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去,这样方便些找我外公,也不要一个个等来等去的了!我刚才给我老老打过电话了,让她多准备几个菜!”
“去就去啦,干嘛还要多弄几个菜啊,太见外了!呵呵,我正愁没地方吃饭呢!”许冬一副很感激张一语似的说。
“那说定了啊!我先骑车走了,你们快些到啊!”一语说。
“好好,我们很快就到!”我应和着。
张一语的身影一点一点消失在绿色的人流中了……
和许冬走了一段路,我们俩已经累得如脱水的黄瓜似的,软蔫蔫地站在站台上等着48路公车,头上的太阳还是很毒辣,我不住的拿着纸巾擦着额头上的汗水|Qī-shu-ωang|。我看了看马路对面的那家婚纱店,早上来的时候我还看到橱窗里摆放着一件红色旗袍般的婚纱,可现在居然不见了,“被店主拿走了?”我心想着。
“唉,下午还要继续军训,这玩意可真要人老命啊!”许冬抱怨着,“你觉得你看到的那一排人,他们?可能会是谁呢?”
经他这么一提醒,我想到了,在那一排人的中间站着的是两个穿着大红衣服的人,感觉就像是一对新人,难道那两个人是就照片中的那对男女?可他们又为什么会在那里出现呢?他们旁边的人又都是谁呢?
“我觉得中间的那两个人可能是照片中的那对男女,我感觉有点像!”我说。
“那他们周围的人呢?你感觉他们又都是谁啊?”许冬继续问,眉毛也紧皱着。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实在没看清楚,甚至连中间的那两个人是不是那对新人也说不定,我也只是感觉,感觉,你明白吗?”
“嗯!”他点头。
这时候的48路公车一如既往的被塞得满满当当的,人群挤得像罐头中的沙丁鱼,我和许冬费了好大的劲才挤到车厢里。车里也闷得要命,不比军训好到那去。
我又想到了早上在车里见到的那个小男孩,他为什么会一直看着我哭呢?为什么在我下车的时候又停止了哭泣呢?难道我有什么可以让他值得哭的地方?我又想到了张一语说的,五岁之前的小孩是可以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的。那个小男孩应该不会超过五岁,难道他在我身上看到了什么?
我又忍不住回头四下打量着,至于寻找什么,我心里也没个底。
公车驶过了天桥,周围猛得一暗,旁边有一位大叔在玩弄着手机,幽蓝的灯光使他的脸看上去很鬼魅。但很快,四周又是一片光明了,公车很快就驶过了了庆云桥,这桥下也是故黄河,其实这故黄河就好比护城河似的围着徐州城,只是随着徐州城的扩建,这河反而被城给围住了。河水仍是少得要命,几天前也下过雨,可太阳一出来雨水就蒸发殆尽了,河床里的淤泥又变的如龟甲似的,黑黝黝的,一片连一片。我又想到了昨天下午在铜牛那地儿挖出的那口棺材,里面的女子究竟是谁呢?是秀儿吗?可许冬的奶奶说她是埋在大成殿下面的,会不会是有人在以后又把她给挖了出来,可为什么会又给埋葬在故黄河里呢?我们徐州这一带可没有水葬这一习惯啊。
我的心里一阵一阵的疑惑……
正文 第十二章(3)
到了金地商都,我和许冬像逃命般的挤下了车,顺着一条路向东走,几百米外就是那条同向永康小区的那享子的入口处了。
太阳还是火辣辣的,趁着中午而大发脾气。
张一语来电话了,我感到手机在震动着。
“喂啊?你们到哪了啊?”他问。
“哦,就快到了,已经走到巷子入口了!”我说。
“快点啊,我们都等着你们俩呢!”
“嗯,知道了!”
这段巷子里现在走着好些人,大家拼命的靠往墙边的阴影,我和许冬一前一后的走着,路过小区值班室的门口,我自然还会向里面观望,发现里面来了一个人,他躺在床上,正在看一张报纸,脸被报纸挡住了,我也看不清这人是谁,看样子应该不是那个李大爷,李大爷是个干瘦的老头,而此时躺在床上的这个人是个有些发福的人,啤酒肚很明显。
“喂?请问一下!”我走到了门口,对着那人说。
那人把报纸放了下来,他年龄看起来不会超过四十岁,“怎么啦?”他问。
“这值班室里不一直是那个李大爷在的吗?他去哪了啊?”
“哦,这个嘛,他最近几天有事回老家了!”
“为什么回老家啊?”许冬追问。
“那我可就不知道了啊!”那人摇头。
我和许冬有些失望的离开了,来到了楼梯口处,我看到一旁停着张一语的自行车。
虽然外面热得很,可楼到里还是一如既往的阴冷,我和许冬都把军装外套脱了下来,现在走在这楼到里会忍不住的抽冷,我的手臂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转眼间就到了三楼,许冬亮起疲惫的拳头咣咣敲门。
“你们终于到了,请进!请进!”张一语的外婆来开门,一看到我们就乐呵呵的说。
“谢谢奶奶啊!”我说。
还没完全走进屋子里,我就发现面前的墙上的相框里的很多照片都被拿走了,包括那些老的老旧的黑白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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