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到这一幕,立马拿出我兜里准备的好烟给布老递上。不过布老摆了摆手,指了一下手上的烟枪:“这是我自己晒的烤烟,抽了几十年了,也抽习惯了。”
这一些老一辈人都有自己的习惯,布老是这样,阿勇的师父麻老也是这样。
布老吐出了一大口烟雾开始向我们讲起的罗布泊的故事。
我从小就生活在罗布泊,我小时候塔里木河下游还延伸到了罗布泊里面,那时候周围一大片的胡杨林,比现在要茂盛的多。
后来随着我长大,这片地上的水流也断了,胡杨林坚持了二十多年也坚持不下去,纷纷枯死。
孩子们长大了都去了大城市,不肯再窝在这沙漠之中,我在这里住了几十年也住出了感情,要死,我也要埋在这一片胡杨林里。不过孙子们还小,我老伴就过去照顾了,所以现在就我一人还在这里。
之前罗布泊就出现了很多诡异的事件,很多人就死在河道边或者泉眼不远处,就是发现不了水源。传说这都是因为古往今来很多孤魂野鬼在此游荡,要找替身。
最近十来年吧,生活条件也好了,人也有点余钱,很多你这样的年轻人就开始追求生活品质。
特别就是我听说很多都市那叫什么白领的,他们有闲钱坐办公室,然后又想改变一下寻求刺激,就都往这罗布泊来探访楼兰古城。
楼兰是这么好探访的吗?他们也不知道为了挖掘这楼兰古城死了多少人,据我所知起码死了上百。
有迷路失踪的,有渴死的,有被蛇虫给咬死的。但是最大的群体还是那种死的不明不白的。
“不明不白?”听到这一句的时候我开始有点好奇了,对于鬼怪的职业敏感性让我比较关注这些非正常死因。
“嗯,就是不明不白的,现在还弄不清楚原因。”接着布老又继续把故事讲了下去。
大概是五年前吧,一群比你们稍大一点的人过来了,应该我看着都只有二十多岁,也许是城里人显得年轻。
他们四男二女,开着两辆车过来。那架势跟装备可就比你们强多了,其中有一个男的好像还是什么专业的户外探险教练。
当时他们一行六人也是在我这里歇脚,不过没有进屋,也许是因为有女人的原因吧,更多的我是感觉他们有点嫌弃我老头子这屋子破。
不过当时我还是怀着好意向他们的帐篷走去,想给他们一些劝告。
那一个户外教练是专业出生,就嫌我一个老头子啰嗦,我还没说两句就被他不耐烦的给顶了回来,其余的几个看着也没有什么举动。
当时就一位小姑娘过来对我说了一声抱歉,但是也没有听我的劝告。
不过想想也是,他们这些搞户外运动的,去过危险的地方多了,这种劝告他们也听了不是一次两次,听不进去也是很正常。所以我也就没有多嘴,毕竟每年进罗布泊的这么多,出事的还是极少一部分,现在通讯也发达了,救援也比较迅速。
没过几天,这附近的部队就从我这里经过,我问了一位当兵的,他们说罗布泊里传来了求救电话,一个探险小队失踪了。
我当时心里就想着该不会就是前几天晚上在我这里搭帐篷过夜的那些年轻男女吧。
这次搜索一直持续了半个月,最终在离他们车子三十公里的一处古代墓地里找到了他们,楼兰古城有许多这样的集体公共墓葬,只是不知道为何他们会出现在那里。令人不可思议的是他们的汽车完好,水、汽油都不缺,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他们会离开车子步行了三十公里。就这么在炎炎夏日之下活活的被晒死在了公共墓地。说完了这一件往事,布老也有一些感慨,毕竟六条年轻的生命就这么消失在了罗布泊广阔的戈壁之中。
第九章 风暴来临前夕
听完了布老的故事,我们几个都陷入了沉思,莫非这楼兰真的存在千年的亡灵?
虽然楼兰这些年考古开发已经挖掘了一部分断壁残垣,但是整个楼兰还远远没有展现在世人的面前。
对于亡灵这种东西我们几个倒不是很在乎,毕竟我们几个都还算身怀法术,一般的亡灵根本近不了身,不过对于楼兰古城我倒是有那么一点兴趣,当年只能在书本上看到,今天有机会身临其地了,也有那么点跃跃欲试。
在布老这里过了一晚,第二天我们就准备出发了。布老还特地为我们准备了点蔬菜跟洋葱,至于熏肉这些更是不用说了。
我拿出了一千块钱递给布老,他怎么也不肯收,说这是哈萨克人的待客之道。当年还是游牧民族的时候,哈萨克人就是这么帮助路上的行人。
最终我还是悄悄的把钱放在了布老的桌上,然后加满了水桶里的水就上路。
回去的时候没有当初来那种焦急,能慢慢开着车欣赏这沿途的美景。
其实在罗布泊远远不止是楼兰一座古城,就在楼兰古城旁边还有着米兰古城等其他的古城。
米兰古城,米兰,属古楼兰国的地域,遗址中主要包括米兰城郭、两座佛寺及墓地。这里曾发现过印度文化特征的绝妙壁画——带翼天使,以及公元八至九世纪的吐蕃藏文木牍。
这里是揭示楼兰古国神秘兴衰的重要史迹,是佛教东传由新疆进入内地的重要地域,也是史记中少见的吐蕃与西域交流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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