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张的赶紧把头缩到了被子里,只露出了一只眼睛观察着外面的动静。
终于,那脚步声来到跟前,几个身影猛地窜出冲过去猛地掀起了那女孩的被子,可是那铺子上早就空无一人。
“嗯?”那些人发出了一声疑惑。
而下一秒,忽然看到一个黑影猛地从上面的铺子上跳了下来。
“嘭!”地一声闷响,那女孩一脚就将一个大汉踹飞了出去,那人重重地撞在车厢上,直接就昏了过去。
另外几个人刚反应过来,女孩的拳头却已经袭到了跟前。
干净利落,那几人也立刻被打倒在地。
我躲在铺子上暗自观察着一切,这女孩的身手着实让我惊叹,这几个大汉竟然都近不了她的身。
同时,我心中也奇怪,那女孩跟这些人打斗这么大的动静,可是车厢里却没有一个人感到奇怪,就像是,所有的人都睡熟了!
我立刻想到了女孩刚才所说的歇马烟,看来这些人放的毒烟,让这几节车厢上的人全部都陷入了昏迷状态。
只有我是清醒的。
那女孩虽然厉害,可是始终都被禁锢在这隔间里面。
那几个大汉把她团团围住,正在她奋力反抗想要冲出围困的时候,一个人忽然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把枪,正是那四白眼。
我躲在铺子上吓得心惊肉跳,此时他们就在我的跟前,离我不到半米远的距离,我真害怕自己会被他们发现,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那女孩被那四白眼拿枪指着,立刻就静在那里,脸上却是倔强的表情,没有丝毫恐惧。
四白眼用他那看上去吓人的眼睛盯着女孩,张狂地说道:“芸仙姑娘,今天你逃不了的,识相的话,还是把那钥匙交出来吧,兴许我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原来他们对这名叫芸仙的女孩下手,为的就是一把钥匙。
什么钥匙,至于如此大动干戈。
芸仙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刘蝎子,你们吴三爷好歹也是摸金大家的后人,怎么现在竟然做起了杀人越货的勾当,就不怕圈里人耻笑吗?”
这话我听得真切,芸仙说这刘蝎子的主子吴三爷是摸金大家的后人。
爷爷说过,摸金校尉四大家分别是黎、吴、张、胡。
那这个吴三爷,莫不就是长沙的那个吴家?
这让我感到很是意外,没想到这么巧,竟然在这里碰上了摸金的后人。
不过这吴三爷手下的做派更是让我意外,竟然在火车上明目张胆的抢劫,胆子实在是太大了!
那刘蝎子被芸仙这么一说,却是没有丝毫羞愧之心,一脸阴笑,“我说苏大小姐,不知道是你傻还是我傻。说到底咱们都只是一群盗墓贼,既然是贼,还讲什么江湖道义!怪不得你们搬山一脉混到现在就只剩下你们苏家一支独苗了,如此迂腐,不绝才怪!”
刘蝎子的话更是让我惊讶,原来这个名叫苏芸仙的女孩,竟然是搬山一派的后人!
爷爷说过,盗墓行当共有四大派系,发丘天官、摸金校尉、御岭力士,还有就是这搬山道人。
发丘摸金,起于军士。御岭力士,起于莽夫。
只有这搬山道人最为特殊,起于道门之中,传说古时候厉害的搬山道人有“御鬼探金”之术,不入墓穴便能探得墓中之财,十分神奇,也不知是真是假。
不过,爷爷说的这些现在也都是老黄历了。
世事变迁,时代更迭,盗墓这个行当早就是昨日黄花,各个派系都在凋零,当年的格局也早已改变。
听刘蝎子说,这搬山一派也已经到了快要绝后的地步了。
看来刘蝎子这边是仗势欺人,想要半道劫财,把苏芸仙好不容易拿到的东西给抢走,实在是不厚道。
我不由得为苏芸仙担心起来,虽然我心中也很害怕,不过我还是打定了主意,如果等下这刘蝎子真要下狠手的话,我绝不能袖手旁观,瞅准机会就把他的枪给下了。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还没等我出手,苏芸仙却已先我一步瞅准机会,一把夺过了刘蝎子手里的枪。
苏芸仙立刻反客为主,把枪抵在了刘蝎子的额头上,吓得刘蝎子赶忙举起了手,“别别别,苏大小姐,有话好好说。”
苏芸仙轻哼一声,“你们吴三爷真是枉为摸金前辈,竟然连盗亦有道这个道理都不懂!跟你们这种人打交道,真是让人浑身难受。”
说着,苏芸仙抬起头来冷冷地看着那些人,喝道:“还不给我让开!”
刘蝎子也骂道:“都他娘的听见没有,快让开!”
那些人这才赶忙给苏芸仙让开了道。
苏芸仙拿枪指着刘蝎子,终于走出了隔间。
走出隔间之后,苏芸仙拿枪抵着刘蝎子,把手伸在他面前,“把歇马烟的解药给我。”
“这……”刘蝎子有些迟疑了。
苏芸仙用枪管重重地顶了一下刘蝎子的额头,刘蝎子吓得赶忙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玻璃瓶子交给苏芸仙。
苏芸仙接过瓶子,对刘蝎子说道:“不想被抓的话,等下最好都老实一点。”
说罢,苏芸仙把枪从车窗扔了出去,接着就要把手里歇马烟的解药砸碎在地上。
可是,接下来令人惊奇的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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