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花现,昙花开,昙花仙子坐套瑶台,是非要你变一变……昙花现,昙花开,昙花仙子降凡间,婴灵无极限,血相连~!”
当那首童谣来回的回荡在欣蕾的脑海里时,她猛的睁开了眼睛,可是眼前却不是她熟悉的卧室,而是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天灰蒙蒙的,像是半晚,可却比半晚更暗。眼前的景物仿佛都被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黑雾,看不明细,只能依稀感觉是在一片田园里。
“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她转动着身子,想要看清四周的东西,可是下面的路是如此的窄,容不得她过多的踩踏,每移动一步,脚下的那些小碎泥就哗啦啦的往下掉,仿佛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似的。
虽然是田坎,也不高,可是田里的景致却让人不想也不愿往下掉,即使沾上一点里面的东西也会让人觉得恶心,至少十天会吃不下饭。
田里的土虽然很肥沃,但是田地里那些荒凉的野菜却早已枯黄了,大体上的菜叶已经腐烂在菜杆上,紧紧的裹着菜杆,有的甚至化作了黄褐色的枯水,顺着菜杆往下流。可是菜的茎部位,却是完好的,即使叶子枯萎了,甚至是腐烂了,但是茎叶确实保持着完好,就像茂盛的一株菜一样,完全的没有被菜叶的腐烂而侵蚀掉。
偶尔有那么几颗青油油的菜刷亮眼球,但那些叶子也被害虫啃食得千疮百孔了,奇怪的是茎部位却是完好的,没有一点被蚀的迹象。
那样子就像个中毒至深,从外至内的腐烂过程,真是有些惨不忍睹。
强压着心底一阵阵的翻滚,努力的在脑子里收寻着关于这里的记忆,可是没有用,无论欣蕾怎么的想,脑子里也没有任何的关于这里的记忆。于是她确定,这个地方她从来没来过。
凌风在哪里?为什么我们没有在一起?这是在哪里?为什么我会在这里?一系列的问号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放眼望去,田园似乎很大,看不到边际,除了辽阔和一望无际她不知道要用什么词来形容这个地方。
看了看这些错中复杂的田坎,分不清哪一条才是通向出口的。田上的狭窄的泥巴道形成的田坎仅仅只够一人通行。
右一个田坎横过来,左一个田坎竖过去的。并不像普通的方田或者是三角田那样规范,更不知道要往那边走。
那些田的周围都由一条小渠道与中间的地隔开,形成了一个沟渠,或许是储水用的吧,可能本来是水稻田吧,但是这个季节不就是水稻成熟的季节吗?为什么还有人那这么好的田来栽种蔬菜?虽然欣蕾对农学没有什么研究,但是多少也知道一点常识的问题。
而且就算是田主人钱多,也不至于要卖这么多肥沃的田来栽廉价的蔬菜吧,那不是大材小用嘛!除非他另有目的。
想到这里欣蕾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一些轻微的冷风适时的专进了她薄薄的睡衣,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是穿着睡衣。
一阵阵寒气席卷着潮湿的味道迎面扑来,让她不自觉的连打了几个寒颤。
这个季节本不该有的寒气将她整个的人包裹了起来。她略蜷着身子将自己环抱起来,可是那刺骨的寒冷丝毫也没让她好过一点。
这到底是哪里?她分明就不认识什么和农产业挂上钩的朋友啊,而且她从来不做饭的,买菜都少,也就更不可能认识什么蔬菜商了。可是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又是怎么来的。
容不得她多想,颤抖着身子慢慢的移动着脚步,她试图走出这个让人恐惧的田园。
可是,她绕着田坎走了很久,走过的路都是一模一样的,就好像是在原地绕圈一样,她分不清到底走到了哪里。
为了不走错,她从睡衣上撕下了一条布来,在田坎的边上较茂盛的草上绑了起来。然后继续走,不知道又走了多久多远,直到她再次看到从睡衣上撕下的那条布时,她才停了下来。
怎么会这样,一种莫名的不安激起了她要逃出去的勇气,她又开始走,一直走一直走,直到再次看见那条布,她才又一次的停了下来。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鬼打墙?”此时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这个理由了,可是为什么她丝毫感觉不到异样,如果真的是鬼打墙的话,那么她应该有所感觉的啊。
在心里默默念着咒语,再次向前走了出去,可是没有用,她再一次的回到了原地。而且更糟糕的是,咒语不但没有解除困境,反而带来了更严重的后果。
那首童谣再次的响起,悠悠的缓缓的就像是催眠曲一样,纷扰着她的心神。
“昙花——现,昙花——开,昙花——仙子坐瑶台,是非要你变一变。——昙花——现,昙花——开,昙花——仙子——降凡间,婴——灵——无极——限,血——相连~!幽幽——噬人间,苦清寒,悲痛——妻——噬灵还!……”
那声音是那样的苍凉,听在耳里即使没有风也能让人感觉到刺骨的寒意。
刺骨的冷风又刮了起来,而且还席卷着尘土,肆意的拍打着欣蕾裸露的地方。
她紧紧的抱着双臂,那些冷风中的尘沙猛烈的撞击着她的皮肤,就像有千万根针在刺她一样的疼。
也许是由于疼,刺激了那些恐惧纷乱的细胞,她一下子变得清醒了起来。
52书库推荐浏览: 燕子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