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晚上吃过晚餐,酒足饭饱,杨聪缠着我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一遍,即便我省略了一些内容,仍然耗费了一段时间。而杨聪听明白后,一副被古堡的优雅所深深吸引的模样,口口声声要每年来这里度8次假,我跟齐齐连连答应,相视而笑,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看来这家伙对伊诺儿仍未死心。
夜深的时候,我跟齐齐进了主卧,对一天的事情进行了一番讨论,对黑匣子的内容唏嘘不已,对伊诺儿的安危隐隐担心,对密室的东西则是百思不得其解,其后不久两个人就休息了,夫妻恩爱自不必多言。
杨聪则自己挑了一间客房住了进去,结果第二天一大早就起了床,等我们进花园散步的时候,这小子已经几套拳脚打完,满头大汗。我看他似乎没睡好,问他怎么回事,这小子一阵长吁短叹过后只说了三个字
“失眠了”。
这也难怪,不管换了谁突然知道自己想追一个外星人做女朋友都一样得失眠,这就是所谓老虎啃刺猬,无处下口。
早餐出人意料的丰盛,摆的也挺有中国特色,不是西方人习惯的分餐制,而是面包、果酱、牛奶、咖啡、果汁全摆在桌上,齐埃尔似乎怕我们不习惯,竟然还特意弄了几个中式餐点,结果一顿饭吃完,面包、牛奶之类基本没怎么动。
我们刚要从餐桌旁撤退,陈浮来了,来的风风火火,来的匆匆忙忙,估计连早饭都没吃,要不怎么进了餐厅,两句话说完就坐了下来,把摆在桌上的果汁、牛奶之类一扫而空。
看陈浮吃饭虽然不讲究了但仍然绅士,这吃剩饭剩菜的架式一摆,我倒觉得他越来越像中国人了,后来才知道,这家伙自从离开古堡一直没闲着,档案馆、研究院连轴转,又查了整个晚上,到现在还没吃顿像样的饭,真真是饿坏了。
陈浮看我们在边上陪着,有些不好意思,真个风卷残云,很快就跟我们一起转移了战场,直接就去了密室。
不得不佩服陈浮属下的办事效率,一夜之间,切出来的石门处已经装上了一扇雕花金属门,门的样式竟颇有些古雅之风。
推开门,在陈浮的带领下,四个人径直走到中央的圆台前面,陈浮从包里取出厚厚的一摞资料放在台面上,示意我们取阅。
我拿了一份在手里,仔细一看,法文,我和齐齐还没所谓,杨聪却不懂法语,又不好打扰我们,好在有不少配有插图,他就暂且翻阅,当作看小人书了。
我看了几份,感觉很奇怪,因为资料显然都是关于一个人的,一个名人,就是“列昂纳多•迪•瑟皮耶罗•达芬奇”
也就是那个与米开朗基罗、拉斐尔并称“艺术三杰”,名画《蒙娜丽莎》的作者---达芬奇
记得初高中的历史教科书上都有这个伟大的名字,但我即便把资料拿到手里也想不通一个意大利人跟这座古堡会扯上什么关系。
我抬眼一看,见杨聪正尴尬的挠头,就干脆问陈浮
“资料颇多,你不妨跟我们先说个大概吧”
陈浮也看出杨聪的境地,就直接跟我们展开了一番对话。
“我开始看到密室的东西和那幅画的时候,就想到了一个人”
“达芬奇?”我接过话头,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
“不错,我国有个克洛•吕斯城堡,你们可能不很熟悉,但我去过。那是达•芬奇曾经生活的地方,后人还在那里复制了他的一些发明,而复制的那些模型看起来就像是密室中陈列品的一部分”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把结论告诉我们?”杨聪有些嗔怪之意,看来这家伙还挺记仇。
“仅凭相似不足以证明什么,所以我才带走了那幅画,并派人来研究这里的东西”说完,陈浮从资料里挑出10多张照片,同时将带走的那幅画又铺在台面上。
“请看这张照片”陈浮指着最上面的一张道
三个人一看,照片上是一个古盾,样式很古朴但绝不华丽,材质也很粗糙,看来决不是贵族使用的那种,只不过盾面上的图案十分特别,仔细辨认后,竟然跟台面上摆的那幅画上的怪兽一模一样。
三个人都盯着陈浮,看他怎么说
“图片上的盾就是我国未曾公开的国宝,就是当初的幼年达芬奇替一位农民画画的那面盾,那位农民的后人一直视若珍宝,但二战时还是被希特勒给巧取豪夺了,等战后才被我国的军方发现,一直留在了我国,而桌面上的画,我相信就是达芬奇盾面画的那份手稿”
陈浮说得很轻松,但想一想跟意大利却有着极大的干系,且不论过程如何,那面盾本属于意大利的,如今所以不曾公诸于世,想必也是担心两国间扯皮。
“那你派来密室研究的人可有什么结论”我感觉事情似乎正在向陈浮的假设靠拢,所以迫不及待的询问他另一方面的进展。
“根据达芬奇遗留下来手稿和在佛罗伦萨市中心发现的密室里的东西对照,我们的专家认为,这里的陈列品才是所有资料的原型机,也就是说达芬奇最初的研究是在这里进行的。”
陈浮所说的的另一个密室,我后来还真查过,是在古罗马圣地西玛安纽里亚他大教堂隔壁的修道院里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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