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可南这时被孟婆所说的话题所吸引,连忙问道:“他们为什么能做主角呢?”
孟婆道:“很简单,他们之所以能做主角,首先他们能有自己的思维,自己的主见,善于利用一切机会,变被动为主动。这样才能做得上主角。而那些配角们,庸庸碌碌的,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主角而做的一切铺垫,而自身并没有能力主宰自己,把握住事件的走向,所以,他们只能做配角。而千百年来,主角千千万,但女性似乎永远都只是男人的附庸,有史以来,女人中,能做主角,掌握着自己命运的也只有寥寥几人而已……”
孟婆说到这里,眼中精光一闪,定定地盯着方可南,说道:“可南,你答应我,你今后无论怎么样,一定要做自己生命中的主角。不能昏昏噩噩,被命运所摆布。”
孟婆眼中的那道精光,一下子似乎照亮了方可南的整个心房。方可南一下子进入了一种自我反省的状态。是了,这数年来,自己一直都在受着命运的摆布,沉沦着,何曾有过自己的主见,主宰过自己的命运?而这时,听了孟婆一这些话,心房仿佛给照亮了一般,好些事一下子浮现在了眼前,她现在心智空灵,如果冷眼旁观的话,是完全有可能主宰自己的命运的。方可南这时对着自己充满了信心,定定地道:“我答应你……”
孟婆发出着桀桀的怪笑声,看起来十分欣慰,道:“好了,好了,这才是师父的好徒儿。”说罢颤微微地站了起来,道:“现在也是中午了,师父去买菜去,你们就留在这里吃饭吧。”
方可南赶紧道:“师父,你就歇会吧,今天就让我来做饭给你吃吧……”说着赶紧走出了门,招呼夜凉如色和银兰儿一起去买菜。
中午方可南亲自烧了几个菜,孟婆吃得十分香甜,连连点头。
中饭吃了之后,方可南因为惦记着怎样处理妈妈被厉鬼劫持的事,便和孟婆告辞了。
由于有了孟婆的点化,方可南虽然看起来面色沉郁,却也恢复了原先那种坚韧倔傲的从容淡定。
三人向外走着,方可南在考虑:这夜凉如色怎么会变了个样呢?这银兰儿和自己非亲非故,她没事过来搀和干什么?她到底有什么目的?那么夜凉如色这个色狼呢?他出现在我的世界里,他的出发点又是什么?
第二七章 有险夜初来
方可南一走出门,夜凉如色见到方可南神色淡定从容,以为她有了什么主意,问道:“可南,现在我们要做什么?”
方可南顿了一顿,说道:“也不做什么,我想学学开车,不如……你教我?”
银兰儿道:“他教你,他都还只是一个半瓢水晃当的样子,怎么教你?”
夜凉如色道:“那也不一定,我初学乍练,对这事是满有心得的,要我教你,那是没错的了。对了,可南,你怎么想到要学开车了?”
方可南道:“也没什么,只不过我不想陷入那种担心妈妈的苦恼之中,想办法放松一下自己罢了。”
夜凉如色明白了一些,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可南,我刚才心情也很苦闷,开了一下车,心情也有了一些放松,现在舒服多了。”方可南听他说他心情苦闷,心念一动,暗道:我妈妈出事了,他苦闷什么?而且那天他怎么出现得那么巧呢?一时在心里头思量,脸上神色不动,道:“是了,初次开车,心情紧张,自然就要全神贯注。这其实也不过是一种意念转移,就好象我们平常苦恼地思考一个问题不得结果时,又去全神贯注地去做另一件事,那原本的意念就得到了转移,心情自然也得到了放松。”方可南说完,又道:“这也是一个让自己尽量不去想妈妈的事,不想让自己太过苦恼的最好的办法。”
银兰儿这时插嘴道:“那我们不如去游车河,游车河真的好爽,可以让视线开阔,心情也会得到舒展。”
方可南道:“可我现在只想学一下车。”
银兰儿道:“好哇,现在下午我教你学开车,我们晚上我们去游车河。这个下午我争取将你们都教会。做一下别的事,你们散一下心也是好的。反正你妈妈的事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什么主意来。”
方可南嘴上没说什么,但这时从银兰儿又在她面前提起了她妈妈而让她有了些警觉,就好象她生怕方可南心不够乱似的。那么,该怎样揪出银兰儿的狐狸尾巴呢?
这一天下午,方可南终于学会了开车,脸上也展开了笑颜,一点也不象她妈妈出了事的情形。
这一个下午,方可南的表情显得很傻很天真,不停地问夜凉如色和银兰儿这样那样无关紧要的一些的问题,无完全全地就象一个没有长大的小孩子似的。
而这看似无心的问答之中,方可南已经掌握了一些不易让他们察觉的信息,那就是确定了两人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夜凉如色在一些问题的回答中,能回答的问题就回答,不想回答的问题,他神色支吾着就不说,给方可南的印象还是比较坦荡的,言行举止中,有意无意的表现着对方可南的关心。至于他现在为什么还跟她在一起,方可南推断他有一定目的,但至少对她没有恶意。
而银兰儿回答问题老练圆滑,在某些方可南问的问题上明显地显现出心理作用上的警惕,这更加坚定了方可南的判断,银兰儿接近她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而通过在学车过程中,好几次,银兰儿在方可南假天真的伪装下自以为是背着方可南而对于夜凉如色时常进行一些挨挨擦擦的行为,似乎在有意在撩拨着夜凉如色。这就让方可南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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