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雾重重系列之天台惊魂_随意的风【完结】(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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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摇头,大夫,还是告诉我,这里是哪里吧。

  梁大夫停了下来,笑着拍了怕自己的脑门,嗐,你看我这人,说着说着就朝医学方面带,真是职业习惯。哦,对了,这里是若尔盖!

  若尔盖????这我到从来没听说过!

  梁大夫好像看出了我的迷惑,补充了一句,阿坝!

  这下我明白了。

  阿坝?????

  我惊愕住了,八辈子都没来过这个地儿,那什么盖更没听说过。

  梁大夫笑了笑,接着切菜

  这里基本都是少数民族,藏族羌族多多少少各占一半人口,汉人也有,但是基本在城里。

  我问梁大夫,要是我们想回旌城的话,怎么走?

  大夫想了想,还是要从松潘和茂县插过去,可能比较快。

  说到松潘我想起来了,小时候听我奶奶说过,说那里曾经发生过一次大地震,死了许多人,当时地震波都波及到老家这边,吓得我爷当时裹起铺盖卷就跑了,把我奶一个人扔床上,为这事,我奶数落了我爷一辈子。

  我想我是已经判断出一点情况了,那幻境多半不是假的了。我和胖子明明是从邛崃进的天台山,结果现在却重新遍体鳞伤的出现在这什么盖?空间转移?灵魂出窍???????

  我突然狠狠的砸了一拳那土灶,手背被那些土疙瘩划破了皮,血流了出来。梁大夫惊讶住我,问我,小伙子,你干什么?

  我当然不是发疯了,我是越想越想不通,明明在邛崃,现在出现在若尔盖,两边相差上千里地,就算我和胖子顺着公路跑,也不可能跌跌撞撞走这么远。我害怕我在做梦,还是在做梦。就连梁大夫也是梦境之中出现的虚幻人物。

  把自己弄出血也是听我爷跟我吹过的聊斋,要判断是不是做梦,其实很简单,把自己弄出血就是,一般梦里,就算是做噩梦,只要自己梦到自己出了血,那梦自然就停了。说是血里阳气可以克制什么阴气?

  当然,我不是帮我爷宣传他这些老迷信,这做梦本就是平时看多了,听多了,脑子太活跃而已,那里来的什么阳气阴气。

  从手指裂口处涌出来的鲜血一滴一滴的流了出来,梁大夫放下手里的菜刀,责备道,哎呀,你看你这人,刚把伤养好,又把自己弄伤了。我去给你拿药包一包。

  我忙招呼梁大夫,不用了,一点小伤,何足挂齿。刚才我是想起了点事情,然后情不自禁砸的,没把你的灶台砸坏吧?

  梁大夫边走边挥手,泥巴砌的,没事!随便抹抹就是了。你的手还是要消消毒啊,不然破伤风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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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胖子在梁大夫的诊所里,待了三天。但是无奈,这里确实生活条件实在艰苦,没电不说,喝水还得自己去山上挑。这里实在是太偏僻了,根本无法知道外界的消息,至于时间,最是问题,老梁只知道今年是蛇年,但是几月几号就爱莫能助了。这儿没有什么时间概念,日出而出,日落而归,反正这里的人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时间。当地人喜欢拿小棍儿在墙上画横线计算时间,太阳一升,一落,一条线代表一天过去了,太阳又升,再落,两条线两天过去了。

  梁大夫结过婚,但是就是为了他到这里来开诊所的事情,老婆跟他离了。至于他有没有后代,他没说,我们也不好问,毕竟,这个是他的隐私。这里的生活很清苦,没什么田,田都在半山腰上,缺水,种不出粮食,只能种玉米,红苕这些耐旱性物种。不过这里山民朴实,经常给他送点野味过来,算是报答一下平日里老梁看病几乎不要钱的善举。我跟胖子也碰见几个来看病的山民,发现确实无法沟通,听他们说话,比听那洋文还要命,跟唱歌似的!

  胖子的伤势恢复得非常快,可以用神速来形容,梁大夫越看越觉得惊叹,胖子的伤口,几乎每个小时都在变化,吃饭前,还看着身上的伤刚结痂,吃完饭,那结痂就掉了。

  我们跟着老梁啃了三天的玉米棒子,红苕头子,不过多亏他熏的干肉多。也能勉强塞下肚。胖子的伤好的差不多的时候,我就和胖子准备告辞了。老梁执意要亲自送我们到县城,但是一想起他一来一回,起码大半天,就他一个人,我们坚决的拒绝了他的好意。

  临走时,我和胖子商量好了,等一回家,咱们就凑钱给老梁买块全自动的机械表,老梁自己那块石英表,早在过年之前就停了。说实话,我很少佩服人,但是我佩服老梁这种人,不图名,不图利。凭着他的医术资历,重回成都的话,很快又能过上以前安逸的生活。

  哦,对了,忘了告诉大家了,老梁觉得我们整天叫他梁大夫,听着耳朵疼,主动让我们改口,叫他老梁!

  老梁见我们担心他来去的安全,觉得也对,这山里的路上几乎就没有人,回来的时候是很危险。后来他还是跑出去,找了几个略懂汉语的山民,让他们一路护送着我们到了若尔盖的县城里。他知道我们囊中空空,还给我们赞助了二百块路费,另外,看着胖子老光着一只脚丫子,没法见人,就送给胖子一双他的旧鞋。

  真是不知道怎么应该感谢这个性格比乌龟爬还慢的老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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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章 凶案

  凶案

  到了若尔盖县城的车站,胖子问我,我们真的回旌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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