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哲凝这时看到那个女孩子面目的表情却并没那么轻松。
女孩子听完张纸长的话后,思绪却一下子杂乱无章。她不禁向前度了两步,但还是很忌惮的不敢太靠近,更不敢放肆的想去接近他。
只是她一眨不眨的看着张纸长脖子上吊着的那块鬼首。
因为这下面很是黑暗,女孩看了好多时候也并没看清张纸长脖子上吊着的到底是什么玩意,但她此时却眉头一皱,联想起刚才所发生的事,不禁暗忖道:“那个、难道是``````”
想到这里她又摇了摇,告诉自己:“不可能的,他怎么会有地狱四大神器之一的吞天鬼首呢?”但还是不相信的想再看一眼那个鬼首,而这时张纸长却站了起来,他胸口前方的鬼首正不经意间对向他们时,那对男女生怕会出什么差错,便立刻消失不见了。
陈哲凝一见错愕不已。
张纸长见陈哲凝没有说话,以为他不相信,便又再次强调:“真的,刚才我突然间真的很痛。”
陈哲凝说:“我相信。”本欲想借过来看看,但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算了吧。”
张纸长被我的一句算了吧搞得晕头转向,陈哲凝立刻掩饰说:“我肚子很饿了,今天晚上卖夜宵的怎么还没一个,我们要不要到街上去看看?”
张纸长立刻赞同。
其实走在街上陈哲凝并没有留意一路的雪景,只是和往常一样的走向一个幽深的街巷,因为那里不管什么时候都会有卖小炒的。那里的菜很便宜,只是位置稍微偏僻了点,但生意却还是很不错的。要知道这里的店主人可是一个远近闻名的老婆子。
这个老婆子已经六十花甲以上了,别看她已经这么大的年纪了,但她做事却依然的那么精神抖擞,让人一看爽朗不已。
现在已经很晚了,但这时候依然不缺少顾客。
老婆子一个人忙的乐此不彼,而陈哲凝他两就好象到家了一样,她一看到张纸长他们便微微一笑,然后很会心的去为他们准备小酒和小炒。
也许是他两来的次数太多,看惯了这个老婆子经常是一个人出没,所以也没问过她为什么要一个人出来,家里的人怎么不见呢?
这时正坐在暂时搭建的棚子里,虽然电灯的光线不是很亮,但依稀可以看清他脖子上吊着的那个鬼首。张纸长注意到陈哲凝正注意着他的那块玉佩,便呵呵一笑,问:“你对这个很感兴趣吗?”
陈哲凝一愣,说:“我好象从来都没看见过你脖子上会吊着这样的一个怪东西。”
张纸长呵呵一笑,问:“这个东西有时候的确是很怪,特别是我每次走到阴暗晦气的地方,我的这个鬼首就经常的攥噬人心般的疼痛,不过却为我化解了一次又一次的难,这些都是后来到庙里烧香的时候菩萨告诉我的。”
陈哲凝错愕不已。“那么你这个东西是那里来的啊?”说着陈哲凝从他手上接过那块玉,此时看到更清楚一些了。
那是一块上好的玉,上面雕工及其的精细,每一条纹路都是那么的精湛,鬼首的形态更是雕琢得淋漓尽致,几近逼真。真的有巧夺天工之妙。
再细细一看,却发现上面雕有字迹。
是一个及其细小的字,这个字就雕刻在那个鬼首的额头正中间。
如果不是仔细的看,是很难发现的。
也许是陈哲凝对这个东西太好奇了吧,所以格外的仔细一些。
“你有没发现过这上面有字?”
陈哲凝几近认真的问张纸长。
张纸长还没回答,一盘小炒红烧鱼块就已经上桌了。
香气四溢的鱼块,让陈哲凝这饥肠辘辘的肚子一察觉,便顿时忘记了所有,一味心思的放下手上的事,拿起筷子就吃。而就在陈哲凝放下那块鬼首的一瞬间,陈哲凝发现那个老婆子却用异乎寻常的表情看了一眼那个鬼首。
陈哲凝发现那个老婆子在看到那块鬼首的一瞬间的表情,陈哲凝不禁一怔。
“没有啊,这上面有字吗?”
张纸长不屑的边吃边问,他才不管那么多呢。
陈哲凝并没有过多的注意那个老婆子,毕竟让任何人看到了这么样一个奇怪的东西,谁都会好奇的。所以陈哲凝没做任何思考就回答:“难道你没发现吗?这上面有‘吞天’两个字。”
在陈哲凝说出这“吞天”二字同时,陈哲凝发现那个老婆子突然眼睛一红,神态异常的亢奋,让人一看胆寒不已。
陈哲凝被那老婆子的神情所吓住,立刻伸手就将那块玉拿在了手里,问她:“您老有事吗?”看着她的眼睛说话,陈哲凝自己就有点不自然了。
这种毛骨耸立的感觉真的很是不好受,陈哲凝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之感。她森然的表情太过僵硬,让人看到她的眼神,就不禁想起了那一幅幅恐怖的画面,这个老太婆子看人的眼神真的是很特别。
随着陈哲凝的问话,张纸长也将眼睛移向了她。
老婆子好象根本就没听到陈哲凝说过话,而是突然间将手伸了出来。
她那张枯燥的手,青筋暴露无遗。
那张象材一样的手。
手瘦得可怕,小得可怜。
这张手拿出去任任何人一看,相信都会禁不住让人起怜悯之心的。而且特别是这张出自这样一个老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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