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家和她结的怨恨实在是太深了。
“你们不是这辈子才是冤家,而是很久的!”
当茅山道士告诉温正明最好搬家时,温正明只是轻蔑的一笑。
“人怕鬼,鬼更怕人!我家就是和她前世万年冤家,今天我也不会害怕!老子就是这个村的老大,我会怕谁?我就是要挖地三尺,也要断了她葬身之地。更何况她现在也被你收了!”
温竟海静静地站在深水河边,望着清澈的河水发呆。此时,沙滩及岸上还留有那些符纸,象蝴蝶在空中飞舞和盘旋。深水坨寂静得落针可闻。
他想到了这个女鬼,以及舟舟,还有他妈妈,这一切似乎都是梦一样的虚幻而残酷。
他站着望着河水呆了好久,水面上波光粼粼,起风了,他感到了风的轻抚,闻到了风中的气息,有淡淡的钱纸味道。
温竟海从口袋里拿出那颗珠子,他一直舍不得丢。但是他知道这个东西一定不祥。他今天终于想通了,要把它丢掉,他拿在手里,举起正要抛的时候,感觉这个东西有点异样。
他有些惊讶,放在手中,这个珠子在流动,似乎里面有什么在动。
“会是什么呢?”
温竟海把珠子拿到右眼上去看,里面竟然是柳如烟,全身赤裸的柳如烟。她在跳舞,就好象是一个精灵在飞舞,舞姿优美而迷人,她的曲线是如此的珑玲,是如此的令人血脉澎湃,欲火中烧。他感到自己的心随着她的舞姿而起伏。
她转过身了,她的脸好大,离自己好久,一股冷沁沁的冷气扑面而至,她突然伸出了手,居然从珠子里面伸了出来,一把抓了过来。
温竟海还没有来得及丢,就感到右眼钻心的痛,一个血淋淋的骷髅手抓住了他的眼珠,血喷薄而出,顺着脖子衣服而流了出来。
“啊!!”
温竟海一声惨叫,他双手拼命地抓住那只手,可是一切都徒劳,这只手顺着眼眶里挖了进去。
他捂着眼睛在沙滩上翻滚,嚎叫。整个深水坨传出他无助而声嘶力竭的鬼叫。
一会,他就昏死过去。当被人发现的时候,他整个身子已经弓在一起。鲜血把衣服和头都染遍了。被送到医院,医生发现他的右眼睛里有一个很奇特的白色珠子。医生试图把它挖出来,可是发现这个珠子竟然连着温竟海的毛血血管,根本不能动。
医生放弃了这个计划。温竟海在区医院住了一个星期。住院的头几天,他总是不停的做梦,梦到这个女鬼,梦到她赤裸着身子,在和他一起亲热,这情形就好象是梦中的情人。醒来,裤子下面老是湿透了,换被子的护士是一个刚毕业的女生,她第一天来换时,正好摸着,一张脸顿时绯红。
转身就走,一会就随着她进来了一个年纪稍大的护士,这个女的凶恶地吼道:“你有病啊,泄在医院!”
温正明没有办法,只好又把茅山道士请来。画了几道符咒,用其中一张烧掉,化清水给温竟海喝下,另外在他床头放了两张,念念有词,如此折腾了半天,道长才离去。
自此,温竟海才逐渐稳定下来,继续住院。
但是他知道:这个潜伏的女鬼一定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自己!他想起她说的话就不寒而立。
温竟海出院后,他的右眼再也看不见了。回到家,温正明突然对他说:“小畜生,你说你究竟对舟舟做了什么?”
“我我我没有做什么?”
“没有!”温正明甩了他一巴掌。
“在医院你整日里胡说,明明听见到你说舟舟是你害的!你到底是不是我温正明的儿。这么没有人性!”
“我,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做!”
“你没有做很好,现在范舟舟他妈正准备给你说婆娘,你最好把嘴闭严实点!不要让她知道了。”
温竟海一听倒是大吃一惊。
“她会给我说老婆?”
“是,据说是她表妹,也是山里的人。她隔两天就要来看人,这两天你最好收拾一下别再惹出点事来。”
温竟海老实的答应着。
夜,吃了饭。月婀要烧水洗澡。温竟海早早就躺上了床。农村的澡堂就是使用简陋的厕所。因此月婀洗澡的时候,冲水的声音也传了来。温竟海突然鬼使神差的悄悄地从床上起来。
他来到厕所的门口,从门缝里望了进去。月婀的身材很好,也是属于比较白的那种皮肤。此时,厕所的旁边一角放着一盏灯,光扑腾扑腾地闪着。月婀用水冲着身子,竟海在外面看得很激动,他的手不由得想去开门,门栓得很紧,打不开。他无奈地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一边看着月婀洗澡一边玩耍着自己那话儿。门开的时候,她妹妹出来了,他那话儿也射精了,不是白色的那种,而是红色的。吓得他妹妹一声尖叫。
他妹妹第二天便去外婆家住了,她怕她哥哥怕他晚上会溜进自己的房里。她骂他变态了,不是一个人。
其实温竟海自己也很痛苦,他一直是压抑着,可是巨大的欲望就好象是熊熊的烈火在燃烧。他知道是柳如烟鬼魂不散的缠着了自己。
第二天,上了会街,他遇到了谢五,谢五给他说他老婆刘秀花找他有点事。
“该你娃娃享受艳福了!刘秀花的表妹漂亮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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