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否曾经见过?”老教授跟古青松握完手,对自己的同行很感兴趣。
“您可能过去没怎么留意,我们的宿营地就在你们上面。”古青松很恭敬的回答。
“你是司马教授考察队的成员?”德罗兰教授问到。
“是的,他也是我的导师,我曾远远的见过您跟导师一起探讨,所以认识您。”,听古青松的回答,知道这次考察队的负责人原来姓司马。而以德罗兰教授的身份别人认识他而他却不识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我感觉你像极了我的一位老同行,对了,他也姓古”看来这个法国老头终于记起来了。
一听此言,我感觉古青松表情突然不自觉的一窒,一丝不易察觉的光从他的眼中稍纵即逝。
“您似乎认识家父,他也是搞考古的,不过已经过世。我也算是子承父业。”
我感觉古青松从惊喜转为悲伤地表情有些不自然,但经他这么一说,大家就都明白了德罗兰教授何以如此感兴趣,弄了半天,老头认识古青松的父亲。
“原来如此,怪不得长得如此相像,我还真以为碰到熟人了”
老教授一笑了之,招呼我们暂时都坐了下来。
听教授讲,他们此次进驻帝王谷的目的与古青松他们一样,都是为了揭开埃及唯一的女法老哈特谢普苏特的秘密而来。
自从科学家经过DNA鉴定,确定了哈特谢普苏特木乃伊的身份后,围绕着这位埃及的“武则天”似的神秘女王,各国的科考人员便展开了明争暗斗,谁抢先破解了这位女王的千古谜团,谁就在世界科考领域树立了不朽的丰碑。
但事情却绝非轻而易举,即便是埃及著名的科学家哈瓦斯博士占尽了天时地利都没能挖掘出那段历史的真相,更不要说客场作战的各国科考队了。
也正因为如此,古青松才可能轻而易举的请了假去阿斯旺与何川幽会,并自作主张的同意何川随行前往帝王谷。
穆哈街的环境毕竟也不是谈话的理想场所,我们跟老教授一行五人只是略作停留就离开了,目的地是附近的一家酒店,也就是德罗兰教授下榻的地方。
等安顿好之后,我带了一件东西就专程去了德罗兰教授的房间,向老人请教,就是那个疑似火龙果的东西。我带的所有东西里面只有对它一无所知,如同鸡肋一般,老感觉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更不知道能值几个钱。
教授跟我攀谈一番后,问明了来历,很认真地接过那个琥珀圆球,就仿佛中医的望闻问切一般,仔细的观察了一番,却也不得不摇了摇头。而且他也同所有接触过圆球的人一样,丝毫感觉不到我所说的细微电流,更分辨不出究竟是什么东西,只说让我好好保存,留待日后。
既然这位考古专家都这样说了,我自然是要继续背在身上了。之后跟教授又闲聊了一番就拿着火龙果回了房间。
没想到一出门刚好碰到古青松和何川从对面我跟杨聪的房间里出来,两个人看到我本都是满面笑容的打招呼,可一瞥我手里拿的火龙果样圆球竟然不约而同的都是一愣,似乎十分惊讶,但两个人并没有立时就询问我手中的东西,而是有说有笑的邀请我去逛街,而这时杨聪的脑袋也从房间里探出来,说正要去找我。
看来三个人已经商量好了,我一想,来一趟埃及多少也要给齐齐他们带点东西,就进房间把火龙果放好锁了门跟他们去了夜市,这一逛几乎到了半夜,好在教授就住在对门,至少不用担心有人偷我们东西。
休息一夜,时间到了第二天,德罗兰教授在半途就接到了我,自然不会再在卢克索浪费时间。早早的几个人就吃过了早饭,打点行装准备启程,去宿营地。
按教授的说法,那个废旧的太阳神庙在帝王谷往红海方向的沙漠深处,人烟稀少,我们必须要先回到宿营地,把准备工作做好了才能出发。
出了酒店门,看到一辆加长的沙漠用的四驱车已经停在了门口,看司机的头发就知道肯定是教授考察队的车。
把大包小包一扔,我们几个就都上了车,而古青松还特意给司马教授打了个招呼,说已经从卢克索往回赶了。
一路前行,尽管有些颠簸,但沿途的巨大建筑还是让我目不暇接,好在古青松十分博学,成了我、杨聪和何川的免费导游。
古青松告诉我们,卢克索城被尼罗河隔成两半:河的东岸被称为生命之城,著名的卢克索神庙和卡尔纳克神庙在那里迎接朝阳;而河的西岸是死者之城,夕阳的投影将无数的已逝的帝王将相的坟墓和哈特谢普塞特神庙遮进阴影里。
因为我们要去的是帝王谷,自然东岸的神庙也就无缘经过。但按古青松的说法,即便这样,如果要把尼罗河西岸的卢克索坟墓全部走一次,穷其一生也是徒劳,由此可见其宏伟。
一路上不时窜出几个巨石、石柱甚至雕像,但毕竟坐在车上看得也不是很仔细,唯一引起我兴趣的是在空旷的原野上由远及近走进我们眼帘的两座岩石巨像。
高达20多米的巨大的岩石雕像静静的伫立在那里,周围看不到任何可以与之相关联的景物,空旷中显得如此高大,如此突兀,确实给人一种震撼的感觉。
等到车行到近处,从车窗中仰视,那雕像端坐在岩石基座上,除了熟悉的古埃及头巾以外,竟是一片狼籍破败,但却能够看得出双腿自然前伸,双手弯曲扶在膝盖上,给人的感觉就是敬畏与苍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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