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她起伏的方向,我的手找到那动情的源头,并准确地深入,一指,两指……三指的时候她开始把嘴张得很大,胸部剧烈地起伏,小身体泛起片片红云,我的好奇心再次被勾起,抽出手指,把手指攒成鹤嘴的样子,一敲、再敲,然后整个手伸了进去。她的腰猛挺起成弓形,眼看着汗水从皮肤上渗出来迅速聚成滴然后汇合成涓涓细流淌下来,手被软湿入棉花的肉紧紧包围着,而这团肉正一下一下震动着,然后这震动也如汗水版汇聚起来成为剧烈的痉挛,手指根部一个微凹的部位突突的猛烈跳动,最后那个小小的凹陷突然变成一股热烫的喷泉。小猴浑身紧绷,突然如散了架一般轰然软塌下来,我抽出手,把满手粉红的液体随手擦到床单上,反正,她身下已经一片狼藉。
我起身去洗手间洗手,然后回来换衣,锁门出去的时候,小猴还僵硬地躺在那里,眼角淌下两行清亮的泪水,一直漫到鬓角的短发中去。
留下她在家,我决定去公司看看,反正已经快到中午,请前台许露吃个饭,没准能问出东西来。
四十五 劫持
我一边下楼,就给公司前台打电话,许露接的,听到我要请她午餐,立刻明白了我的用意,就又约在粤港。我挂了电话,又打给粤港定了个小包间,就打车去公司对面的商场。左逛右逛,挑了条细细的精致手链,眼看着约的时间快到了,就出来过天桥去赴约。包间已经准备好,我一坐下就拨许露的手机,许露说已经到了门口,我就报了包间号。半分钟后,许露在门口出现,夸张地拥抱一下表达了思念之情后,我们坐下来,点了菜,小姐一出去,许露就神秘兮兮地问我:“怎么,不放心你的丛大帅哥了?”我腼腆地低头笑了一下,还是问她:“最近,说真的,他有没有和什么女人接触过?”许露鼻子一筋,笑了,说:“这一个多月,除了开会,就没见他怎么离开过办公室,不过,今天中午我出来之前,你原来的客户,那个白小姐来了,和老板谈了一阵,老板就把丛阳叫进去了,我出来的时候他们还没出来呢。”她一拍我胳膊,笑说:“白小姐是真漂亮迷人,可有老板在,总不能在公司里就把你的帅哥偷去吧?”
幼姗?我心里一紧,赶忙告诉许露说下午上班如果发现他们出去了,就给我电话。这时候,小姐来上菜了,我等她们把桌子摆好了退出去,才又和许露开始打听丛阳这个月的情况,她说他最近一直有些情绪低落,但也没和什么特别的人接触,好像有时候中午自己会在办公室里不出去,只喊一份快餐来应付。多的,她也就不知道了,我和许露开始吃饭,吃完,我拿出那个小手链送给她,她很喜欢,也就收下了。
和许露告别,我自己到商场楼下的咖啡厅去坐,等许露的电话,果然,两点钟的时候,许露打来电话告诉我:丛阳陪老板和白小姐一直谈到一点半,结果老板叫了一份快餐,让丛阳陪白小姐吃饭然后去白小姐公司和她手下的设计部门开会……我的头“嗡”地一下,几乎要骂她怎么一点半人就走了这时候才告诉我,但还是忍住了,她发觉了我的急躁,解释说中午回来已经快一点半了,她把手里的几十封急件刚一发走,就给我电话了。匆匆挂了电话,我赶紧出门,隔着马路朝公司楼下停车场看过去,丛阳的车还在,那么他是坐她的车走的了,这不是更糟?路边打个车,说了地址,去幼姗公司。
二十分钟后,到了。我跳下车首先扫视一眼停车场,没有幼姗的车;不死心,到前台去问,回答是没见白总回来,进去找,果然没在;出来打幼姗的手机,关机;丛阳的,也关机!完了,硬着头皮,打车直奔后山别墅区。
来到上次偷窥过的小院外,拐过弯让司机停了车,留下押金要他等我,自己和上次一样,先钻进树林爬到树上向院里看,就在这里了,那白色的A6就停在车库,院中空无一人,院里丁香谢了一半,草地上满是落花,混合着腥气的香味向外弥散着,那种明显感觉是来自地下的震动沙沙地传过来,可这一次,我已经不能退回去了。
从树上跳下来,出了树林,我硬着头皮从大门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门房没人,进了院子,除了阴冷的腥气压迫着我的呼吸之外,也没有什么人或者妖物蹿出来,红砖小楼就在前面,脚下是一跳石子铺就的甬路直通门口,脚下,沙沙的震动更近更明显,是蛇的声音,从小楼的地下传过来,我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步步朝门口走去。什么都没发生,我就在那扇精致的暗红色木门前了,而且,那道门,是虚掩着的……
四十六 蛇宅
深吸一口气,猛地伸手把门推开,一股寒气迎面袭来,正对着门的,是一面红砖的影壁墙,没有抹灰泥,墙面被湿凉的水汽浸成深红色,闪着水光,斑斑驳驳地爬了些墨绿色的苔藓。这面墙完全挡住了门外的视线,我只好抬腿走进去,地面也是红砖地,左右两边各有一条脚踩出的磨亮的小道,踩上去又湿又滑,道边一样长着青苔,到和墙壁相连的地方,砖几乎就全都被青苔盖住了。我顺着右边的小道,小心翼翼绕过影壁,眼前的情景,让我几乎站立不稳。
房子从外面看是两层,里面却是打通了的巨大的一间,屋顶正中有一个小洞射进一道光线。顺着屋梁,垂下一条条黑褐色手臂粗的藤萝,吊在那里,仿佛一条条黑蛇。黑暗中,一个赤裸的女人盘腿坐在靠右边山墙的一块大青石上,两眼隐隐闪着红光,她微笑着露出的两排牙齿则白得发青,微微反光,正是幼姗。她似笑非笑,看着我,用下巴往房子正中一指,顺着她的目光,我向屋子中央看过去。屋子中央房梁垂下来的藤萝下面,缠挂着一个人,正是丛阳。可我不能斩断藤萝放他下来,我不敢,他的脚下,是一口直径至少有三丈的蛇井,他的半截身子就挂在井里。我转头仔细看着坐在石上的幼姗,她盘膝而坐,头发散开顺着脖子两边垂下来贴在皮肤上,从背后墙上流下来的水顺着头发沿着她的身体流下来,让她的身体湿湿地闪着水光,我的目光凝在她腹部赤裸的皮肤上,那里,没有林思文留下的那根红线,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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