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对这次慷慨奉送的几套试验服,最后是如何的懊悔不已,那是后话,暂且不提。
早饭过后,我照例在房间里锻炼一番身体,然后看看他们提供的无公害小说和垃圾小报,一边打发时间一边为将要发生的事情激动不已。对中午的临近充满了迫切又有些慌恐,这倒让突然我想起了一个词,可惜是形容女人的,还有点小黄,叫做“半推半就”。
突然“咚、咚”的敲门声,把我吓了一跳。打开门,陪我散步的两个黑衣人按照惯例已候在门外。
我向他们微笑致意,然后又像温顺的猫咪一样夹在两人中间向阳光处走去。
这两个人是那种经过严格训练、不苟言笑的类型,但近一个多月来跟在我屁股后面,而我又自始至终一付书生模样,没给他们任何表现暴力的机会,估计他们也觉的单调了。所以越到后来,两个人的注意力已经不像早先那样时刻盯着我的后脑,偶尔有几个漂亮女兵走过,目光也会自动漂移。
等走进篮球场,我心中不由得一阵失落,没想到这个中午,球场上竟然有如此多的军人在活动。我一想到那张纸条上的字,苦笑连连。心想最好是对方另辟蹊径变出一架飞机来,否则就眼前扎堆儿的军人,挤都能把我挤死,更不用说什么劫机了。
眼看日头慢慢运行到中天,阳光也越来越强,但因为处在山腹中,而且四周到处都是冷气出口,球场上的人不见得少,反而在陆续增加。
三个人就这样贴着球场的外边沿缓缓而行,而我则时刻注意着诺大场地上的一举一动,甚至巴不得立刻冲出几个热血军人把我劫掠而去,但随着正午12点的临近,我的激情之血正变得慢慢冷却下来。
就在我的希望的小火花即将熄灭的时刻,一阵巨大的轰鸣声从头顶急速传来。所有的人都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声音给惊呆了,纷纷抬头观望。
只见一架直升机正从头顶的洞口处盘旋而下,白白的机身上面有一个红红的十字,竟然是一架医疗救援直升机。
飞机卷起巨大的风浪,篮球场中央的人纷纷咒骂着向四周疏散,四周顿时变得人仰马翻,拥挤不堪,就连我与两个黑衣人都被几个粗壮的大汉给挤到了周围的墙壁处。
这时从四周扬声器传出一个声音,在这中空的山腹里嗡嗡回响
“大家不要慌,请疏散并注意安全,飞机上有病人,请大家让开通道。”
我张大了嘴,呆呆的看着这一切,万万没有想到,还真有飞机落了下来,虽然只是一架救援机,但它也不该落到军事基地里来的啊!
好像怀有疑问的还不止我一个,四周一阵嘈杂,挡在我前面的一个军人已经开口询问了
“哎,怎么回事,这架飞机怎么招呼都不打就落到这里来了”
“肯定是大人物,要不就是大人物的亲属”旁边的一个似乎有些军衔的回答。
“你怎么知道?”第一个人问
“涉及到大人物的医疗基本都是在军事基地,他们的健康等同于国家机密。”
第二个人回答完,接着道“好了,别乱问了,看看来的是什么人”
原来跟在我身后的两个黑衣人显然也听到了前面军人的谈话,也好奇的不时拿眼瞟着就要着陆的直升机,此时我们三个人都被挤的靠在墙上,我刚好站在两人中间。
“咦,里面有个女的”我突然开口,周围的人闻言都几乎同时把目光集中过去,那两个黑衣人也不例外。
所谓机不可失,我左手捂住左边黑衣人的口嘴,右手的那枚祖传的戒指已经刺入了右边黑衣人头部的一个穴位。
只见右边人顿时一动不动,而左边人先是习惯性抓我捂住他口鼻的的手,等反应过来要摸枪的时候,我的戒指已经有时间戳进他的脑袋了。
这一切都在电火雷石的一瞬间完成,两个人没来得及发出一丝声响就着了我的道,倒不是这两个家伙无能,而是我一直拌猪吃老虎,放松了他们的警惕。估计我自幼习武的情报当时还没传到他们的系统。
而我所戳中的穴道乃是祖上的不传之秘,原理不是很清楚但效果却很明显,只要掌握分寸,一般不会致死,却能令人瞬间失忆,无法活动甚至思考。
在爷爷传授给我的时候,还特意让我亲身体验了一把。那种情景如果真要形容的话,有点类似于电脑的突然死机,只不过被击打者的生死和失忆时间的长短取决于击打者的内劲,而这种力道与击打者的修为迫切相关。就因为家里人怕我修为不够,一出手就致人死命,所以才把祖传的戒指让我一直带着,戒指上有一个针刺,可以伸长和缩短,通过调节长度就可以控制打击的效果。
当时,被我偷袭的两个黑衣人就处于那种失忆的状态,呆呆的站在那里目视前面。我预计他们要一个小时后才能恢复过来,怕引起周围人的怀疑,双手并用,把他们的身体特意挪了挪靠住墙,这样只要不是有人侧推,他们就会一直稳稳的站着。
这时,直升机已经降落,更多人的目光都集中的将要打开的舱门上。我趁这个功夫,摸了两个黑衣人的枪,沿着外围悄悄移动了自己的方位,这样即使有人发现了两个人的异常,也不可能立刻把我从人堆儿里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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