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公司在宜发大厦五楼,三楼四楼都没租出去,什么都没有。上周六我和两个同事深夜回公司,大概两点的时候。
电梯一开,我们就边说话边走进去,里面有个白领女性面朝墙站着。我们当时也没在意,继续说着话。
电梯到了三楼,停下,门开了,那个女人走了出去。电梯继续往上。
我们突然一起想起来,三楼什么都没有,一下子背心全凉了,头皮都发麻起来。
行云对同一件事情的记录:
我们公司在宜发大厦五楼,三楼四楼都没租出去,什么都没有。上周六我和三个同事深夜回公司,大概两点的时候。加上我自己共四个17173的员工坐电梯从一楼上5楼,乱乱后来在群里提到过一个女的。其实,说句实话,我一上电梯其实也没注意到那个女的,只是有种感觉很惑乱,虽然从一楼到三楼才短短几秒钟的时间,但是对我这个稍微经过系统学习的道士来说, 还是找出了压抑的源头。惑乱来自那个女的!
大家都没注意,女的出电梯的一瞬间,嘴角有一丝的微笑,。微笑和她死一般沉静无神的眼睛形成强烈的对比。于是,在电梯将关上的那一瞬间,我决定跟出去看看。同时为了不惊动我的同事,我稍微用了一个闪身术。这就是为什么乱乱到5楼后,只记得曾经是三个人坐的电梯。因为按照正常人的思维逻辑,几个人上的电梯,就应该是几个人出电梯。所以乱乱在后来的回忆中没把我算进去,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话说到当时现场,电梯在我身后关上,眼前是一片漆黑,我似乎听到电梯上升机器发出的闷声,好象还夹杂着乱乱还在说笑的声音,但是我的嗅觉还是跟到漆黑的那个三楼的右边拐角。我走了过去,想发现点什么,好第二天在乱乱面前炫耀一下。但是接下来的事,却让我终身难以忘记,所以我决定不告诉乱乱他们真像,有时候不明白真相的人是幸福的,至少整座大厦的人都是幸福的,包括提着警棍天天行走于楼梯的保安。所以,,,
第三十三节
异变一起,就是我们这些外行也看得出行云这半桶水道士施法出了纰漏,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招呼大家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俱乐部的兄弟姐妹虽然个个是胆大妄为,肆无忌惮的个性,遇到这种从未见过的奇事,同样又是紧张,又是害怕。几个男生各自护着自已的女友快步退去。没想到走不了两步,便似撞到一堵看不见的厚墙,触感柔软,却怎么也走不过去。
只听得雪地中咯咯声连响,一只只手爪突破雪壳,探了出来。这些手爪或大或小,或黄或黑,共同处就是枯瘦如柴,就象风干的鸡爪。先前突出的那只手爪不住在雪壳上爪挠借力,好似被困雪底的人拼命要爬出来一样,先是现出一截皮包骨头焦黑手臂,还带着片连破布都算不上的旧烂衣袖。
颜姐姐果然有大将风度,发现被困在里面出不去,气得乱骂了几句,指挥五六个男生将女生护在中间,靠着墙壁围成个半圆形。还好几个男生虽然也显得紧张不已,都还能按着指令尽职尽责,没人做出什么没骨气的事来,令我很是欣慰。
我们这边和行云施法的法坛隔了有七八米,我远远留神观看,大雪甫下时,行云眼神中颇有几分迷惑,可想而知他也和我们一样,奇怪这大雪从何而来。
等到雪越下越大,他眼神迷惑便随着铃声越积越多,施法也并未停下来。等到那只手爪从地下探了出来,正是他施法完毕之时。见到自已施法见效,当事人脸上神色自是又是兴奋又是激动,眼神中却流露出惊疑不定的情绪。
待看到我们这群人夺路而退,却被无形气墙阻得不能寸进时,这始作俑者才终于发现自已闯了大祸,发声怪叫,手忙脚乱地又是烧符又是舞剑,却是毫无作用。又拿起镇魂铃一阵乱摇,雪地中怪手伸出的速度反而变得更快,唬得他再不敢乱试。
颜昕发号施令时瞟到他还站在法坛上呆呆地不知所措,没好气地叫了一声:“死道士,还不快下来帮忙,回头再跟你算这个帐!”
行云如蒙大赦,一溜烟跑过来,犹犹豫豫地将镇魂铃塞到我手里,脸上又红又白,“我……我……我……”地嗫嚅了几句,一副想道歉又难以启齿的样子。
我全神贯注地看着雪地中的异象,只能无言地拍拍他的肩,也不知说什么好。其实我心里也没了主意,行云是我介绍给大家的,事情也可以说是我一手搅出来的,小薇巫巫她们好奇要来看我也没坚决劝阻,现在弄成这么大阵仗,接下来也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除了拼死维护大家的安全,我也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了。
行云虽然看起来有点呆,其实也是绝顶聪明的人,否则也不可能拥有两个学位了。他马上就明白了我的心意,呆了一下,匆忙跑回法坛,竟然从法坛下拿出了一大堆显是早就藏在那的棒球棍分给大家。
就在这段短短的时间里,从雪底上陆陆续续爬出了几十个身影。只所以我要用“身影”来形容他们,是因为实在没有办法把“它”们称为人。
虽然“它”外形与人无异,身上穿着的衣衫即便褴褛不堪,也看得出是明清时的样式。但是全身上下干瘦如柴,脸上五官所在处只剩下了一个个深陷的黑洞,嘴部更只剩下了一副突出的黑黄牙齿,可怖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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