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位于祖国东海岸的中心位置。自战国时期起,此处就成为了兵家的必争之地。
就在近代军阀混战时期,各大帮派势力层出不穷。此处又显的出奇的平和,当时的它被唤做“国中之国”也恰如其分。
灯红酒绿、繁荣富饶已经不够形容此处的奢华,也有人戏称此处为“魔都”。是曾感叹道:如果你爱一个人,就将他送往上海。因为在那里,他将享尽人间的美妙;如果你恨一个人,也将他丢在上海。因为在那里的每一日都是煎熬。
夜晚早早的就降临了。但是城市的各处依然是灯火通明,观那人影攒动的场景,仿佛比白天还更加的热闹了许多。
离酒吧一条街的不远处有一条僻静的小巷,走到尽头后跃入眼帘的是那马路两旁一排排的麻将馆。随着其中一家“大发麻将”馆的玻璃大门被推开了,满脸红光的张君随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走了出来。
穿过巷道,来到酒吧一条街后。张君小心翼翼的避让过几位刚刚从酒吧中走出的醉鬼,鄙夷的斜了一眼这几位沉沦在酒池欲海的男女。张君整了整敞开的西装衣领,摸摸口袋中的鼓鼓囊囊,得意的叼起一支香烟,昂首兴奋的往家中走去。
张君是一位公司的白领员工。家中的妻子娴熟而体贴,两人育有一女。简单的三口之家在张君一人的工资支撑之下,到也显得衣食无忧。但自从去年公司出外旅游的时候,闲来无聊的几位同事凑在一起打了一夜的麻将,本来对此一窍不通的张君自后开始疯狂的迷恋上了这个日日修砌“长城”的伟大活动。
月余前,在麻友的介绍下。张君寻觅到这个隐秘的麻将一条街。顿时,张君就如同在沙漠里饥渴了多日的旅者寻觅到了满是甘露的绿洲一般。平时里同事间的友谊赛般的切磋行为,早就不能满足他那日益膨胀yu望。这次可算是找到了一个尽情发泄的好场所了。
今天下班后,憋了几日的张君早早的就和家中妻子打了电话,谎称公司加班。然后一股脑的就钻进了一家麻将馆……直到深夜时分,同座的某位突然家中有事。意犹未尽的他也只好无奈的选择回家休息。
再次摸摸被钱包撑的鼓鼓的西服上衣口袋。张君洋洋自鸣的深吸一口香烟,然后再潇洒的在半空之中吐出一团白雾。今日的他仿似赌神附体,在麻将馆里愣是凶狠的大杀四方。四人麻将唯有他一人赢家。对于张君来说,再没有什么比不停的赢钱更来的刺激的了
也许,今天那位麻友提前离开,实际上是因为受不了自己持续不停的赢钱吧?张君得意的想着。心情一时无法平复的他,开始漫无目标的在街边荡漾。不停回味着自己刚刚傲然牌桌的样子,直到双脚走的酸胀了。这才念念不舍的想到了回家。
慢慢的渡步走到离家不远的一条小巷内。漆黑的巷道里,静寂的没有一丝声音。刚刚走到巷道中央的张君,突然发现离巷口不远的地方出现了两男一女。只当眼前三人为薰醉的夜市不归人。
张君很低调的想要穿过三人缝隙,却发现三人站立的位置将自己的必经之路堵了个严严实实。迫于无奈之下,张君只好低声说了一句:“不好意思,麻烦让让。”在这个城市里,张君一向为人都很低调。因为你根本就分辨不出哪一位穿着拖鞋的老人或者深夜扶墙的女子是哪家公司的董事又或者哪一个地下势力的龙头。
这两男一女所站立的位置,刚好是背着月光的地方。只能模糊的分辨出三人的脸庞和身形都显得异常的消瘦。三人只是愣愣的站在那里,听见张君的询问。三人这才仿佛又找回了灵魂一般回过神来。
只听,其中一位高个子男子沙哑着声音,慢腾腾的说道:“你……去哪?”
“我回家。麻烦让让好吗?”张君听见对方如此无聊的问话,本不予理睬。但对方没有一点让开的意思,遂有些不悦的喃喃回答道。
“哦”高个子男子拖了一个长音。仰头看天几秒钟,这才又想起来说出下一句:“有兴趣一起去打麻将吗?”
“打麻将?!”张君狠狠的吞了口口水,压抑着自己差点脱口而出的冲动应诺,警惕的赶忙摇头:“我不去了。我从不打麻将。”
“嘿嘿嘿嘿。”一个尖细的声音从另一个矮个子嘴中发了出来。两道锐利的目光从矮个子男子的眼中直刺张君。张君甚至能够感觉到对方的两道目光如同实质的光芒,比那半空中的银月更加来的耀眼。
矮个子男子打量了张君几眼后,满怀深意的说道:“小伙子,撒谎可不好哦。”
张君已经在这个漆黑的环境中产生了胆怯之意,警惕的慢慢向后挪退了两步。心中打定主意,一旦发现对方有激动的行为肯定会第一时间的拔腿就跑。
“我真的不会打麻将。你们自己去玩吧。我还有事情要先走了。”
正当张君转身欲走的时候,三人中的唯一女性开口说话了:“我们也想自己凑一桌啊。可惜,朋友们都回家了。现在三缺一,实在难熬啊……你要是会打就和我们一起凑一桌吧。别的不说,我们三个牌品是非常的好……唉,如果真要是实在有事,那就算了。”说话间,三人自动的让开了张君面前的道路。一同期待的望向张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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