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大的电视屏幕正在播放爱情剧场,一对男女背着客厅的父母,躲在厨房里吻的昏天暗地,沉重的呼吸声被音响放大,整个房间充满了暧昧。
话题聊到了赵多的处境,他向阿琪诉说起自己的苦处来:自己在外面拉业务是如何的辛苦,一个人住这套房子是如何的寂寞,他一边偷偷观察阿琪的反应,阿琪只是默默的听着,不时端起啤酒抿一小口。
就在他琢磨阿琪的想法时,阿琪忽然扭头用近乎挑逗的眼神看着赵多,笑着说:像您这样的条件,谁会相信你寂寞呢?如果你不怕被打扰了清静,恐怕想陪你的女孩排队等呢!
这句话让赵多心里有了底。他往阿琪身边挪了一下,忽然抬起了左手,看似非常随意的落了下来,正好圈住了阿琪的肩膀,微笑的逼视着她:“是吗?那你陪我好不好?我可是经常做梦都梦到你哦!”
经验告诉赵多,对待漂亮的女孩,就要摆出从容不迫的样子说挑逗的话,他已经实验多次,屡试不爽。
阿琪脸微微发红,毕竟他是自己的老板,而且是个很有魅力的成熟男人,对一个怀春的女孩来说,的确是一种欲罢不能的诱惑。但她知道对方毕竟有妻子,不可能给自己名分,如果毫不犹豫的一口答应,反而会使赵多看轻了自己。
她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低着头,双手抚弄着易拉罐,嘴角却露出一丝浅浅的微笑。被异性看中,无论是什么身份,对一个女孩来讲,都是件开心的事。
这样的表情,猎艳无数的赵多岂能看不出她的想法?他此时要做的,就是趁热打铁,乘女方思维混沌之时,生米做成熟饭。
不等阿琪做出反应,赵多便猛然转身,用身体把她压在了沙发上,嘴巴霸道的覆盖了阿琪漂亮可爱的嘴唇,强烈的男性气息顿时让阿琪大脑一片空白。
人跟所有的动物一样,强势的雄性总是格外得到雌性的迷恋。赵多有钱有地位,一句话可以决定一个员工的去留,在公司这个小圈子里,他就是王者。中年男子所特有的成熟,让阿琪晕眩了,她不知道自己该迎合还是要做出拒绝的架势。
热烈的吻了一分钟左右,看到阿琪开始双眼迷离,赵多腾出右手,从腰部伸进了她乳白色衬衣里,贴着光滑的肚皮向胸罩里面摸去,阿琪惊叫一声浑身瘫软下来,很快就放弃了半推半就的抵抗。
对于男女关系,女人永远是被动的,即使她十分渴求,也不愿意把自己的想法袒露出来。深谙此道的赵多自然掌握进退的尺寸,他知道这时候自己近乎强硬的举动,反而更能激发阿琪的需求,那双紧闭的杏花眼表达了她的含义:我正在享受,你已经占有我了!
二十分钟后,赵多满足的从阿琪身上爬了起来,阿琪的短裙仍然掀在肚皮上,瘫软在沙发上大口喘气,显然高潮的浪尖还没有退去。赵多对男女这回事也是深有研究,这些让女孩欲仙欲死的招数,可是他从十几个女人身上实践出来的经验。
他对自己的表现非常满意,根据他的经验,如果和某个女孩的第一次能带给她如此美妙的感觉,以后她必定会俯首称臣,从此成为自己的忠实奴隶。他哼着小曲从进了冲凉房,准备冲洗一下身上刚刚折腾出来的汗,然后再享受一次这个漂亮的女人。
本来洗澡要十多分钟的赵多,这次只用三分钟不到,就冲完拿起毛巾开始擦身体,一边想着等会儿再施展什么招数。
正当他满脑子在想着卧室那张舒适的大床上即将会上演的春宫图景时,身后忽然发出一声女人幽幽的叹气的声音。
赵多被这声凉到五脏六腑的叹息吓了一跳:阿琪什么时候走进洗浴室来了?走路连声音都没有。
他猛的转过身,想把自己的裸体突然展现给阿琪,看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不料,身后却并没有人。
怪事!刚才的叹息明明就在身后不到一米的地方,怎么会没有人呢?
难道是音响发出的声音?他探出身子往客厅里张望,阿琪已经整理好了衣服,正喝着啤酒,心不在焉的样子看电视。他疑惑的摇了摇头,明明没有人,刚才那声叹息却又是那么的清晰、真实。
赵多毕竟是上过大学的人,而且好歹也跟着唯物主义的共产党干了多年,再怎么也不能信这一套。也许是邻居家的电视发出的声音吧,他安慰着自己。
刚放好毛巾,又隐隐有一阵低沉的哭泣声又响了起来,像是从马桶里传出,又像从天花上发出,整个洗浴间笼罩在低沉而凄惨的呜咽中。
这次他听清楚了,这绝不是电视的声音,他刚刚亲眼看到阿琪正在看一个美容节目,这样的节目不可能会有哭声。
他惊恐的推开浴室的窗户,探头往外看,希望能发现什么东西,虽然窗外一片漆黑,在自己的视力范围内,他还是没看任何东西。而且,他也知道绝没有可能会有女人沿着外墙爬到二十楼来哭。他确认了,哭声根本不是来自窗外,而是发自洗浴室内。
赵多情不自禁“啊”的叫出了声,心底蓦的升腾起一股冰凉的寒意,强烈的恐惧使他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半年前发生的事像放电一样在脑海里闪过:难道是她!难道她至今阴魂不散?赵多汗毛都竖了起来。
赵多惊慌的跳了出来,紧闭上浴室的门,拉着阿琪进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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