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道“武哥!你就放心吧!此去一路上还多需要你的照顾!”
送走了中年男人后,老八对我说道:“行了!这个事就这么定下来了!咱们现在去买一些野营物品!”
我们边走,我边问道:“你说的斗是什么意思?“
老八呵呵一笑,道:“这都是我跟蛊教后人那里学的黑话,斗就是墓的意思!你看大一点的墓不都有封土堆吗!像不像一个倒扣在地上的斗!”
我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把墓里的东西盗了,就相当于把斗给倒了!明白了吗?”
“哦!原来是这样!”
“那你是怎么认识蛊教后人的呢?”我问道。
“这个吗!蛊教后人是我的战友!”老八说道。
“啊!那他是怎么把这事告诉你的呢?”我又发问。
“这都是源于我救过他的命。”
我示意他讲下去,老八的眼中闪烁了一丝常人难以察觉的泪光,我和他共处了20来年,对他再熟悉不过!可以说我俩是光屁股长大的!
他的喜怒哀乐我再熟悉不过了。
“94年,我在部队的职务是排长,在一次年度实弹演习考合中
,我和我的排被打散了,我身边只有一个叫昆辰的班长,当时我俩饥渴难耐,只得到附近的柯乐山寻找食物,一路上都是有昆辰带路,他显得很熟悉附近的路,我问他为什么这么熟悉,他告诉我他从小在云南长大,曾经来过很多次贵州。那天傍晚,我们来到了一处叫做野熊岭的山岭,他亲手抓了两只兔子,要给我打打牙祭,可没想到招来了一只黑熊瞎子,那家伙,二十多米的距离,三步就把昆辰扑倒了!当时昆辰身材瘦小,一时被熊压在身下,胸口被熊撕掉一大块肉,我急了!将刺刀拔了出来过去猛捅黑熊的后背,眼瞅刀身没入熊身可熊就是不疼,这时被压在地上快昏过去的昆辰突然挤出一句话:"陈排长!(注:老八
本姓陈,叫陈八奇。)如果我死了!你.....你一定...要...帮我个忙!我家的.....的祖先。"正当这时,我掏出了手枪,对着黑熊的脑袋开了一枪,黑熊当时就不行了,我拉出了奄奄一息的昆辰,准备发射信号叫人救援,昆辰将他是蛊教后人等事对我说的清清楚楚,并且说如果他要死了的话,希望我帮他完成他的使命!
后来,昆辰活了下来,我们因为种种原因离开了部队,昆辰告诉我为了报答我的救命之恩,他希望我能在他第一次进墓的时侯帮助他,等下了墓,里面的宝贝我随便拿,但是他告诉我,前年他的父亲还没来的急告诉他怎样破解王陵的机关,就去世了,所以他冥思遐想,不如请一位盗墓贼帮他把王陵打开,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今年又是一个十年,他马上就要下墓了,据说在他家的族谱上记载,他们根本不是为了取僵尸的牙和指甲,很可能是为了镇住即将复苏的僵尸。”
听后我表示赞同,我心中顿生疑问:“他的的祖先图什么要惹这个麻烦啊?”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的祖先!”我八回道。
“那你是怎么认识那个张文武的呢?”我问道。
“张文武的名气在倒斗界很大,他为人行事诡秘,公安虽然注意他了好多年,但一直苦于没有把柄,所以张文武可以很嚣张!里面也有许多咱们可以想想但不能说的内幕!呵呵,我是经过了多天的打听,从熟人那里知道他是干古董生意的,其实他干古董生意只是一个幌子,他只不过是拿卖古董来洗钱罢了!”老八说道。
如今,我决定放手一搏了,等干完这个斗后,带着妹妹跟着老八远走高飞。
[本章终]
第三章 ( 昆辰 )
经过了两天的精心准备,我和老八将所有物资送到了托运站,然后预订了三张机票,等事成之后就做飞机撤退了。
一路上,我查阅了许多墓葬、夜郎古国的资料,但大多都是只言片语、含糊不清,我无奈之下只得停手,我学着香港僵尸片的样子请人画了几张鸡血符以及一袋子糯米,悄悄放在了随身的书包中,又悄悄购得了一把军刺,连同那批物资一同托运往云南。
一且准备就绪,我和老八踏上了征程,而倒斗行家张文武却迟迟不肯动身,他告诉我们让我们先行出发,他在北京还有要事要办,随后他就会到达贵州。我和老八不得不先行出发。
一路顺利,等到了贵州,才发现天气太不尽如人意。一连三日全都是阴雨连连,我们所在的都晴县招待所简直和监狱没什么两样,蟑螂小强遍地跑,床单都是半年一换的那种。终于我忍受不下去了,拍醒了睡的呼呼如死猪般的老八,老八‘噌’的一下蹿了起来,我心想他这几年在部队锻炼的还不错,警惕性还挺高,没想到他蹿起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
“强子!!!是不是开饭了?”
听了他的话,我差点没死在床上。终于他良心发现,带上我和物资前往离柯乐山最近的金竹柯乐。
这是一个美丽的小山村,人口不足五十,大多数都是彝族土著,村中到现在还没通电,就连进村的路都是用牲口踩出来的,我们来这里便又耗费了三天的时间,现在距离昆辰下王陵的时间还有不到五天。
“老八!咱们还有五天时间,来得急吗?”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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