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亚斯:让我去。
众:哦!——瞧——
他,这个可怜的年轻的英俊的——公爵殿下。
(罗伯亚斯小心的走到宝座前,扶住公主的肩,看过去)
众:当他走向那个希望/梦抬起它邪恶的手/楼下那年轻的花匠/歌声迷住了他的新娘
罗伯亚斯:不(倒退了几步)
为什么让我听到!阳台下的歌声,正穿过这舞会的喧嚣。
为什么让我看到!阳台下的回眸,为了一个年轻的花匠。
(跑下)
众:终于擦肩,刹那间灯火熄灭/谁在宣布,没有希望的未来
(吹灭蜡烛,众人四散,台上只剩下国王和公主)
国王:为什么?我的女儿!为什么?难道你不知道,这个王国需要人继承,罗伯亚斯正是最合适的人选。
公主:我不否认,他的血统、他的英俊、他的财富。这正如,我不喜欢他,这个事实一样,
国王:多么荒谬,难道你忘记自己是个公主吗?
公主:只有在那个花匠面前,我才能象一个公主,不是吗?(笑)
放心吧,父亲。我没有忘记任何事情。我会按您的意思,嫁给您要我嫁的任何人。
国王:这样最好。(转身)那么,我走了。
公主:但是,父亲,您不能阻止我去和这个花匠谈情说爱。
国王:你说什么,我的女儿。你再说一遍?
公主:还要我重复吗?我想,我的确更喜欢那个花匠,那个据说叫弗兰克的奴隶。
国王:你疯了吗?你这样,还是我的公主吗?别忘了,你将来要拥有这个王国的一半,你就是这个王国的女主人。但是,你却说,你爱上了一个奴隶!
公主:我仅仅是喜欢他。要知道,作为一个国王,您也拥有过无数情妇,我母亲曾也是其母亲曾也是其中之一。而我现在所要做的,和您曾做过的,并没有任何区别,不是吗?
国王:你——你!
公主:很晚了,您该回去了,我的父王。(行礼,国王愤怒着下)
(话外音:你还是记得你母亲的死。因为我年轻时的多情。我的小公主,我的孩子,那么你又为什么要把这恨延续下去,我的上帝。)
(公主下,灯全灭)
(3)玫瑰梦想
(黑玫瑰抱着神秘人,两人在舞台中央,灯对准亮)
黑玫瑰:后来呢?
神秘人:(抬头)看,月亮,又圆了。
黑玫瑰:您不快乐,先生。你没找到她?或者,您要找的不是?
神秘人:不,谁说我不快乐。(抱着黑玫瑰起身转个圈,故做兴奋的。)不,我很快乐。哈哈——我们一起看月亮好吗?瞧,多美,和那天一样。(欲抱着玫瑰坐下,被玫瑰拒绝)
黑玫瑰:先生,喜欢舞会吗?明天,我给您准备一个舞会吧,为了——
神秘人:(片刻沉默)小姐,我明天一早就离开。
黑玫瑰:明天一天还会下那么大的雨,所以您不会走的。(边说边下)为了庆祝您的到来,我要准备一场舞会,为您举办的舞会,所有的人——都会来的。
神秘人:人?这里,早就没有人了…没有了。
(灯全亮,教士念着祈祷文上)
教士:在看月亮吗?罗伯亚斯陛下?我们很久不见了。
神秘人:您还在这?真让人头疼,您知道,我并不喜欢也不想看到您。
教士:特别是在这?
神秘人:对。
教士:您还是那么诚实。呵呵,您要是略微有点幽默感,那事情也不会象现在那么糟。
神秘人:…厄
教士:参加一下舞会吧,为了这个孩子,您知道,这个孩子挺可怜的,因为您的错。
神秘人:我的错?
教士:看来您还都不知道?她是…
(黑玫瑰飞跑着上,教士的话被打断,他急忙藏身在宝座下)
黑玫瑰:您看,我穿这件衣服好看吗?是罗莉塔公主所喜欢的式样和颜色。
神秘人:我,说了吗?
黑玫瑰:您说了,还有红色,热情的红色卷发,松散而高贵的用宝石点缀着,若盛开的波斯菊。(下)
(话外音:黑玫瑰:不打扰您了,明天见,先生。)
神秘人:我,真的说过吗?那孩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抬头)我记得的,她的头发,皎洁的犹如月光,多么特别而美丽的银发,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只要,抬头看一眼月亮,就足够了。
(教士钻出来,拍拍身上的尘土)
教士:月亮并不只属于某一个人。所以,罗莉塔公主也不属于您,陛下。
神秘人:我不用您来教训我。我爱她,这有错吗?
教士:那是占有。
神秘人:我哪一点比不上那个花匠?
教士:爱,不是比较,也没有理由。
神秘人:可恶!
(灯突然的灭了,片刻后渐渐亮起)
教士:魔鬼利用了您,所有灵魂都困在这里。除了我,这个上帝派到这的守夜人。(叹息着下)我看,我还是再去找找弗兰克吧。为什么,这些城堡里的幽灵都和人一样,还是习惯在白天出来晚上睡觉,没事还都躲在玻璃、镜子里呢。真要命啊!!!
神秘人:(打个哈欠)这里还真是老样子,除了那个我不认识的新来的小孩子以外,一切都是老样子…老样子…Zz zZ(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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