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张扬又做个怪脸“看来,是我遇人不淑了。”
“就是”两个女孩一口答应。
停了片刻,小白看看张扬,开口说
“社长给了我一个准信:我们要去复赛。时间是——明天”
“真的?”
“千真万确。”
“最后一次啊?”
“即使是最后一次,我们也不能辜负了自己,辜负我们的梦。”
“好酸啊,小白JJ。”
“是社长要我那么说的啊”小白眨着自己无辜的眼睛。
“别这样了小白猪,我会吃不下饭的。”张扬绝望的大叫。
……
复赛最后还是没有通过,他们没有得到决赛那有限的名额。
但是,小白在台下时注意到:观众们中不少人眼睛都红了,也包括自己学校的几个带队老师和领导。
那一刻,在台上,张扬抱着半躺着的阳阳说:
“美不过是作不得准的浮影, 像耀眼的光彩很快就会销毁, 像一朵花儿刚开放随即凋零, 像晶莹的玻璃转眼就已破碎; 浮影、光彩、鲜花或一片玻璃, 转瞬间就已飘散、销毁、破碎、死去。”
这是他们三个从莎士比亚的诗文间抄下的,他们都喜欢的一段。
话剧、友情,于他们三人的生命而言,都只不过转瞬即逝的片段。
但那是美丽的、珍贵的、值得永远守护、珍藏的。
即使,它们是浮影、光彩、鲜花或一片玻璃,
转瞬间就已飘散、销毁、破碎、死去。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2003年7月1日
前社长过来通知说:上面命令下来了,批准解散。他在小报告厅开了个小小的“追悼”会,大家愿意的话,可以过去。
他们去了。
气氛不是压抑,而是出乎意料的平淡。
大家都各自深锁着内心最强烈的感情,转身举首间,仿佛真的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真爱,需要那若即若离。
2004年7月1日中午
领好毕业证书和学位证的小白来到孙庆阳寝室门口,从去年的7月1号起,她就没怎么再和阳阳长来长往。“自己男朋友又换过了一轮,想必她也是。也许,彼此都想忘记那略微苍白的结局。”这样想着,许晓洋敲开了孙庆阳寝室的门。
“她回家了。”她的室友开的门,如是说。
怅然的走出寝室,收拾起简单的行李。
“张扬,我走了。说好的,我们不说爱情。”
她发的短信,张扬应该会收到吧。
下午,她就要去北京了,许晓洋签了一家那里的公司。之所以不呆在家这里,也许只是因为心中一个小小的向往而已。听说,北京的话剧也很发达,而人艺的话剧解放至今都是经典。
2004年7月1日下午
意外的,许晓洋看到前方两个熟悉的背影。“你们?”许晓洋,又一次变成了小白,她大叫:“停下,两只羊!停下,小白在此!”
两边全是诧异的旅客,可她不在乎。
张扬听到后面的声音,“是小白?不会那么巧吧?”
孙庆阳也笑:“我们这样也能碰到啊?”
三头羊笑着闹着,甚至让张扬忘了告诉那两个女孩他自己当了志愿者,一个月后就要去云南。
火车,已经,开远了
……
只要爱着,总还会相遇吧。
真的会相遇吗?
真爱,注定的,
“不即不离,若即若离。”(END)
短信
“终于,于人海中找到一个人,而那个人不是你。”
女人还是把最后的叹息留给了旧机器、旧号码和那个过期的男人。男人自信自己才能喜新厌旧,却没明白:
“忘记,女人也会的。”
女人终于有了新手机,当面前的男友把这个手机放入她手心的时候,女人的眼神里不复对男人那种万劫不复的沉溺……
当爱情还在新鲜期的时候,男人的短信是经常的。男人拿短信肆意夸着女人的才情和美貌,从长短到内容都是女人最喜欢的味道。只要男人一发来短信,女人立刻会笑着回复。直到,男人那边沉寂无息了,女人还是会带着回忆的笑容,认定“我爱你爱着你”的铃声会再次在空气中浮起。
女人和男人不断的用短信约会、在宾馆的套房或者在女人的家里作爱、去女人家楼下的24小时便利店买安全套。爱情,肆意的滋长、而后被挥霍。随时随地的,女人发出各种长长短短的消息给男人,或快乐或烦闷,或嬉笑或抱怨,或诉说或抒情。
当爱情还在保鲜期的时候,女人开始在短信中长篇类椟的述说自己一天天的感想还有对男人的爱情。男人的偶尔回复,一落入女人眼里就是满心的喜悦甜蜜。这个时候,即使男人再拿短信肆意夸着女人的才情和美貌,女人也绝不会怀疑男人在言不由衷,而是,愈加肯定了彼此所谓的“爱情”。
不是不知道,男人更喜欢理智的女人。
不是不知道,男人最喜欢简短的消息。
不是不知道,男人更喜欢电话中的绵绵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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