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在二院除了这些珠子还有什么别的发现吗?”张一语继续问。
“你那表弟有多大啊?”我问。
“再过两个月就五岁了!”他说,“怎么了?”
“你那表弟好象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我们刚刚见到他还好,突然他看着门边发愣,然后大叫了一声,赶紧就把自己的头蒙到被子里去了,就好象是看到了什么特别可怕的东西,你不是说过五岁之前的小孩子是开天眼的嘛!”
“哦?那你们有没有看到什么啊?”张一语又问。
“NO!什么也没看见,我们又不开天眼!”许冬说。
“还有,我们在上天台的时候,就看到门里站着一个人,可因为光线不好的缘故,我们没能看清那人是谁,等追上的去时候,那人就飞快的跑了!”我说,“那个人不知道是谁,不过我可以感觉的到,那人就是在跟着我们!”
“我追了几步也就没再追,谁知道那人是谁啊,鬼鬼祟祟的!”
我又想到了张一语的姐姐张一茹,她在众人都痛哭的时候却不经意的露出了诡笑,“一语啊!我还——还有个事情要跟你说一说,就是——你那姐姐张一茹,在你们家人都痛哭的时候,我发现她曾经露出过一丝很诡异的笑!”虽然这件事情我不想跟张一语说,但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什么?你说我姐?她笑?”
我点头,看着张一语吃惊的这张脸。
他若有所思,“对,我今天发现我姐也有点不对劲,在殡仪馆的车里她总是发呆,有时候喊她她就像是没听见似的!”
“会不会也是鬼上身啊?”许冬说,“你外公可能就是,要不他也不会穿着一件女人穿的嫁衣啊!”
张一语不说话,有些发呆地看着窗外。
我又想到了张一语外公那副样子,穿着一身红色嫁衣,还喊着晋升的名字,他一定是被秀儿给鬼上身了。“张一语?你外公他哪弄的那身红色嫁衣啊?”
“那谁知道呢!”这时候一语掏出了手机,把他姐姐的号拨了过去。可半晌那边都没回应,挂断后,张一语的眉毛几乎宁成了一个团,“她怎么不接啊?”
“你姐姐现在应该在什么地方?”
“应该是在殡仪馆的,和我爸妈呆在一起!我来的时候还看到她!”
许冬把话题转移了:“你们说,大成殿里那块刻着‘井’字的地板下,是不是真的就是埋着那秀儿的地方啊?”
“那可不一定啊,也许下面什么都没有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我说,“我还是觉得秀儿已经被人给挖了出来,昨天故黄河里的挖出的那副尸骨就应该是她的,毕竟我在那里曾经看到过她的鬼魂!”
“可她的棺材怎么会跑到故黄河里去啊?我们徐州这地方可没有水葬的习惯啊!”张一语不解的问。
“不!应该不是什么水葬,我觉得——那秀儿的墓好象是被人盗了,可能是被随便给抛到了故黄河里,然后就沉积在淤泥里了!”许冬说。
“什么?你说她的墓被盗了?为什么啊?”我问。
“你们想想昨天我们看到那棺材里的场景啊,那棺材里乱糟糟地,一看就是被人刻意的翻动过,昨天宇缘你不是问旁边一农民工,晚上出来就这样的嘛,那人说挖出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如果她要是被水葬下去的话,怎么可能会是那个样子呢!乱得要命!”
我努力回想着昨天看到那棺材内的场景,是的,那里面确实是乱得要命,当时我就很疑惑,怎么会有人的棺材里这样的乱呢,看来许冬说的很有道理,这秀儿的墓很可能是被盗了。
“可那有是谁盗的呢?”
许冬伸出手指头做出个“OK”的手姿,说:“我觉得可能有三种人盗了她的墓!”
“说!”我道。
“第一,我奶奶不是说那刘老爷死后刘家就没落了嘛,刘老爷将自己的女儿安葬在大成殿的下面这件事应该知道的人不多,应该就是他们家里的人知道,我就猜啊,是不是刘老爷死后,他的家里人就打了秀儿的主意,把她的墓给盗了呢?
第二,我听说二中以前这里曾经修过防空洞,就是在大成殿这一片地方修的,修得还很大,这样说来的话,那会不会有人无意中挖到了秀儿的墓,然后给盗了呢!
第三,就可能是现在大成殿翻修的时候,无意中被人给发现了秀儿的墓,然后难免被盗嘛!”
许冬停了下来,看着我们俩的反应。
“你说得也很有道理!”我说。
“当然啦!我也只是猜测一下而已,也许还有其他的可能!”
张一语又问:“二中距离故黄河是有段距离的,为什么那些人把墓盗了后就给扔到了故黄河里呢,至少也应该找个地方埋了啊,怎么会扔到水里啊!”
“这我哪知道啊,墓又不是被我盗的!”许冬两手一摊,“反正现在什么事我感觉都有些复杂,我们走一步看一步吧!”他刚说完这句话,他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这谁啊!不会是老师吧!”他咕嘟着将手机放在了耳边,不出五秒钟,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不好起来,严肃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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