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刘德光如法炮制,他把我自己留下,全班同学都上外面,门玻璃上挂着窗帘,他问我渴不渴?我想起庞立立的话,我哪敢喝水啊。此时门一开,进来两个人,我想起来了,他们是赵雪松和那矮个子。
他们威胁我:“你要是说看到了什么,就把这瓶水喝下去。”
他俩逼近我,打开瓶盖。
我吓得大叫:“不,不,我什么都没看到,没看到。”
刘德光说:“记住你刚才说过的话,那天的事,你要是说出去一个字,他们会杀了你。
赵雪松盯着我,怎么这么眼熟?
那矮个子竟不自觉的说:大嫂。
赵雪松一把拽过矮个子:“雪峰,她真是你大嫂?是不是?”
你是不是叫梅子?他问我。
我颤抖的点头。
你家在一道桥那儿?他问。
我点点头。
他居然跟刘德光说:“我跟她有个人恩怨,我要把她带走。”
刘德光说:“现在不行,这事平息后的,我答应你,再等等。”
电光石火的刹那,我想起来了,我就是被赵雪松抓到校外强暴的。
“你忘了我了吗?”他问。
我摇摇头,我根本不认识他:“你一定认错人了,”
“不可能。”他说:“我看你很眼熟,是我弟弟认出了你,要不我就让他们祸祸你了。”
胡说八道,我要认得他,怎么会不记得?
他旁边的矮个子,应该就是他弟弟,他看着我说:“你是我大嫂。”
什么呀,哪儿跟哪呀,我才十六岁,什么大嫂,丢死人。
我坚决不承认。
第六章:黄了个对象
赵雪松说:“你是要一颗子弹?还是随叫随到?你看到了吧,我就是打死你,都没人管。”
他的话,我信,我当然要保命,我不能不明不白、悄无声息的死掉,我要留着命告诉父母事情的真相。
就是在那种情况下,赵雪松强暴了我,我记得我问他:“你能保护我一辈子不受人欺负吗?如果你能永远保护我,我就听你的。”
“我能,只要你不背叛我。”他信誓旦旦的说。
赵雪松现在缠着我,难道就是因为我十六岁那年给他的那句承诺吗?
此刻,我站在刘德光面前泪如雨下,我哭我的父母因为有我这么倒霉的女儿,他们操了多少心哪!
我请求刘德光原谅我当年的年幼无知,请他放我一马。
他扬眉吐气地看着我似笑非笑:“年幼无知?因为你一句话,我损失了多少钱?否则我今天还能坐在这里吗?”
他以胜利者的姿态看着哭哭啼啼的我说到:“算了,只要你保证以后不对任何人说我的坏话,我就放你走,你要知道,赵雪松哥俩可是缠定你了。”
我答应了,我怎么能不答应呢?现在,赵雪松可是我最大的威胁。
不久爸爸帮我调离了地质勘查队,进了一个排水单位倒班。
刘德光答应不告诉赵雪松我的去向。
我过了两年平静的日子,其间我处了个男朋友,看得出来,他很喜欢我的稳重,文静。
然而好景不长,赵雪松竟又找到了我,原因是有个女生给刘德光打了个匿名电话说要告他,他竟然怀疑我,就告诉了赵雪松我的单位。
我委屈的对电话那端的刘德光大喊:“你凭什么怀疑我?你糟蹋了谁你自己不知道吗?恨你的人多着呢!”
在赵雪松的纠缠下,不几天,我的男朋友就跟我吹了,他留给我两个理由:第一,我不是处女;第二,他不想惹上一辈子的麻烦。
那俩人,一看就是亡命之徒。他说。
他的理由无可挑剔,我欲辩无言。
一天晚上夜班,赵雪松哥俩用枪逼着我进到污水排放池间。
赵雪松问我:“梅子,你跟不跟我回去?有我在,没人敢跟和你处对象。”
他把我逼到排放池边沿,我抓着半米高的铁护栏,闻着脏水难闻的气味。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他威胁到。
他的枪逼着我的太阳穴,我转过头视线对着池子里的臭水,他们把阀门打开了,一股股粗壮的水柱奔涌不息。
随着水面增高的是我极端的恐惧,眼前这滚滚的污水比抵在我头上的手枪更让我胆战心惊。
宁可被枪打死,也不想活着被扔进臭水池里淹死。
我扬起头悲声说:“你还是一枪打死我,我死也不和你处对象。”
赵雪松的身体又开始晃动起来,他弟弟在旁边说:“大嫂,我哥控制不住了,马上强奸你。”
好几次他都这样颤动身体,我不禁问道:“你什么病?你的身体怎么总是颤动?”
赵雪松以软弱的姿态告诉我:“性欲亢进,控制不住。
我怀疑的看着他,他弟弟忽然插嘴:“哥,放下枪,给她吃药吧。”说完拿出一包药倒进窗台上他事先准备好的一个二大碗里,强行灌到我的胃里,鼻子里。
完了,我难免被强暴了,这药劲我是那么熟悉,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在一种迷幻的感觉里,我的裤子被人扒了下去,我用我最后的意识哀求道:“别让我怀孕,求求你,不要让我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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