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女人来到我们身前的时候,花生才和那女的开始交流了起来,每一句,花生翻译过来给我听,我也吩咐他如何应答。
“那个......”
那女子面色尴尬的给我们鞠躬说道,“那个,实在不好意思,吉亚太顽皮了,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我带他向你们道歉。”
刺尔吉亚从他母亲身后闪出身来,黑色的装束下面露出脑袋,偷偷的瞧着我俩。
“没有什么了,吉亚是个好孩子,蛮懂事的。”我想怎么样第一次见面,总不能说人家还是是个小偷吧,说不定还能去她家蹭吃蹭喝蹭住的,好歹留个回旋的余地不是。
果然,花生说完,那女的说道:“那个,刚才村里实在不好意思,其实我们大家都很欢迎外面远道而来的客人的,如果两位不介意,欢迎到我家去。”
我赶紧让花生说,坚决不介意,坚决不介意,这个邀请实在是让我喜出望外的,这种事情也不需要什么可期,然后我俩收拾了一下,我让花生背起了褡裢,然后去了吉亚家。
虽然都是土胚房,不过房间很大,里面淡淡的泥土味,更是让我仿佛回到了龙山的感觉,而之后我才知道,眼前的女人名字叫刺尔央妮,而吉亚的爸爸去峡谷牧羊去了,可能太阳下山才能够回来。
大家寒暄了几句,热腾腾的茶点便上来了,虽然从没见过,但是味道特别好闻,一闻之下顿时食欲顿生,再加上那脆黄的饼子,我俩便也没再客气,狼吞虎咽的大吃了一顿。
我还算斯文,但看花生,一手那一个,吃的不亦乐乎,瞧得刺尔央妮在旁边乐呵呵的。
我捣鼓了花生一下,让他别只顾着吃,让他问一下刚才的事情怎么回事。
花生见我这样说,生生的吞了几口饼子,然后喝了一口茶水,然后生猛的吞下去,然后才不好意思赞美了一番她家的吃喝,然后说道:“央妮大姐,刚才村子里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大家似乎对我们很冷漠,而且带着很仇视的目光。”
刺尔央妮看了我们一眼,然后很平淡的说道:“这个,已经是很多年的习俗了,都是些祖先留下来的规矩,大家在这深山里,很少有外人来,不是很懂待客之道,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希望你们不由介意。”
我又让花生问他们是什么民族的。
刺儿央妮告诉我们,他们是刺尔族。
刺尔族?
怪不得他们的名字前面都加个刺尔,但是以前我看杂书,上面似乎没有这个民族呀,中国境内也就五十六个民族,怎么会突然冒出个这样的民族呢?刺尔族?听起来更像是一个家族姓氏的存在?
想到此处,我也不好让花生问这么也许抵触别人底线的问题,只好作罢。
刺尔央妮站起身:“也许是因为我们常年居住深山,知道的我们的人不多。那个,对不起,我要离开一下,你们先慢用。”
说完便拉着吉亚走出门了,看着他们走出门,我和花生不由放开吃了会,看来今天还是蛮走运的。
不过就在此时,花生突然对着我说道:“大哥,俺咋觉得头有点晕晕的感觉。”
当花生说道的时候,我似乎也感觉到了,好像喝多了酒的感觉,四周的墙壁也开始晃荡了。
“不对,这些吃的有问题。”
我赶紧站起身,但是那股眩晕感更加其列,天旋地旋,一头便跌倒在地。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却是躺在一张大床上,床头放着一个香炉,里面香气绵绵,从起重工飘出,床单更是又柔软又舒适,皆是彩云绸缎,左边墙壁有神像,烛火明亮,青烟渺渺。
我使劲的晃了晃沉重的头,暗道:“我在哪里?在做梦么?或者是有事灵魂出窍了?”
我起身下床,衣服齐备,褡裢放在桌案上,东西一件都不少,只是不见花生,却是不知道去了哪里。不过此刻我依然感觉脑袋昏昏沉沉,一不小心碰翻了椅凳,门外进来一人,恭敬道:"您醒啦,道使大人。”
我脑袋懵懵懂懂,迷茫道:"什……什么,什么使?”
那人半膝蹲下道:“道使大人,您是我们刺尔族的道使大人。”
眼前的视力渐渐有所恢复,面前蹲着的是一健硕的青年男子,肤色黝黑,额宽而鼻扁,双目有神。
“道使?”
我纳闷的看着眼前的小伙子额,这是我第二次听到了,首先是段飞鹏,然后便是此处。
难道这个民族和段飞鹏有什么联系?
不过让我更惊讶的是,我,我竟然能够听懂这小伙子说话,花生曾经学过能听懂是没什么,但是我,我可是从未学过?
那小伙恭敬的依然半蹲在我面前,缓缓说道:“不会错的,几位长老从未错过,您是我们的尊贵的道使达人,在几千年前就已经钦定了的。”
我愕然的看着眼前的小伙子,不知道他知不知道他所说的一切对于我来说宛如天方夜谭,什么几千年钦定的,什么尊贵的道使达人......
不过此刻我却是想起了我开灵眼之时的遭遇。
师父,你到底对我隐瞒了什么?你是否真的已经不在了?
“你叫什么?”
“刺尔纳多,道使达人叫我纳多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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