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狐现 第五十二章搜查
抓王义衣领的差人听后,手里一使力,王义立马觉得脖子被勒的不能呼吸,眼睛暴突,脚后跟也离了地,眼珠仿佛要暴出来,王义手一张,心想自己只要使一个形意的辟拳就能搞定这家伙,但毕竟人家是吃皇粮的,惹不得,只能心里暗暗忍着。 瘦差人上前一步,脸一下贴到了王义的脸上,王义都能闻到他的口臭,先是一脸的阴笑,盯着王义看了半天,阴阴地说:“小子,胆子不小啊,竟敢使诈,你是想坐牢了吧,快把镯子拿出来!” 王义疑惑地问:“什么镯子?不……不是上午当给他们了吗?” 正在这时林员外晃着肥大的身子从人群中走出来,高声道:“王义,你个穷小子!也不打听打听当铺是谁开的,就去使诈!你相不相信我让你吃官司,让你坐牢,让你瞎眼的娘饿死,你信不信!”林员外恶狠狠地说完,觉得出了口气。 王义的左邻右舍看到林员外领着公差一路气势汹汹走来,猜测谁家今天又倒霉了,不料进了王义家,有些惊诧,不由围上来,可也不敢太上前,只远远地看着热闹,有几个胆大的在门口边窗户上探头探脑,被家人喝斥回去。 林员外一把扯过来黄脸掌柜:“你仔细问问他!” 黄脸掌柜有点嘴干,咽了口唾沫:“小伙子你胆子忒大了,你只要把镯子拿出来,我跟东家说说,保你没事。” 王义仍一脸狐疑:“镯子不是给你了?不给你,你能给我们银子吗?” 林员外的一双眼睛死死盯住黄脸掌柜,黄脸掌柜身子不由一哆嗦,急急地说:“可是……可是现在镯子不见了啊?!” 林员外又狠狠盯住王义。 王义也纳闷:“当时不是我们嫌钱少,要走,你喊回来,加的银子,镯子又递给你么。” 王义的娘一直在那里仔细听着,终于听明白了,原来是小玉把自己的鐲子当了,然后买回了被面,娘心里好感动,但是这帮人为什么又追上门要镯子呢?王义的娘高声说:“林员外,我家是穷,但是人穷志不短,想我王家与你林家打了多少年的交道,自王义的爷爷以来,都是老实巴交,就是树叶掉下来也怕砸了脑袋,那会有什么花样?会去骗人?肯定是弄错了,不关我家王义什么事。” 林员外想了想,不由暗自点头,这事如果是别人,也许有可能,但是王义家里不可能,那时候,就是看重王义家的人品,王义的爷爷和父亲都是给林员外家守田的,守田的人品是非常好的,是那种宁肯自己家人饿死也不会把地里的一个玉米棒拿回家的人,这一点林员外是最清楚不过的。 林员外转而又恶狠狠地盯住黄脸的掌柜,仿佛要把他吃到肚子里去。 黄脸掌柜一脸的哭相说:“不是我弄错了,你也查过了,确实没有啊!” 胖差人不耐烦地催王义说:“你交不交出来?如果交出来还好说,如果让我们搜出来,那就抓你见官。” 王义说:“我确实交给你了啊!” 胖差人实在是不耐烦了,牛眼一瞪说:“搜!搜!搜!!不要再说什么废话。” 瘦差人领着林员外的家丁一下涌进来,七手八脚地在家里翻开了,王义家里的东西少的可怜,那些东西用眼睛就能看清楚,不用动手的。 胖差人也把王义丢开,开始在家里翻腾起来。
第一章狐现 五十三章出窍
黄脸掌柜使劲跳起在落下的瞬间看到了里面的那个女人,高声说:“就是这个女人,上午就是她去当的镯子。”看到差人把自己家的东西乱扔,王义想要冲上去,但是发现自己的胳膊被娘死死抓住了,别看娘的眼睛看不着,可是在关键时刻全凭听觉就能知道人的准确位置,王义想自己练功夫能练到这个境界就行了,王义的胳膊被娘死死攥住,任凭差人把家里的东西扔的到处都是,王义十分心痛,穷家薄业,那可都是家里的宝贝啊!哪件摔坏了,都是买不起的,王义看在眼里,不由心里十分恼怒。 这时那帮人进了里屋,吵吵嚷嚷的差人一下安静了,林员外不知道里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连忙扒开就像是木头一样僵硬的差人,林员外也是短时间忘记了呼吸,他看到了小玉,差人也看到了小玉,他们一下就楞在那里,因为他们没有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只见小玉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他们,目光中流露出惊恐和不安,林员外一看到小玉的表情,马上发现自己错了,实在不该来惊扰如此美若天仙的姑娘,两个差人贪婪地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目光仿佛被粘住了,再也撕扯不开,林员外使劲地推开前面两根发僵的木头,因为他觉得前面的两个差人就像是木头一样僵硬,搬不开,扯不动。 他还是通过了缝隙看到了小玉,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拿七姨太与小玉做了比较,如果说七姨太是漂亮的话,那就是有些轻浮,有些俗气,而且有些淫荡,她们两个是没法比的,是不在一个档次的,这个姑娘高贵,美丽,眉宇间透出一丝冷峻,目光流转,她的一点惊慌让人心痛,让人们觉得该为她做些什么,甚至愿意为她付出什么,献出什么都可以的。 他们三个卡在门口,屋里一下变的静悄悄的,王义的娘一下感觉的不对劲,轮圆了胳膊照着王义的脸和脑袋就是几巴掌,只听得王义的娘大哭:“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你果真做了贼,咱家再穷,也不能做贼,老王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接着又是几巴掌,清脆地打在王义的脸上,王义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被老娘打了个莫名其妙。 只见人们都没有反映,差人和林员外仿佛灵魂出窍了,霎时回不来。 林员外从姑娘眼里看出了一丝惊恐,林员外不由产生出一种悲天怜地的怜悯,一种从来没有的慈悲,继而转化成一种内疚来,觉得自己这是来干什么?不就是一个银镯子吗?算什么?值得惊扰这位天仙一般的姑娘吗?油然而生一种想保护这位姑娘的念头来,林员外的脑子在吃力地转动着,但是一片空白的脑子还是出现了这个想法。 王义被娘连打了几个耳光,在一片寂静中只听到了娘绝望的叫骂,王义也觉得奇怪,不知屋里发生了什么,从娘的手里挣脱后,王义一下冲进屋里来,除了发呆的差人和林员外,什么也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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