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院子里传来一阵狗叫声,这时裴晓峰刚刚从修炼状态出来。
从床上下来撩开窗帘往外看了看,只见大黄冲着门大叫,好像门外有什么东西。
“行啦,别叫了,大清早还让不让人睡觉了。”随着季裕的声音传来开门声。
季裕出了院子见大黄叫的蹊跷,知道有问题,他向裴晓峰的屋子看了一眼快步走向院门。
裴晓峰担心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出现伤了季裕,急忙开门走了出去。
“谁在外面,有事儿吗?”季裕站在门口喊道。
门外没人回答,季裕看了看裴晓峰,等他走到近前说:“晓峰,外面好像有人。”
裴晓峰让季裕退后,他抬手把插着的院门打开。
门外一个风尘仆仆的小伙子站在那里正看着,见裴晓峰出来笑着问道:“兄弟,这是季裕家吗?”
裴晓峰点点头说:“你是谁,有事儿吗?”
小伙子二十七八的样子,长的眉清目秀,穿着一件蓝色和灰色相间的夹克,背后背着一个大包。
“我是季富的朋友,听说他家出了点儿事儿过来看看。”小伙子一边看门了的季裕一边回答。
裴晓峰看了看,门外自己的那辆小货车后面停止一辆捷达,看样子这个小伙子是开车来的,他侧身让开指了指季裕说:“他是季裕,有事儿和他说吧。”
小伙子点点头向季裕伸出手说:“季哥好,我叫雷啸天,是你哥哥季富的朋友。”
季富走了几个月了,季裕一直在替哥哥担心,听说雷啸天是哥哥的朋友急忙问道:“啸天兄弟,你最近见过我哥哥吗,他怎么样。”
裴晓峰见季裕提起哥哥急切的样子笑了,站在门口说话也不是待客之道,他插嘴说:“季哥,回屋再说吧。”
三个人关上院门进了屋,在离季家不远处的一个墙角,瘦猴儿和另一个年轻人偷偷看着,当看见他们进去急忙掏出手机报告情况。
进了屋雷啸天说出季富的情况,现在季富还在首都告状。上访很难,偌大的国家各种各样的不公太多了,上访的人很多,因此上访一两年的人有的是。
知道哥哥没事儿季裕也就放心了,谈到雷啸天他说道:“我是去看朋友路过,你家的事儿季哥已经和我说了,我来看看你这里有什么事儿需要帮忙的。”
季裕絮絮叨叨的把他家的事儿和雷啸天说了一遍,雷啸天一边抽烟一边听着,裴晓峰偷偷观察发现,雷啸天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这种人不是定力非常了得就是非常了解季家的事儿,不然不会这样无动于衷的。
季裕说完雷啸天点点头说:“国家明令禁止占用耕地,他们这么做很显然是违法的。”
雷啸天说完看了看裴晓峰接着说:“关于伯父的这个仇我一定帮你报,你就放心吧。”
季裕点点头说:“这些害人的东西一定要绳之以法,我爹不能白死。”
雷啸天问起裴晓峰的情况,裴晓峰没敢直说,毕竟雷啸天是突然出现的,谁知道他说的这些是不是真的。于是裴晓峰告诉他自己是个普通送快递的,是季裕的朋友,听说他家出事儿也过来看看。
雷啸天显然不相信裴晓峰的话,不过他听完还是很礼貌的笑了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天大亮之后雷啸天提出要到修成高尔夫球场的山上看一看,了解一下情况,裴晓峰和季裕准备一下就和他出发了。
修了球场的山离季家庄不远,沿着新修的公路步行半个多小时就到了,季裕指着高尔夫球场大门说:“这里不让进,自从修了球场我就再也没上去过。”
雷啸天看了看球场大门,又向四周看了看,在球场不远处有一个山神庙引起了他的主意。
“这儿怎么有个山神庙?”雷啸天指着山神庙问道。
季裕掏出烟来递给裴晓峰和雷啸天说:“这个山神庙不知道什么时候盖的,我记事儿起就有,这次修球场不知道怎么的他们没拆。”
过去每个村子都有庙,有的多有的少,破四旧的时候大多数庙都被拆了,这座庙从外表看非常古旧,很显然是破四旧的时候漏网的。
三个人一边走季裕一边介绍,他说这个山神庙真的有山神,据老人们说破四旧的时候一队红卫兵想拆庙,没想到当时山神显灵红卫兵都被吓跑了。
“真的有山神?”快到庙门口的时候裴晓峰问道。
季裕点点头说:“当然有了,过去我们在山上种地的时候常来这里烧香,人们都说很灵验。”
山神庙的门窗都重新修缮过,现在已经没了什么香火,在大殿上一个背着弓箭的壮汉塑像站在台子上,脚下伏着一头花豹塑像。光线很暗,到处是尘土。
雷啸天进了门到处看了看,随即从兜里掏出一张符,裴晓峰扫了一眼,这种符他没见过。
“拨云见日,除去迷雾,朗朗乾坤,还我清明,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雷啸天念了一段儿咒语,二指一指符箓,符纸冒出一道青烟燃烧起来。
“这是什么符啊?”裴晓峰好奇的问道
雷啸天烧完符又在山神庙看了起来,听了裴晓峰的问话随口答道:“这是天眼符,用这种符可以开天眼,开了天眼就能看到许多隐秘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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