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大师可有办法救救我这个学生?”谭校长显得很紧张,额头上的经根根都鼓了起来。
元善大师转过身,沉默了一阵,道:“依老衲看,X大学的这场火灾,以及之前发生的一系列命案和这位小施主必有联系。”
“大师能把话说明白一点儿么?”我忧心忡忡地问。
云善大师看向了我,我随即向他作了自我介绍:“我是他哥,亲生兄弟。”
云善大师坐了下来,说:“X大学最近发生的种种惨案,依老衲看,是一群阴魂不散的怨灵在作祟。但请恕老衲直言,如今老衲还没有办法帮X大学化解这场浩劫。”
“啊!”谭校长眼中唯一的希冀之光突然泯灭,绝望的神情充斥了他整张脸:“大师傅,难道连您也没得办法助咱一臂之力么?大师傅,求您再想想办法啊!”
云善大师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凡事有因必有果,善恶到头终有报。即便是鬼,也不会是无缘无故残害于人。万事自有万事的规律,降妖伏魔亦如此。老衲即不了解其中缘由,又如何对症下药,帮你们化解这场灾难呢?”他说话间,眼光总不离我们几个。
谭四有些慌了神,忙辩护道:“鬼吃人还要讲道义?我从来就没听说过!而且我们都是受害者,要是知道是啥原因早就和那‘哥们儿’把酒言欢了,还会在这儿等死哇?”
云善大师不语,谭校长已变得极度的尴尬和难堪,整个病房一片肃静。
“嗨!”帅帅倏忽拍案而起,义正词严地怒斥道:“搞成现在这样你们一个个还在想咋为自己遮掩过失!你们当真准备把这些话留着进棺材哇!醒醒吧!!”
众人都为帅帅的这一举动惊得半晌吐不出一个字来。
“好!你们不说是吧?我来说,我来当这个千古罪人!”帅帅此时已经激动到了极点,谭校长也在一旁煽风点火地鼓励他说:“李俊同学,你晓得些啥尽管说出来!不管你们犯了啥错误,我可以向你们保证绝不追究,说话算数,你尽管说!”
帅帅满脸通红,鼓起勇气把我们仲夏那晚做通灵游戏,到朱明卓奶奶那儿求助以及其他一系列零碎的诡异情节都一口气吐了出来。当他说完整件事的经过后,谭校长终于还是忍不住狠狠地训斥了我们一顿:“看看你们干的啥蠢事!半夜三更不睡觉还敢在寝室玩火,现在真算是引火自焚了,你们——!”说着他咽下怒气,看向云善大师。
云善大师静坐在沙发上,掐指一算,轻言细语地说:“这位施主还是没能回答出老衲所提出的疑问。”
“啊?!”大伙儿都不明其意。
云善大师解释道:“老衲所说的因果循环是指种因得果之意。刚才这位施主所说的只能说明这股外来气息是你们在阴阳交汇时,用某种手段引来的,并未说明你们和那恶灵之间的恩怨所在。”
“恩怨?还是和一群死鬼的恩怨?呵,这,这是不是太悬了点儿?简直比《人鬼情未了》还要悬!”谭四这话一半是揶揄一边却是自嘲。
谭校长狠狠瞪了他一眼叫他滚一旁去,谭四咬着嘴,很不服气地站到了一旁。
帅帅、徐莉莉目光一碰,进而上前向大师请教道:“大师您好,请问您刚才所说的‘我们和恶灵之间的恩怨所在’到底指啥?我们是真不晓得和这些冤魂到底有啥恩怨呢。”
谭校长为大师泡了杯茶,趁机附和道:“是啊,大师傅能否为我们指点迷津,说得更详细些?”
云善大师道:“这次火灾异常凶险,如若仅是一般的大火,你们学校住宿区十里之内必定难逃牵连。但整个校区就只有你们一栋寝室楼被大火焚毁。很明显,这些灾难的制造者,矛头多半是冲着你们几个而来。而这次火堆里竟还有幸存者,且毫发无伤,这难道还不足以证明这位小施主(弟娃)和这些冤魂厉鬼有着某种关系么?”
“啊?”弟娃大惊失色地看着我们。
我忙追问道:“大师,您这话咋说呢?我家祖孙三代虽不是什么积德行善的大好人,但那种伤天害理的事从没做过!我弟娃又咋会和恶鬼扯上关系呢?”
耐不住寂寞的谭四走到弟娃面前,用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调侃道:“我说大师傅,我们这位小兄弟人胆小,刚才听您这么一说,我看还真是老鼠蹲在地板上——咬不死人,倒把人黑(吓)个半死不活的!”他又拍了拍弟娃的肩膀:“嗨,兄弟,看来咱们都是同病相怜的苦命人噢!”
“叫你站一边儿去你听到没有?!”谭校长指着谭四怒斥道。
谭四紧咬牙关,拳头捏得咯咯响,一气之下埋头冲出了病房。
“施主请留步!”云善大师抬手止住了谭四:“老衲绝非危言耸听。刚才在来之前,老衲曾随李副校长去看了一段在你们走廊上摄下的录像,目睹了加害你们室友的凶手。”
“明启?您是说杀害明启的凶手吗?”我一震,大家也为之震惊。
“不错!”谭校长接过话茬,代大师说道:“大师傅认为,前段时间发生的李明启猝死案并不像重案组所下的结论——是因为过度饮酒而诱发先天性心脏病导致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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