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快乐怎么活下去,爱不是做出来的,快乐不是( )出来的.
刮号里的字,各人自己填。
我的深沉,绝不在这里表现。
我只想给你恐怖,不是给你绝望。
我一定要告诉你,再黑暗的日子里,也有阳光存在,如果你看不到,我就指给你看。
这是我写作的风格,也是我为人的原则,至死不虞。
下面正文:
这是一个中国东部的很小城市,如同很多中国其他城市一般,有很大一部分先富起来的人,更有更大一部分没有富起来的人。
我们的故事将在一对下岗职工夫妻中展开。
男人叫黄某,女人我们就叫她黄妻把。
寒冬的积雪即将消融,春的气息却没有吹入夫妻两的心。下岗两年,夫妻两做过许多小生意,却无一例外的赔本。现在,妻的肚子里已经开始孕育着小生命,底下的日子,很不容乐观。
床上,夫轻轻抚摸妻的胸脯,低声地商量:我们还是等等再要孩子把。妻闭眼感受丈夫的爱抚,同时也似乎感受到自己腹中的孕动,坚决的说:不。
丈夫亲了妻子的额头一下,“好,再苦我们也要把孩子生下来。”“还要给他上学,读书,要做一个比我们有出息的人。”妻子幸福的憧憬。“恩。”丈夫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那一夜,室外的野猫叫得很黄,很疯狂。
不久,丈夫做了决定,借钱承包了一个溜冰场,由于溜冰场离他们以前单位房改时买的房子很远,于是丈夫将房子租给了别人,带着妻子反租了溜冰场旁边的一个小楼的2楼。
丈夫在溜冰场营业的时候,妻子就在旁边开了个小冷饮摊。但因为肚子反应比较强烈,也就不开了,大部分时间都一个人在家里,在初春的天气里,烧饭看电视。
某天下午,丈夫回来的时候,妻子对他说:楼上的小孩子好活泼,一定经常玩弹珠,就是总掉地上,弹来弹去的声音好让人心烦
丈夫亲了一下妻的额头,“乖,都是租房的人,将就点啊,也许大人也象我们一样忙,没时间带孩子,说了人家也尴尬。”妻子默默的点了点头。
夜里,妻子推了推丈夫,“我们还是换个地方租把。你听楼上夜里回来就不停搬家具,我们窗外的猫又叫那么疯,好象全世界的猫都跑我们屋外闹了。叫人怎么睡啊。”
丈夫不耐烦了,冲了妻子一句,:周围哪里还有房子啊,我明天还要工作,你别闹好不。
妻子没吭声,钻到被子底下去了。
半夜,丈夫感觉妻子又在推自己,惺忪着眼睛问:又怎么。
妻子惊恐的说:黄,外面有小孩子哭,你听,有小孩子哭啊。
丈夫坐起来叹了一口气,“我服了你了,哪来的小孩子哭啊。”
妻子紧紧抓住丈夫的手,:黄,你听外面。”
丈夫仔细听了听,站起来一言不发,下床推开窗户。妻子听到外面喊了声“去”,然后是什么硬东西落地的声音。
一阵鬼哭神嚎后,丈夫回到了床上,嘴里嘟啷“猫叫罢了,什么小孩哭啊。我看你啊。。。”
“可也奇怪,楼下怎么那么多猫,起码也有五,六十只把,没准选什么超级猫声呢。。。”丈夫喃喃着进入了梦乡。
黑暗中妻子依然惊恐的睁大了眼睛,不敢入睡。
第二天晚饭的时候,妻子给丈夫盛了汤后问,“黄,你看到楼口角落那些耗子药了么?”
丈夫说:看到了,全民灭鼠么。可咱这楼前天天夜里那么多猫开会。那还有耗子敢待啊。没准能药几只猫是真的。。。你这肉汤放什么了,好鲜。”
妻子愣愣的想着什么事情,没说话。
天又夜了。
妻子迷糊的半睡着,突然觉得丈夫在轻轻的舔着自己的手指,轻轻的打了一下丈夫的脑袋,“别闹,孩子都3个月了”
那是个毛绒绒的脑袋。
妻子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连忙爬坐起来。
床边一对绿幽幽的眼睛在瞪圆了看着她,似乎要扑过来。
妻子想叫,却吓得叫不出来,惨叫声就这么哽在喉咙里。
绿幽幽的眼睛离她的脸越来越近了。
突然,楼上传来了玻璃珠掉在地上的声音,随后又在地上弹了几下,然后一路地滚到墙角去了。
眼睛一下停住了,似乎在仔细凝听着楼上的声音。
“呷拉”,楼上忽然传来一声大响,好象楼上人把很重的衣橱从房间一角拖到了另一角。
绿幽幽的眼睛猛地离妻子的脸拉开了距离,随着“瞄”的一声大叫,一个黑影穿过了房间的窗户,翻下了2楼。
妻子连忙拉亮了灯,摁住了蓬蓬乱跳的心,走到了窗户前关上了窗户。
听着丈夫的小鼾声,妻子心想,谁家的孩子夜里不睡觉趴在地上玩弹珠呢。
一夜过去了,然后是又一个太阳落下去了,夜里睡觉前妻子把窗户全部关得严严实实,心想这下野猫再也不可能进来吓人了。
夜里睡得正香,妻子突然觉得有人在使劲摇着自己。惊醒后一看,丈夫正严肃的盯着自己,妻子刚要说话,丈夫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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