵绵的。
“对不起!”他连忙道歉,伸手去扶这个被自己刚才撞了的人。这是一个长发披散的女人,看不清楚她的脸,但是却穿得很单薄,看上去她的衣服不大合身,而且衣服穿得也不整齐,似乎是穿的时候很匆忙。
“没有关系!”这名女子没有抬起头,站起身,很飘忽。她的声音也很动听,就好象是天籁之音。
曾云高伸手拉住她的手,手很冰冷,有些滑。
她用手撩开头发一边,露出半点脸,黑暗中有些模糊,看上去很端正,女人道声谢,转身往人群中而去。
曾云高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感到有些熟悉,可是却想不起在那里见过的?
“怎么了?所长,花痴了?”
“不是,我感到她很眼熟!不知道在那里见过的?真是奇怪!”
“不会吧!这里一般是街上流动的“鸡”出没的地方?不会是你的老相好吧!”
柳晓似笑非笑道。
“对了,她身上好象有股气息!”
曾云高沉思道。
“你闻到没有?”
“我!”柳晓顿时想起刚才闻到的气息,变了脸。
突然有人在河边尖叫:“这里又死了一个女人!”曾云高猛然回过头去,那个女人也回过头来,半边脸上似笑非笑,在闪烁的灯光下显得诡秘而奇异。
曾云高和柳晓赶紧跑了上去。死者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年纪也不大,不过她没有像以前的几个人那样残酷的死去,而是身体完好,躺在河边,她的衣服也只剩下内衣裤,她的双眼大大地张着,好象是看到了什么奇异的东西。她是一个妓女,街边靠河揽客的“鸡”。旁边散乱丢着她的口袋和化妆品、钱包和避孕套等物。
她的脖子有明显的伤痕,很明显是窒息死亡。
曾云高突然想起来,他拉了拉柳晓的手。小声说道:“刚才那个女人!”
柳晓一楞,随即反应过来。
两人转身往刚才的人群中找去,他们想找到刚才撞到的那个女人,可是那里还有她的影子呢?曾云高问了问旁边的人,也没有一个人说他们看见过这样的女人。
“会跑到什么地方去呢?”
这里是黑夜中的城市,虽然到处是灯红酒绿,到处是闪烁的灯光,可是,你要找一个女人一个奇异的女人,谈何容易?
“曾所长,会不会是我们太过敏了,那个女人应该是在河里啊?”
“但愿如你所说!这名奇怪的女人不会是那个僵尸变的!”
曾云高长长叹了口气。
突然他发感到自己的手上很奇怪,于是他借助灯光,抬起手来,赫然看见自己手上竟然是嫣红的鲜血!夺目的鲜血!刺目的鲜血!恐怖和令人窒息的颜色!
它是如此的鲜艳!如此的艳丽!
它就好象是火焰在窜动,在手掌上在熊熊地燃烧!
发出令人眩目的光芒!
两个人就好象是触了电一般,久久不敢说一句话,不敢动一步,就这样站在那里,长久地发呆!
――――――
夜是如此的不平静,风是如此的怪异,它就好象是情人罪恶的手,在轻轻地触摸着你的脸,你的心,你的肝,你的脾,你的身子,充满了柔情!罪恶的柔情!
也许风是世界上最为怪异的精灵,它可以传播致命的细菌;也可以传播种子的精液;它给你带来好的福音,也可以带来噩耗;它随心而动,它游荡在空阔的世界里,无所依从,无所惧怕;它或伴太阳或谐月亮,它可以跟从天堂的使者,也一样伴同地狱的恶魔!
它轻轻地吹!带着河里水的腥臭,带着人无限的希望!
静静中,一个小时过去了。
紧接着,又是一个小时在悄悄地过去。
然而,打捞工作仍然一无所获!
时间就好象是一个女人,在慢慢的老去,韶华易失。当天空中第一道曙光来到的时候,当所有在河里打捞的人还在辛苦忙碌的时候,当人们抬起通红的眼睛的时候,当希望一次又一次的破灭的时候。
曾云高猛然抬起头。
他似乎看到一个女人随着光明的到来而到来。她站在云端,她应该是一丝不挂的站在云端,这使得她的的身子是如此的邪恶;就好象是一具充满邪恶感的女神雕塑。
她的脸是美丽的,但是更具备妖艳的气质!她的眼睛很大而不失深情,一种深邃的宝石一样的光芒。她的鼻子不大,但是却十分的适当,她的嘴唇上涂着黑青色的唇膏,一种看上去十分神秘的色彩。
她的脖劲白皙,手臂是如此的修长,如此的匀称。看上去她的肌肤好象是绸缎一样光滑,象白色的玉石一样的充满了光泽。她长长的指甲上也涂上了青色的指甲油。
她的胸前有一对结实而高挺的乳房,乳头小巧而好象是樱桃。似乎是火苗一样挑逗着人欲望的燃烧!
她起伏而平坦的腹部,更是引发人欲望的中心,浓郁的丛林,光华而结实修长的大腿,中间是更为神秘的沟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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