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七幺咬牙切齿,目露凶光,突然一把抓住水妹的衣领,恶狠狠地说:“你这个贱人,果然不是个好东西,居然让你知道了老子的秘密!说,是谁告诉你的!”
水妹虚弱地说:“是……是……是我在野鸡岭……亲眼看到的。”
何七幺大声地说:“不可能,不可能!”
水妹继续虚弱地说:“你……你……杀死我吧,今天……来……来这里,我就没打算……活着回去。”
何七幺气急败坏地说:“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哼!告诉你,老子亲手杀的人已经不是一个两个了,多杀少杀都是杀,反正留下你也是个祸害!”说完,便双手死死地封住水妹的领口。
化了装躲在草丛里的左华新见水妹已经快要不行了,便大吼一声,跳了出来,飞起一脚,向何七幺踢去。
何七幺毕竟练过几年武,又是通过警校严格培训出来的,反应很快,就在左华新踢中他的同时,提起已经昏迷过去的水妹,顺手扔进了滔滔的河水里,然后就地一滚,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向正要跳进河里救人的左华新接连出击,于是这两个山国里的武术高手,便你一拳我一脚地对打起来。
左华新不是何七幺的对手,三十多招以后,就渐渐支持不住了,第五十招,终于被打倒在地。当左华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了,他已经顺水漂流到了另外的一个县。
当左华新回到河东的时候,何七幺已经当上县公安局副局长了,他的老丈人也当上了地区副专员。水妹却永远地失踪了,跟唐际花一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16』第三章天网恢恢5火灾
卢青面无表情地坐着,洪涛一字不漏地将左华新的讲述记录了下来,问:“你回来后,怎么不报案?”
左华新说:“报案有用吗?许多对左家兄弟不满的人,都被整得妻离子散,甚至家破人亡。许多人到省里,甚至到北京去上访,到天安门去喊冤,上面又批回来处理,结果是喊冤上访的人一个个被抓了起来,罗织罪名判了刑。我打又打不过他,告又告不翻他,还好我们不是一个村的,当时我又化了装,我认识他,他却不认识我,不然他知道我还活着,还不知道要怎么害我呢!哎,我只想跟师父多学点法术,用法术去报仇。”
卢青问:“真有法术这东西吗?”
左华新黯然地说:“有是有,但我现在已经得罪了师父,法术不灵了。”
卢青陷入了沉思,洪涛哈哈一笑,说:“今天我们来找你的事情,千万要保密。来,先看一遍,认为我的记录正确无误后就签字确认。”
左华新接过记录一看,不由得不佩服这个看上去很文静很秀气的女孩,只见整个记录不但一字不差,全是他的原话,而且娟秀的笔记还那么工整,于是便在每页的后面都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还按了手印。
这时候,左华新的老婆割草回来了,开门看见他们,便退了出去。农村妇女,没有见过大世面,一下子看见穿着打扮这么周正的人来到家里,有些不知所措。
卢青看看时间不早了,说:“左华新同志,我们还想请你带我们去野鸡岭当年唐际花下车的地方和河边水妹被害的地点看看。”
左华新思索了一下,便答应了。
这件事情很快就过去了几天,左华新的心里却一直难以安静下来,整天躺在床上不是回味着与马秀的无边春色,就是回忆着当初与何七幺大战河边的情景;一边想着昔日梦中情人水妹的音容笑貌和她前几天的托梦,一边揣度卢青与洪涛办案的进度。但一想起自己的法术已经不灵了,他就狠狠地下了决心,决定再找机会好好的干干马秀:“妈个巴子,反正法术也没有了,索性搞个痛快!”
正胡思乱想着,突然门被敲响了,左华新连忙收起无边的思绪,翻身下床,打开门一看,原来是胡来长。
胡来长慌慌张张地一把拉住左华新,着急地说:“左先生,快,我家灵歌不行了,快帮我去看看。”
左华新说:“胡村长,你先跟我说说,灵歌——乡长夫人她怎么啦?”
胡来长说:“灵歌她疯来了!”
左华新也着急了,说:“这么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疯来了?”
胡来长说:“我也不知道,她突然就乱唱乱跳,乱喊乱叫。”
左华新说:“走,我跟你去看看。”
两人一路小跑,来到胡家院子,已经聚集了许多人,只见灵歌已经恢复了原态,不再大喊大叫了,只是还像以前装神神弄鬼那样,坐在床上哼哼唱唱的。其实在左华新的心里,早就想将有山国一枝花之称的灵歌弄到手了,现在见她虽然疯了,但依旧风情万种,秀色可餐,心潮不由涌动起来,便对胡来长和李大妈说:“灵歌是冲撞了河里的水妹,你们退出去,叫大家都各自散去,只要我单独好好的祷告她,她就会退去。”
胡来长和李大妈此时都把左华新当成了救命菩萨,于是连忙退了出去,把众人各自劝回了家,两人呆呆地在门口守着。
左华新把门锁上,来到床边,大着胆子,轻轻地扶着灵歌柔弱的双肩。灵歌不再哼唱了,只是全身发抖,然后顺势倒在左华新的怀里。左华新的心差点跳了出来,想来个速战速决,于是迫不及待地将她放在床上,迅速地剥开她的裤子。
52书库推荐浏览: 胡树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