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姑孟婆是本地人,没有在村政府规定的地方去建新居,仍然生活在老村里面。她没儿没女,住的房子有些破旧,房间内光线阴暗。走进去会给人一种阴森压抑的感觉。
三人走进去的时候,鬼姑孟婆正在为一个被鬼侵扰的人在开解。所谓的被鬼侵扰,就是那鬼有了一些控制人思维人本事,但侵入人思维时又受到了被害人思维上的排斥,于是造成这人时常出现思维混乱,有时控制不了自己言行举止的行为,比如翻白眼,浑身抽搐,口齿不清地讲胡话。这种现象有些不了解的人多半是认为鬼上身。事实上这离鬼上身的定义还差了一多半。在一些偏远的村落,被鬼上身了的人还通常能让人心生敬畏,称之为大神。因为那被鬼上身了的人能和那鬼达成某种默契,能利用鬼的精神力量治好一些让人们感到有些怪异的病。当被鬼上身的人如果召请附身的被他宣讲成是“大神”的鬼时,往往会有一段浑身发抖,口齿不清的前奏,手舞足蹈,就象在跳舞一样,所以人们一般形象在称呼这个过程叫做“请神”或是“跳大神”。这跳大神的是与非我们先不说了,但那鬼能控制住人的思维,并且与被控制者达成了一定默契,是对被控制者身体无害的。
但倘若侵人思维的鬼力量不大,与被害人就会形成排斥,那就会对被害人的身体构成一定危害了,形成了一种科学上解释不了的病。所以,这种情况下一般会由拥有“大神”的跳大神者来进行说解调节了。由于“大神”力量一般高于那些控制不了人思维的鬼,所以事情往往会得到顺利的解决。当然也有不行的,那么那位大神就会说:“吾法力不够也”了事。
鬼姑孟婆显然是法力比那侵人思维的小鬼强些,经过一下子说合,并烧了一些香纸,就完事了,出于安抚的目的,鬼姑孟婆也要求了那人初一十五都要烧点香烛纸钱给那鬼,这样才不不致于激起那鬼的怨懑,发生反弹的现象。
鬼姑给那人看完病,那人欢天喜地地走了。就在这时,一直站在旁边看着鬼姑孟婆的方可南鼻子一酸,涩涩地叫了一声:“师父……”
这鬼姑孟婆表情阴恻可怕,性格怪僻,从来不被人喜欢。但她在方可南的心里,竟比她的爸爸妈妈都还要亲切。虽然她接触到鬼姑孟婆只有几天,但毫无保留地将她的一些看家本领教给了她,对外宣称她是她鬼姑孟婆的徒弟,在生活上无私地给予她帮助,给她讲解为人处事之道,确实不是很早就离开了她和妈妈让她感受到了家庭破裂的苦痛的方招远和发疯了就打她骂她还受她照顾的陈湘所能比拟的。
鬼姑孟婆看她表情凄苦,道:“怎么啦,可南,发生什么事了?”
可南再也控制不住,忍不住地扑到了鬼姑的怀里大哭了起来。鬼姑无儿无女,早已将这个徒弟当成了自己的亲闺女一般看待,见她哭得这么伤心,心中怜惜着,又升起了一股护犊的情结,心中怒气上来了,道:“乖女儿,别哭,告诉师父,是哪个期负你了,说给师父听,师父一定要她好看。”
方可南呜呜地哭道:“没人期负我,是我……”说着将那厉鬼劫走了妈妈,利用妈妈作坏事的事说了。
鬼姑孟婆听到方可南将事情的经过说完,脸色也慢慢阴沉了下来,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方可南道:“师父,你说,我该怎么办?”
鬼姑孟婆道:“怎么办?怎么办……师父我一个孤老婆子,没有多少学问,平日里与世无争,也没有经历多少大风大浪,就这个时候,你就问师父怎么办……怎么办,师父也不知道。”她爱怜地搂着方可南,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又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就象一只老鹰在理弄着小鹰的羽毛一样。待到方可南的眼睛给她擦亮了的时候,她忽然怪眼一翻,向着夜凉如色和银兰儿道:“我们师徒俩在这里谈着心,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她性格怪僻,丝毫不给人情面。
银兰儿和夜凉如色脸上显露得有些尴尬,银兰和变了变脸,格格笑道:“是,我们这就出去,不打扰你们了。”
等到两人出去之后,鬼姑孟婆又道:“师父虽然没有经过什么大风大浪,却也知道,在遇上了因难和打击的时候,是千万不能哭的,因为,你只要一哭,泪水就会模糊双眼,而心智,也会给感情的发泄而受到蒙蔽,然后,人也就迷茫而懦弱了,不但失去了认真分析事件的灵性,还没有了斗志。”
这几句话说得语重心长,犹如醍醐灌顶,让方可南脑子里一片清凉。
鬼姑孟婆又道:“所以,我们遇到了事情的时候,不但不能哭,而且还要将眼睛擦亮一点,让心智保持的更空灵一点,这样,才能够很认真地应付事件。你是个聪明又灵动的女孩儿,让师父一看就知道你这一生注定会不平凡的。现在所发生的,也不过是你心里头的魔障而已。”
方可南这时在孟婆的怀抱挺直了腰杆,搂着孟婆的肩膀说道:“什么是魔障?”
我其实也不大喜欢弄虚作假的,但现在我都没有办法了.因为直到现在,我都还是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孤军奋战.如果你们认为本书还可以,不想让它太监,就请投上一票,给作者加点油吧.一般情况下都有两更.上午九点,晚上九点.另,我也很想知道一下各位对于本书的一些意见和建议,能告诉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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