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与此同时,我也有点糊涂了。按他的说法,自然是我脑袋里所谓的能量种并不属于人类所有,但问题是我确实是爹生娘养的地地道道的人类,入大学之前更不可能认识伊诺儿,怎么就突然变异到这种程度,还几乎成了白衣人的同类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按照白衣人的讲述,显然他更不可能知道其中的原由,因为他发现我的时候,我已经上小学了,在这之前我如何而生,又是因何变异,只怕都不是他所了解的。
之后,他的声音继续在我的意识中呈现。
“当时,我曾经试图传输能量来引起你的共鸣,可能因为你的发育不充分,你并没有明显的感应。所以当我的原始态被其他人类掠走的时候,并没有现身。之后怕进入地核沉睡错过了你的生命周期,所以一直留在了地表,直到现在。”
“你所说的能量传输是不是那种电流样的意识?”我立时就与他确认,自从火红圆球失而复得后,只要我触碰到圆球,就一直有细微的电流样感觉顺着我的肢体流入大脑,
“正是,我希望能借此引起你的能量共鸣,使能量种尽早觉醒。”白衣人直言不讳。
“对了,有两次突然能量增强又是怎么回事?”我一直有些纳闷,第一次是在女王殿附近,第二次就是刚刚沙沟坠车之前,隐约间感到似乎其中有些关联。
“因为我感应到了新的能量源!”白衣人说
“新能量源,莫非还有人跟我一样?”我心中竟涌起了一阵莫名的兴奋,之后又颇有些自责,显然这又是人类的劣根性在作祟:一旦自己倒霉的时候,老想找个垫背的。
“开始我也有些怀疑,但就在第一次我准备化成自然态去探查的时候,因为突然间的能量增幅,共鸣到一定值竟然直接将新能量源吸附了过来,没料到竟然只是一股游离态的纯能量而已,被你我吸收后便彻底消失了,第二次也是这般。”
白衣人语气里不无惋惜,想必是因为没能发现新的所谓“同类”,而我想的则是当晚那个奇怪的梦,如今看来,那确实不单单只是个梦。
“游离态的纯能量?”等我回过神来,咀嚼着他提出的这个新词汇。
“对,而且我认为这种能量是那一族特意留下来的。第一次的作用是为了支撑壁画密室的墙壁,因为我的能量共鸣,导致能量波动才直接崩塌了巨石墙;第二次则是用来支撑了沙沟上方的地面,也因为能量逸散,这才使沙沟显现出来。”
果然,白衣人的话印证了我的猜测,
“经你这么一说,我也有同感,看来的确如此!”我表示了自己的赞同。
“不过现在看来,我觉得还有另外一个原因?”白衣人停顿了一下,竟似有些拿不准。
“请讲!”
“我的本能告诉我,那一族留下纯能量的目的就是等着你我的到来。”白衣人直视我的双眼,等着我的回复。
“这似乎有些困难,除非他们能预见未来,才会预先设好了局等我们去解!”
我径自将自己的想法表达出来,感觉若果真如此,那个高等文明种族都可以算得上未卜先知的神仙了。
“我相信,那一族有这种能力!”没想到白衣人竟然一字一句的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他的这种态度竟不由得让我想起文革中狂热的个人崇拜来。
“何以见得?”我随口问道。
“就是眼前的圣殿!”时间静止对白衣人似乎没有影响,他竟如磁悬浮般的平移到了太极图案的位置,向我示意了一下,接着传音道:
“我其实也没料到自己现身的所在竟会在这里,待查勘了周边的环境,这才欣喜异常,没想到千万年后,我竟再次置身其中!”
白衣人将自己的喜悦通过意识在我脑海中表现得淋漓尽致。
“您是说曾来过这里?”尽管我心中有了判断,还是忍不住表达出来。
“是的,千万年前,我就是在图案后的圣殿里被赐予能量,从而得以改造机体。临行前遵从约定,用‘历史的尘埃’封闭了圣殿的入口,这才结成了如此一个印记!”
白衣人站在太极图前,边跟我交流,边用手轻轻抚摸,手掌所过之处竟真像拂去尘土一般,散发出道道的豪光,整个图案除了两个圆点凹陷之外,发出璀璨的红蓝宝光。我确实没想到这个太极图案竟是如此一番来历,看样子即便古青松没来抢夺,就算我顺利把两枚硬币放进太极图里,只怕也无法开启机关,毕竟像所谓的“历史的尘埃”这种东西,我是一点概念都没有的。
“把两枚能量匙复位,你就可以看到圣殿了!自从上次离开后,尽管我曾试图重回这里,但千万年的寻找都未能如愿,真没想到竟还能等到这一天。”白衣人微笑的看着我,突然左手平伸握拳,拳心向下,之后猛地五指伸开,做了一个奇怪的动作,再看伸手的方向,正是指向古青松。
之后我就目睹了恐怖而诡异的一幕:
原本站在那里一脸得意,仍不失玉树临风之姿的古青松就像被一阵狂风吹过。眨眼间先是头发由黑变白,随之而来皮肤特别是脸上从原本的红光满面瞬间皱纹遍布,就连身形也从匀称挺拔变得枯瘦佝偻,那情形竟似瞬间老了上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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