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东西就不好了。”
“我穷光蛋一个,只要不丟人就行。”严宇还是副不正经的样子。
“对了,你和那个女孩怎样了?”女声又问。
严宇的语调一下暗淡下来:“还能怎样?她喜欢的人不是我。”
那个女声也沉默了,许久,才说了一句“我走了”,便听见开门关门声响起。
周欣桐屏住呼吸又听了一会儿,确定没有人后才小心地从衣橱迈出,正要离开的
当口,她吃惊地发现自己手中竟还擎着那本日记本。
带着一定的私心与好奇,入了夜后,周欣桐又不由自主地翻开了那本日记:
4 月4 日星期日午后有雨站在被湿期笼罩的海岸,我见到你集聚了尴尬惊讶
愤怒和冷漠的脸,我害怕的是冷漠。
还好,你终于是爆发了,让我可以彻底心碎。你弄错了,我并没有去找你妻
的麻烦,不知为什么,自我见她的第一面起,我便有些喜欢她,她如我一般纯粹
地去爱一个人,只是,她永远不需要因为不安而追问,也永远不会成为你的心头
之忧。
我自也不会去向你的上级去告发所谓的生活作风问题,但当我看到你因为紧
张而扭曲的脸,竟突然觉到了陌生,于是我笑了,你对我的不置可否恼怒非常,
扑上来捏住我的肩膀,如铁齿般的生疼,我竟感觉不到。
我与你那样近,一瞬间,竟在人海中消散了。我再也找不着那个让我倾心相
许的人。
……
窗外不知何时落了雨,在玻璃打出不规律的“劈啪”声,周欣桐依在床边,
突然觉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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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机
高大林一连几天都没有回家,心想着周末无论如何要陪孩子呆一会儿。
一进门,儿子就扑过来喊着:“爸爸爸爸!我今天的手工课得了90分!”
“哈,儿子真能干,给爸爸看看做了一个什么?”
小孩儿捧来的手工制品令高大林想起自己的童年,他忍俊不禁,这么多年,
有的手工还是一样的。这样手工其实很简单,里层是一副间隔的画,外层是一个
带着拉把和均匀条框的纸套,拉动的时候,条框遮住一部分图案,一会儿显示是
老虎,一会儿显示是老鹰。
高大林来回拉动着图案,有一盏灯在心中赫然点亮。
周欣桐心忖着是周末,应该办公室没什么人,于是就将简秘书的U 盘小心地
放在包里来到公司。不巧的是,很少加班的严宇竟然出现在面前。看见周欣桐,
严宇便笑嘻嘻地迎上来:“啊美女,我的直觉告诉我你今天会来,看来真是这样。”
周欣桐暗暗发愁,假如严宇一直在身边绕来绕去的话,自己就一直没有机会
看U 盘上的内容。严宇似乎全然不理会周欣桐的心焦,兴高采烈地继续着话题:
“周欣桐,周大小姐,我严宇宣布从今天开始正式追求你,希望你能成为我的第
503 任女朋友!”
周欣桐假装不看他,暗暗祈祷你个小子赶紧给我消失,无奈整整一天甚至是
吃饭时间严宇也对她寸步不离。
高大林派出的侦察员很快查到了所要的资料:刘天成,50岁,H 省A 市大石
镇人,与刘永富,也就是阿黄同村,在小时候甚至是阿黄等一批小孩儿公认的老
大。看着手中一叠的资料,高大林觉得压在心头多日的疑团已逐渐被解开,不由
疲惫地笑了起来。
小美不解地望着高大林:“高队,你为什么会想到调查刘副总呢?”
高大林颇有些得意:“你们还记得那两个来提供线索的情侣么?”小美和其
他几个侦察员面面相觑地点了点头:“那两个人说的都不一致。”
“但他们既没有说谎,也说的是现实。”高大林故意卖着关子。
“啊?”一众人如堕云里雾里,只盼着高大林继续说下去。
高大林取出儿子的手工作业里的那张背景图,又拿了一张带条框的纸,问道
:“小美,你从左边看是什么图案?”
“老虎。”小美如实地回答。
“你稍稍换个角度再看呢?”
“老鹰!”小美立刻领悟了其中的玄机,“案发当晚那两个目击者站在栅栏
外的两个角度上,而栅栏的宽度恰巧和树林里的人的衣服条纹宽度吻合,所以两
个人看到的是不同的颜色。”
高大林满意地笑了:“那么,一条蓝色一条白色的竖条纹杉让人想起什么衣
服?”
“医院的病号服!”众人此时已异口同声了。
“那个时候源通公司住院的人里边,我所知道的就只有刘副总,当然我只是
猜测,所以私下去了医院调查。那家医院因为是公司挂钩医院,还特地给几个高
层领导长期安排了干部病房,其实跟宾馆一样,就是给他们调养的,我去看了一
眼,那里用的拖鞋跟宾馆用的并无二致。后来又问了护士站的护士,由于医院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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