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灵异事件辑_情无恋ㄤ心【完结】(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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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来的同事

  1年半以前,在一家小型私企工作,这样的单位的特点就是,今天在你身边的同事明天就可能收拾东西走人,一般大家还没什么了解就成了陌路。 在这家公司呆了1年,也算是个“老”员工了,所以对新来的同事总是比较关心。 新来的同事姓张,小张是个比较内向的小伙子,与别人交往很吃力的样子,没事的时候总是一个人低着头好像自言自语,热心的我当然不能坐视不管了。 于是我主动跟他接近,帮他协调与同事之间的关系,小张也慢慢变得开朗起来。有时候会请我去他家玩,他一个人住,家里干净整洁,跟我那个狗窝似的房子真没法比。小张告诉我是他妈妈帮他整理的,我很奇怪,怎么这么大人了他妈还整天来给他打扫卫生不成? 那个周末,我在家里加班,这个项目催的急,虽说没有加班费,也不知道奖金什么的啥时候跟我有缘,但是工作还是要做啊。咦?U盘不见了?!天哪!……翻箱倒柜一番,想起来了,昨天去小张那里,落在他家了。不行,新改动的code都在那上面,去拿! 外面的日头大的吓人,加上刚刚下过雨,一出门衣服就粘在了身上,“倒霉!”我暗骂着,栏了一辆Taxi,直奔小张家。 小张的家是那种老式房子,一层6户,并排着,门上都有玻璃窗,用各色的纸或者不干胶贴住,走廊也是阳台,有点像过去工厂的单身公寓,大概是他的父母给他的吧。来到小张房门口,哇~门缝里一阵阵的凉气吹到我还穿着拖鞋的脚上,好舒服。 咦?怎么里面很热闹的样子,我没有敲门,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小张的屋子里传出一阵阵嘈杂的人声,有老有小,七嘴八舌的在聊天。 晕,看来他一家子人都来了,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衣服,超大的TX,大裤衩,拖鞋,唉~真是失算。 不管这些了,敲了敲门,“咚咚咚”…… 里面一下子静了下来,又敲,“咚咚咚”…… 等了一会儿,门终于开了,我正用准备好的比较乖巧的表情准备向开门后见到的大家打招呼,可是…… 只有小张? 我越过小张的身体向他后面看,没人!? 小张把我让进了屋子“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啊?” 我四处看着,“我U盘昨天落你这儿啦,你见着了没?” 奇怪,两居室的房间只有小张自己而已。整个屋子根本不像有人来过的样子。天哪,是不是我热昏了。 小张没注意我脸上的不自然,帮我找到了U盘,我的心利马又回到我那赶不完的程序上了,道过谢拿着U盘就往家奔。 刚走到楼下,想起来,应该顺便要他的文档看看,转身,又奔上楼。再次来到小张门前,正准备敲门,又是那声音! 又是好多人的声音从门里传出来!仔细听听,好像是小张的父母在说他什么,还有小张自己的声音在辩解着什么,还有其他一些人的声音,反正都是他的亲戚啦。 可是刚才看过里面根本没有人啊! 小张家门上的玻璃窗是用一张旧的挂历纸贴着的,好像很久没换过了,我在上面找到一个小洞,把脸贴了上去,透过小洞向里看。 虽然模糊,但是依然能看到屋里的情形,而且正好看到小张侧背面对着门坐在藤椅上,光着膀子,可是屋里并没有其他人,只有小张自己,上身不停的随着各种声音抖着。 突然,他猛地站了起来,说了一句,“爸,妈,别吵了,我同事来了。” “他怎么知道?!” 我正不知怎么办好,他身子已经转过来了…… 只见他的胸前,腹部,竟然长着好几张脸!!有老人,有小孩,每个表情不同,其中老的一个正在说着“哎呀……先不说了,赶快请人家进来啊,大热天儿的” 小张笑着冲着门口我得位置“蓝,你来了,给你介绍我得家人认识……嘿嘿嘿嘿……” 这情景太诡异了……!! 我不知道怎么跑回家的,头昏沉沉的……第二天就发起了高烧……打电话请假的时候公司里同事告诉我,小张辞职了…… --- 补记:后来我查过各种资料,知道有一种叫人面疮的肿瘤,这肿瘤有眼睛、有鼻子、也有嘴!嘴里也有牙齿。也有舌头,等于说生出一个人头,所以叫做人面疮,但是像小张这样生了满身,而且个个有思想会说话的却不曾听闻,这个谜团,恐怕只有小张自己才能解答吧。 从那以后,我再没见过小张,不久我也从那家公司辞职了

  谁是吸血鬼 第一节

  我在这家保险公司上班的第七天,公司就出事了。 这天早上,我准时到达公司,打卡机显示在我工卡上的时间是八点五十九分。放好工卡后,我来到电梯口。 电梯口人不多,因为象我这样总在最后一分钟到达公司的人毕竟不多。眼下经济不好,谁也不想冒这三两分钟之争而被扣奖金。 而我就愿意被扣奖金吗?呵呵,当然不是,只是因为我就住在公司旁边,我家的窗子甚至可以望到公司办公室里的人影,所以上班只需步行,时间尽在把握之中。 公司所在的这栋办公楼高七层,外面还有很大的停车场。事实上,这七层楼加停车场全是我们公司的。我一直纳闷,为什么是七层呢?如果钱不够就盖六层也行,否则就盖八层,为什么偏偏是七层? 在我看来,“七”这个数字总是沾点鬼气。什么七月初七,七月十四,七朝还魂,七七四十九轮回等等。 好在我办公的地方在五楼,七楼全给那些一肚子鬼计的决策层占满了。 进电梯时只有我一个人,然而出电梯的时候我却看见了人山人海。 计划部的门口站满了各个部门的同事,除了交头接耳的就是东张西望的。我努力想挤过去,却有人在故意不让我过,并且还用挖苦的语气说我,挤什么挤,就这么想看死人啊? 死人?我头皮麻了一下。 谁死了?谁死了?我赶紧问。 没人理我,可是没人理我我也要问,因为我就在这个部门上班,整栋大楼我认识的人也全在这个部门里。 这时,我的胳膊被一只手抓住一扯,整个人就顺势被拖到了一边。 我定睛一看,是助理英子。 “别挤了,你进不去的,警察在里面。”英子说话总爱使劲眨巴着她的一双大眼睛,频率大概是每说两个字眨一下,最妙的是,话说完了,眼睛也不眨了。 “谁死了?”我还是那句。 “老鹰死了,好吓人啊!”英子语气带点夸张,眼睛眨了四下。 老鹰是我们的部门经理,四十岁的未婚女性。我进这家公司正是她亲自面试的,四十岁是英子说的,开始我以为是三十岁,由于还未生育,身材保持极好。至于老鹰是个外号,那是在除了“汪经理”之外的最普遍呢称。这也是英子告诉我的,她说汪国英四十岁,她巫英英才二十岁,因此,她是小英,汪经理自然就是老英了。我惊奇地说敢情这外号是你取的?英子表示歉意说,在她进这公司以前就有了这外号了,她说的解释只是她自己新编的一个版本而已,那是巧合。 其实我对这家公司的了解有九成来自英子。除了老鹰,因为对这个顶头上司我有自己的另一个了解,那是英子和其它人都不知道的。 虽然我才进这家公司仅仅七天。 我定定地看了一会英子,似图从她脸上找出点悲伤来,结果没有!我只找到了惊恐,还有一点点兴奋。这让我悲哀,她们同事已经有一年多了啊! “怎么死的?你看见了吗?”我淡淡地问,本来我挺喜欢英子的,单纯、好奇、热心和可爱。 “是我第一个发现的,我早上一来就要先去老鹰的办公室打扫。刚进去,你猜我看到了什么?”英子在这个时候竟和我玩起悬念,真让人哭笑不得。 “看到老鹰的尸体呗,”我答。 “错!” 英子带点得意继续说:“我刚进去时什么也没看到,我就拿起吸尘器吸起地来,吸着吸着吸到大班椅后面,这时候我才看到了老鹰的尸体了。” 我如释重负似的松了一口气,真怕她又再玩什么悬念出来。 “当时老鹰的脸色好可怕,整张脸全塌了进去,眼睛张得大大的,脸皮白得象纸一样,嘴巴也张着,那表情就象看到了什么东西让她非常吃惊一样,想喊又喊不出来。”英子的眼睛快速眨着,双手同时在半空比划以增加描述气氛。 “我一看到这情形脚都软了,叫也叫不出来,一下子瘫倒在地上,只觉得胃里一阵阵恶心,早上刚喝过的牛奶一个劲地往上涌,你猜后来我怎么着?” “吐了一地?”我快速抢答。 “错!” 英子猛眨了一下眼皮说:“我勇敢地挣扎了起来打了电话报警。” “好样的,”我不禁轻轻地拍了拍掌,也不知是为了她的勇敢还是为了她的精彩描述。 “后来有几个同事来了,我壮着胆子再看了一眼,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不知道,”我学乖了。 “死——因!”英子一字顿地说。 “啊?!?!?!”我哑然失笑,佩服之极。 “就一眼你就破案了?了不起,了不起!” “你别不信,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英子不满意我的态度。 “那你说死因是什么?”我收起笑容,正色地问。 “老鹰是被吸血鬼杀死的!我看到她脖子上有两个红点,还有一点血丝呢!”英子眨着眼说。 这时,同事老王挤了过来对我们说:“还站在这儿?今天上午不用上班了,警察要调查现场,英子,他们刚才找你去录口供呢,你去看看吧,小李,走,我们去喝茶。” “不用录口供了,英子已经找到凶手了,”我笑着说。 老王一脸纳闷地看一下我又看一下英子。 “她说凶手是吸血鬼,”我又说。 “哈,瞎说,”老王一乐说:“我们快走吧,同事们都先去了茶楼了,难得白放半天假。” 老王最后一句话让我一愣,这么说老鹰死得还有点价值了? 二 整个上午我一点胃口都没有,点心做得很精美,然而我却觉得胃里胀胀的。同事们不知为何情绪高昂,从股票到车价,从小肥羊到流星雨,海天阔地无所不谈。 迟来的英子到底蹦了一句人话出来:“其实老鹰也挺可惜的,这么能干的女人。” 全桌刹那间安静下来,刚才还丰富多彩的表情突然全归于一个表情,如同刚把一盘活蹦乱跳的虾一下子倒进了滚开的汤里。 “虽然,”英子嚅嚅说:“虽然她是有点刻薄尖酸,可是我们部门能每季考核都排在第一也多亏了老鹰的功劳啊!下一任如果从我部门里提拨经理的话,我们六个人中有谁会坐上老鹰的位置呢?” 我满意地看了看英子,她的问题很及时啊,逝者已逝,眼下这问题可是谁都关心,唯独我和英子可以置身事外。英子只是个办公室助理,我呢,新人一个,那么我们俩是绝对没有资格谈到争夺老鹰的位置的了。 没有资格的另一种意思也就是没有负担。 我和英子没有负担,我们俩开始吃点心,而另外五个年长同事却都停了筷子。 “老王年纪最大,资格最老,应该老王上吧,”又矮又胖的古建明先开口说。 “哪里哪里,现在可不是讲资格的年代了,小罗文化最高,机会也最大嘛!”老王接口说。 罗成都老家四川成都,普通话也带点成都味,英子说是焦盐味。他听到说起他了,也再坐不住,赶紧开声说:“不行不行,怎么也轮不上我啊,公司讲的是业务,张哥是业务标兵,他才是理想人选啥。” 说话音量最大的张哥是东北人,奇怪的是,他却没有东北人的那种高壮身材,反而更象是长在南方水乡,又白又瘦,八百度近视,上唇留的胡子属于一撇一捺型,中间没有连上,不过看情况这辈子是连不起来了。还有一个奇怪的是张哥嗓门绝对是东北人的本色,又响又厚。都说中国歌坛唱民族唱腔的多是东北人,看来水土还真是有点关系,也可能是跟当地语言发音有关,那种腔调出来的人中气特别足。算是跟拉丁语区盛产男高音一个道理吧。 张哥说话没那么多转弯抹角:“古建明上,他跟上边关系最铁,他不是跟董事长一疙瘩出来的吗?老乡好说话!” “你——你说什么?”古建明脸突然绯红,仿佛真做了贼给人说穿了似的。 “哎——大家开开玩笑嘛,来来来,吃点心,”老王赶打圆场。 “嘻嘻,反正你们现在都有机会做我的头了,到时候别把我炒了就是了,”英子嘴里鼓着一只虾饺说。 “当然不会!”四个人同时说道。 马上那四人都愣住了,英子也惊愕地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我,满脸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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