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小丫头就是小丫头,一会儿功夫就把悲伤忘记了。可是自己心中的伤为什么一直都好不起来呢,闭秀珠仍闪着淡淡地绿光,灵秀轻轻握住了它,一股暖流从手心传了出来。
“秀秀姐?”黑暗中传来玉菲的声音。
“还不睡?明天要上班的!”灵秀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一点感情。
“我睡不着,我心好痛。”黑暗中渐渐传来玉菲的哭泣声。
“唉!”灵秀伸出手将她揽入了怀里,许久只有玉菲的哭声在黑夜显得尤为悲伤,夜似乎更深了。
“姐!”玉菲的声音嘶哑而凄凉。“我心里还是放不下他,和他在一起都快两年了。”
“两年又怎么样?男人说变就变了。即使你曾经多么爱他,只要他变了心,你的好他就会全部忘记。”灵秀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愤怒。
“可是我很爱他,我不想失去他。姐,我该怎么办?”玉菲靠在灵秀的胸前又开始落泪了。
“那他还爱你吗?”
“我不知道。”
“此时你在这里悲伤,那他在做什么呢?”
“他……”玉菲竟不敢想下去。
“他的怀里正搂着另一个女人,说着曾经给你说过得那些甜言蜜语。”
“秀秀姐,你不要说了。”玉菲打断了她,“姐,你好残忍。”
“我是为你好,让你看清楚事情的真相,不要再陶醉在自己编织的美好中,最终受伤的只有我们女人。”
“可是我忘不了他,”
“小傻瓜,爱一个已经不爱你的人了,还值吗?”
“你没爱过,怎么会明白我的感受。”突然空气似乎因为这句话而凝固一般,灵秀的心猛得一阵揪痛。玉菲突然觉察到自己的失言,“姐,对不起,我不是那意思。”
似乎等了很久,只听到灵秀淡淡地说:“没什么,睡吧!”玉菲也不再说话,黑暗中她们彼此知道对方都没有睡意了。
‘你没爱过,你不明白我的感受’这句话在灵秀的心里回荡着,没爱过?是爱得太伤,爱得太伤啊!想着,灵秀下意识地摸到了手腕处的伤疤,让她的心里恨意顿生,闭秀珠陡得发出光芒。灵秀轻轻握住它,顿时一股暖意传遍了全身,灵秀渐渐平静了下来。冥冥中,灵秀觉得这颗珠子似乎能明白她的心意,能让她的心灵得到安慰,每每握住它所感受到那股暖意就好似母亲温柔的手在抚慰她的心灵一般,让她从中得到平和。
第七章 遗嘱
继父在灵秀的安排下去世了。料理完后事,灵秀也收到了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一切似乎都在她的预料之中,在她去大学报道的前一周,继父的律师打来电话要她去一趟。如果没猜错的话,一定是关于财产继承的问题。
灵秀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一位四十来岁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
“你好,我是万灵秀。”
“哦,你好,请坐吧!”灵秀与他相对而坐,看到他胸牌上的印着“刘亚顺”。
“刘律师,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呢?”灵秀淡淡地问道。
“是这样的,你父亲生前有立遗嘱。”他推了推眼镜,看着灵秀。
“哦!”灵秀应了一声,也望着他。
为什么这个女孩子的眼神让人看着会不寒而栗呢?刘亚顺不由得又想起了王先生来立遗嘱时的怪异情形。
那是一个有些闷热的午后,刘亚顺接到了一个自称是王先生的男子打来的电话,他预约第二天来立遗嘱的事。
当时他们也是这样面对面的坐着,不过那个王先生看起来气色不是很好,不停的咳嗽着。
“王先生,请问你还有什么补充的吗?”刘律师将代书好的遗嘱递给了王先生。
“好,好,这样就好!咳……”他颤抖着手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王先生你还好吧?”看着因为剧烈咳嗽脸胀得紫红的王先生,刘律师担心地问。
“没事,没事!”他靠在椅子喘着粗气,过了片刻,有了些缓解。
“刘律师,我还想拜托你一件事。”
“您请说。”
王先生缓缓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这个,麻烦在我过世之后将它交给我的女儿万灵秀。”
“这个是?”
“是我写给女儿的信。”
“哦,好的。”刘律师双手接过,可就在他接过信的时候,王先生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让他吓了一跳。
“请你在给她的时候,替我说一声对不起。”刘律师还来不及回答,他又接着说,“告诉她要好好活下去。”
“哦!”王先生的话让刘律师茫然极了。
“刘律师,你在想什么?”灵秀的声音拉回了刘亚顺的思绪。
“哦,不好意思。”刘亚顺再次推了推眼镜,“这是王先生的遗嘱,请你看一下。”他说着将早已准备好的遗嘱密封袋递给了她。灵秀接过袋子,轻轻将它拆开,一份遗嘱呈现在她的面前:
“立遗嘱人:王远清,男,42岁,湖南省郴州市苏仙区人,住湖南省郴州市苏仙区银光小区16幢406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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