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因为杨聪的一个电话,家里的事情就算这样平息了,老人们也安心的继续住下去,但其影响深远却是我们始料不及的。
从那天之后,我们家的声名在道上甚嚣尘上,种种推测五花八门都有,归结成一点就是老李家不仅个个身怀绝技而且暗中势力十分强大,黑白通吃。
最后传言竟变成了我们一家把东西两位黑社会大哥都给横扫了,没想到孙强和展国焘竟然也不予否认,以至于我爷爷那段时间简直成了村里的邻里矛盾、民事纠纷的调停人,而那些手脚不干净的道上朋友也会离我们家远远的,最搞笑的是村里有个人被追高利贷,怕被人砍,死活非要睡在我们家院门的门厅下。看样子如果我们家真想混黑社会,这份声名都能直追常熟杨叔了。
闲话少叙,处理完了老家的事情就跟我母亲一起坐上了火车南下,而我跟齐齐约好了接车的时间地点后,就在徐州中途下了车,转车去杨聪那里。
在徐州等车用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等我在杭州站下车时已经是凌晨了,于是找了家宾馆休息,第二天一早杨聪就开着一辆越野车来了,我们吃过早餐就上了车就直奔目的地而去。
阳光普照的时候车停了下来,看一路上的招牌,我知道是到了一个叫桐庐的地方。
我当时有些孤陋寡闻,后来查了查资料才知道这个桐庐县在古代却是大大有名,这里乃是东汉名士严光严子陵躬耕之地,有座富春山又名严陵山,就是元代明家黄公望《富春山居图》的本体,而我们要去的地方乃是叫做桐君山的所在。
这桐君山被梁启超赞之为“娥眉一角”,位于富春江、天目溪融汇之处,与桐庐县城仅一水之隔,相传古时山侧有棵古桐,有异人结庐树下,采药行医济世,人称桐君,山因之名,后世尊其为“中药鼻祖”,称桐君山为药祖圣地。
而我们此行的准确位置,则是桐君山背后绵延的山脉中的一个深谷。
弃车而行,走了大约半个多小时,到了那片谷地,有溪流自谷底流出汇成小河,而河岸上有一个大大的帐篷,听到话语声,古青松的脑袋就从帐篷里探出来,钻出来跟我打招呼,看情形他比杨聪好多了,至少没有被蚊虫叮咬的到处红斑遍布,想必是职业素养的优势。
三个人相隔数月终于又凑到了一起,杨聪说他爸也来了,不过是住在县城里的,知道我要来,应该也快到了。
我一边等杨叔一边扯开那幅画卷跟周围环境对照,虽然草木有异,但百年的草木枯荣又那里是人所能预料的,而整个山势、谷底、乃至溪流、巨石竟与画卷极为相似,画图人的方位应该就在脚下,肯定是找对了地方的,没想到古、杨二人竟然如此能干,看来也真是下了一番心血。
不一会儿,杨叔跟杨三到了,又是一阵寒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也没有过多表达对杨叔的谢意,毕竟那是严重的刑事案件,杨叔似乎也明白我的意思,没说几句就奔了正题。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结果还是没有什么结论,我比较了半天实景也没想出究竟是什么意思来,再一看帐篷里放置的各种勘测仪器,就知道之前杨聪他们只怕已经掘地三尺了,但明显仍然是一无所获。
后来我提议等清晨或晚上的时候多观察一下光线变化,说不定这里的情况与伊宅的龙尾抽屉原理类似,几个人也觉得有道理,杨三和我、谷青松、杨聪四个儿就坐在河滩上,守住四方看有什么光线反常或反光处,四个大男人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看上去有些呆傻,不过这也是没办法,只能病急乱投医了。
如此这般,我们日夜轮番观察了两天两夜,除了古青松从反光处拣到一个破碎的玻璃瓶底,我们再无发现,之后又用了三天,想尽了各种办法,也没有发现宝藏。
就在寻宝行动陷入僵局的时候,在我来到桐庐的第6天中午,我接到了齐齐的电话,是关于陈浮的,因为我把陈浮给的手机留在了家里,所以他只能先联系齐齐。
电话里,齐齐跟我说陈浮来电话约我去一趟F国。听说有两件事,一件事是关于黑匣子的,据陈浮的说法,黑匣子里有十分确切的证据来证明伊诺儿的身份,而详细内容需要我去面谈。
至于千里迢迢的约我去F国则更主要是为了第二件事,听说他在古堡里找到了一件密室,但密室的墙是封闭的,所以才诚恳的邀请我在场。他的用意我心知肚明,因为我已经是古堡法律上的主人,没有我到场即便他们再好奇也不能打开的,再说因为伊诺儿的关系他们也不敢擅自就拆墙打洞,谁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但如果我在场,万一发生不测那我就是最好的挡箭牌或替罪羊。
听说黑匣子里找到了能证明伊诺儿的身份甚至生死的信息,我自然是要去一趟的,相信有了ET1001的牌子,F国政府也不会对我有什么歹意,说不定还奉若上宾。
于是,我又一次不得不向杨叔他们告罪,无法继续跟他们一起寻宝了,而杨聪听说我要去F国协助处理伊诺儿在当地的古堡和产业,兴奋异常,当场表态打死他也不窝在山沟里喂蚊虫了,要跟我去F国看看那座古堡。这事情对我而言本无所谓,无非就多个伴,小伙子挺醒目的,也不算累赘,但像上几次一样,我还是把球踢给了杨叔。
52书库推荐浏览: 木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