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子此时正如花间蝴蝶一般穿梭其间,凭借着一张能说会道的三寸之物把一个个贼心死性的男人信心坚定到无比巨大,乖乖的把腰间囊种那些黄白之物全部献上,换回了一个个妖笑连连,温柔细白的“大美人”。
进了这种地方的人,才能真正体会到家花没有野花香的个中精髓。
“哎哟,这不是贾大官人么,今天这么早就来了?”老鸨子笑的比鲜花还灿烂,扭头叫道,“小翠,快来,贾爷看你来了,给贾爷上壶上好的铁观音。”
那贾爷脸上也笑开了花,两眼发光,呼吸也粗重了些,显是想的急了,舔了舔嘴唇,说道,“王妈妈,今晚给咱来点儿“千斤顶”,让贾爷我好好疼疼这小妖精。”
“哎哟,贾爷八面威风,哪里需要这等东西,没问题,今晚我给你加点儿料,保证死去活来。”
那胖子贾爷和王老鸨子相视一笑,大有知己的味道。
“哎,来了,来了……”
此时只闻一阵香风扑鼻而来,一个婀娜妖娆、花枝招展的娇滴滴小美人扭着水蛇一般的腰肢款款而来,一身细稠小马夹刚好把她的身材给凸现的前凸后翘,可把贾胖子的口水缏勾引的直有三尺多长。
小翠一副怨妇表情,一来就扑进贾胖子怀里,眼泪汪汪的看着贾胖子,娇喘着呻吟道,“贾爷,你都多久没来了?可想死人家了。”那贾胖子被这一阵痴缠,顿时两颊发红,眼睛都直了,小腹丹田处升起一阵热浪。贾胖子看也不看那送上来的极品铁观音,猴急的抱着小翠便冲上楼去,临走之前,冲着王老鸨子神密一笑。
王老鸨子一副我办事你放心的表情,重重的一点头。把刚才送茶过来的小丫环叫了过来,耳语一番,便又忙着要去招呼下一位客人去了。
然而便在此时,只听见“啊”的一声惨叫从后院传来,声音凄厉之极,仿佛是野兽发出的嚎叫一般,把大厅中正沉迷在春色满园中的宾客们给吓了一跳。更把一门心思想多拉几个客人,盘算着能进多少银子的王老鸨子给了一跳。
姜却是老的辣,王老鸨子虽然吓了一跳,却又迅速的冷静了下来,毕竟还是赚钱的事最重要。于是乎,王老鸨子带着满脸的褶子,堆笑道,“没事儿,没事儿,后院今天刚弄了条大狗,估计是伙计正拾掇它呢!”
众宾客一听王老鸨子给了说辞,便嚷嚷着又去逗弄怀中的可人儿,毕竟掏不出钱去开房,这手足之欲就一定要过的痛快才好。因此下根本没人去想一条大狗如何能叫出“啊”声这么奇怪的事情。一时间,大厅里浪笑淫声又是此起彼伏。
王老鸨子却是低头抹了把冷汗,小声的叫了自己最心腹的秋香过来,替她看着点儿场子,便往后院去了,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王老鸨子刚走到后院,便听见一阵阵不似人类的吼声从柴房传来。当是时,烛光摇曳,冬夜里,一阵寒风吹过,地上树影晃动了几下,仿佛妖魔鬼怪一般。王老鸨子只觉得混身的毫毛都炸了起来,一阵心惊胆颤,差点就忍不住叫了起来。王老鸨子连忙返身回屋,打算去叫两个龟奴或其它打杂的陪着去看看,到底是招惹了哪路神仙。
而此时,在柴房中,年轻人则承受着前所未有的痛苦。
一道道血光从年轻人的身体中迸射而出,却并不四处飘散,而是围在了年轻人的身体周围,不一会儿便形成了一个圆球状的血色大茧,这大茧缓缓转动着,仿佛有生命一般。但是年轻人的状况却十分糟糕,此时他整个人悬浮在空中,身体中的血液不断的流失着,脸色也越来越苍白,吼叫声也渐渐的小了。
而一边的沁人,也早已吓的花容失色,瘫坐在地上,说不出话来,甚至连思维也停滞了,根本不知道该干什么,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好冷,仿佛那血色大茧中有什么不可抗拒的力量作用在她身上,她就这样瘫坐着,不能动,也不能说话。
就在此时,地面上红光一闪,仿佛有什么东西从地底里钻了出来一般。那是一条红线一般的东西,这条红线游曳着,朝沁人蹲坐的方向游了过去。
“嗡”地一声,就在那条红线快要触到沁人的时候,突然从沁人身上暴出一层青白色的光芒,那红线与这青白色光一接触,就仿佛是敲到了大铜钟一般,发出了“嗡”的一声。
接着便是那红线与青白色光的不断撞击,仿佛是在比试武功一般,不断的比拼着内力的深厚,缤纷的光雨从那青白色光罩上不断溅下,看起来就像放空的焰火,倒也有几分漂亮,只是这柴房中的两人,却都没有心情欣赏。
而就在此时,“吱呀”一声,柴房的门,又开了。
“啊……”从柴房门处传来一声诧异的惊呼。打头阵进来的伙计一看这屋里的阵势,顿时惊讶的连嘴巴也合不上了。
一个血红色的大球散发着诡异的光芒,漂浮在柴房的空中,而另一边,一个散发着青白色光芒的东西在靠近柴房门的地方,透过那青白色薄薄的光幕,可以看的出里面是个女人。
“王姐,你快来看!”失语的伙计终于记起了说话的能力,大声的招呼着王老鸨子。
王老鸨子身后跟着两个伙计,听到了召唤,都促拥着往前挤去,很快的,他们都看到了那令人震惊地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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