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谁——谁呀?来!我们接着喝!”夹杂着嘈杂的背景音乐。很快电话
里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小周呀,我是老范,赵经理不肯回家,拉我们继续喝
哪,醉啦醉啦,有事明天说啊!”不等周欣桐答话,对面已挂了电话。
不是赵一鸣。
那么也许是简秘书,周欣桐又拨了简秘书家中的电话,很快简秘书便接了电
话,周欣桐只好寒喧两句就结束了电话。也不是简秘书。
周欣桐紧张起来,经理室里的人是谁呢?她定了定神,终于做出一个大胆的
决定,她藏在了办公室最角落的工作位上,她知道,若大的办公室倘若不开灯,
是很难发现自己的存在的,她要等那个人走出来,等那个人真正的面目暴露眼前。
时间仿佛凝滞,周欣桐几乎困倦地要睡过去。突然,听到了经理室的门轻微
地响了一声。她屏住呼吸,眼也不眨的盯着那个出口,终于,有个人轻轻地走了
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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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金项链
那个黑影轻巧地反手关了门,朝外走去。在没有灯光的夜里,周欣
桐看不清对方的脸,却从他的身材和走路姿势断定眼前这个人正是整日看似没心
没肺的严宇。为了证实这一点,在黑影离开不久,周欣桐便一溜小跑回了宿舍,
果然,此时隔壁的灯光亮了。
周欣桐不禁全身冰凉,那个平日里总一副毫无城府的样子,见到美女就走不
动路的人,竟会在谁也不知晓的情况下屡次三番地深夜行动。他去赵一鸣的办公
室干什么呢?他的身上又有着怎样的秘密?联想到严宇近来总是向高大林和小美
积极打探案情进展,难道他和谋杀案有着某种联系么?想到此,周欣桐感到了一
种前所未有的恐惧,这样一个来路不明的人,现在正天天出现在自己的身后,隔
壁,她有些绝望地闭上眼,在这个城市,在周围,到底哪里会潜伏了危机,到底
又有什么人是真正值得信任的呢?
第二天上班,周欣桐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到严宇身边,见他正把玩着手机,便
用尽量平静的语气没话找话:“挺漂亮的手机链,还是木质的,哪儿买的?”
严宇显然在想心事,被周欣桐猛然间一问方才回过神来:“哟,美女,你很
少主动答理我呀,是不是有什么事求我?”严宇依旧一副不正经的模样。
“少耍贫,昨晚欢送会结束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本来想叫你一起走的。”
“哦——,我先走了,约了几个哥们唱K ,后半夜才回。”严宇轻描淡写地
带过,复又疑惑地问:“怎么你想叫我一起走么?你倒不怕我做电灯泡?”
见严宇生疑,周欣桐知道不便问下去,于是友善地笑了笑就回到了自己座位。
周欣桐想把这个发现告诉陈阳,谁知陈阳忙着搬新办公室,接手部门工作,
各种应酬也接踵而来,真正是不亦乐乎。每次周欣桐想要跟他说话,他都先行打
断:“桐桐,如果不重要的事,等过了这段时间再说好么?”周欣桐也只好压下
来,心想等过了这段时间不知还会发生什么事。
这几日过的飞快,转眼赵一鸣就要离开,他收拾完毕东西从经理室里出来的
时候,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一片静默。最后还是老范开了口:“赵经理好走,
以后常回来看看我们。”赵一鸣调侃地笑笑,拍了拍老范的肩膀,就向门外走去,
走到门口又回头冲大家挥了挥手,最后眼光落在了周欣桐的身上,做了一个打电
话的手势。周欣桐记得他在那次说过,如果有不开心的事情,可以打电话给他,
于是也感激地笑了。
在赵一鸣转身的一刻,周欣桐看见在他不多物品当中,那只盛满幸运星的竹
篮若隐若现。
时近年中,为了表彰员工门在上半年所做的贡献,公司照例会有一个盛大的
酒会,酒会采用西方的模式,男女宾一律礼服出场。周欣桐第一次去这样的场合,
和许多女孩子一样兴奋莫名,希望自己会是酒会最明艳照人的那一位。
晚礼服是舍不得买的,好在城中有许多家出租此类服饰的店铺。这一天一下
班,周欣桐便迫不及待地奔去了城内最富盛名的婚纱礼服店“今生有缘”。进到
店中,服务生立刻迎了上来,周欣桐也不理会她,只顾着在各式缤纷的纱裙中穿
来穿去。她抚摸着一件件或高贵或俏丽或精致的白色婚纱,陷入遐想中,什么时
候才能够和陈阳一起来到这里,寻找一件真正属于自己的纱裙呢?
直到半个小时以后,周欣桐才想起自己今天不是来找婚纱的,她歉意地向服
务生吐吐舌头,问:“普通的晚礼服在哪里?”
服务生将她领到几排架子前,周欣桐反复看了几遍也没找到特别合适的,正
发愁的当口,服务生说后面还有一件,因为比较贵,通常不放在外边让人试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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