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全息统一论认为,信息是守恒的,虽然任一系统都有一个发生、发展和灭亡的过程,但系统中的全部信息都不会因系统的解体而消亡,它只能发生能级跃迁,以新的方式存在于新的系统中或时空位点上。人死了,人的精神的信息却是永存的。这正如一个星体虽然毁灭了,但星体发出的光却始终以每秒三十万公里的速度在宇宙中运动,并且作为星光的信息是永远不会在宇宙中消失的。无论人还是万物,在其形态毁灭后,其精神仍以信息态存在,并遵循特定规律,或潜在,或在其它物体上再显现出来。”
他说了一大通,但是我却没有怎么听懂。不过我却更奇怪了:“您为什么不从佛学的角度来谈这件事情?”
“佛学与其他理论一样,都是需要不断充实和进步的。一种理论最关键的是它的构架和基础。比如我们佛家认为的万物有灵以及人死后可以转生等。这里面最关键的东西就是这些东西的正确性。”他耐心地向我解释。
“那您怎么知道这些都是正确的呢?怎么能够证明?”我问,虽然我知道这样问很有些不礼貌,但是我确实很想知道他怎么解释。
清云和樊华也都被我们的谈话吸引住了,他们见我这样问他于是都满怀期待地看着他。
“阿弥陀佛!东方施主,你现在不是已经完全相信了转世之说了吗?而且,我们佛教已经存在了几千年,虽然其间遭受过很多次的灾难,但是总的来说确实越来越兴旺,这不就说明了问题了吗?”他却淡淡地说。
我对他的回答很不满意。
“我不但喜欢从佛学中去找寻这些问题的答案,而且还经常从现代科学中去发现和总结这些问题的其他解释。我从来不相信这些问题是迷信、是糟粕。我相信它其中一定包含着我们目前不知道的具体原因和道理。”他继续说。
我默然。
第九章
在我们可以继续往前走了吧?”樊华过来问慧敏。大师的法术已经不得不让他感到佩服了。
只有有本事的人才会赢得别人的尊重。不是吗?
“走吧,大家再也不要分散开了。刚才的事情好危险!”慧敏大师道。
我却忽然想起刚才有个问题好像还没有搞清楚:“慧敏大师,您刚才究竟使用的是什么方法啊?我说的是驱赶那些蛇的方法。”
他看了我一眼:“刚才我们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吗?”
我不明白:“说清楚了?您不是说不是发出的超声波之类的声音吗?”
“万物皆有灵!阿弥陀佛!”他颂着佛号道。
我觉得好像有点明白了——难道他使用的是与它们沟通的方式?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他对那些蛇“说”了些什么呢?那些蛇又对他说了些什么呢?
前面的路更难走了。我一直跟着慧敏大师。
“你给那些蛇说了些什么呢?”我实在忍不住地问。
“我问它们。问它们为什么要在这个地方、为什么要攻击我们地人。”他回答。
“可是我并没有听到你说话啊?”我很奇怪。
“我是用这个地方在与它们交流。”他指了指自己地头地上方。
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他背对着我在朝前走。但是他却仿佛知道我现在地表情似地、随即又说了句:“我地灵识、我用灵魂与它们交流。”
我大惊:“您可以自己控制自己、随意地灵魂出窍?”
他却不再说话。
我现在可是真的不明白自己眼前地这个和尚了。想当初我们在涂山寺的时候他看上去是那么的容易动怒、那么的显得没有多少涵养,但是我现在却发现他越来越深不可测了。
“您对它们说了些什么?”我小心翼翼地轻声问。
“请它们离开。是请。”他回答。
“那些蛇怎么说?”我又问。
“它们在开会。不准人类进入它们的领地。”他闷闷地说。
“后来它们不是退了吗?”
“它们把我当成了神。阿弥陀佛,我可没有骗它们。”
当一个生灵忽然看见一个具有神奇力量的异类出现在自己地面前的时候往往就会害怕、膜拜。我想刚才那些蛇在看到他地时候也一定会产生这样的感觉的。
蛇开会?难道它们也像我们人一样有组织、有纪律?它们是采用什么方式通知到这个地方的所有的蛇地?
我顿时感觉自己所处的这个世界更加地奇妙了。
我们行进得很沉闷。这是因为刚才大家见到了令人震惊的场面。
我想大家现在的心里其实并不平静。
“让战士们唱首歌吧,太沉闷了!这样的情绪会对接下来的行动很不利的。”樊华对说。
“黎红!”大声叫道。
一个战士站了出来:“到!”
“起个头、让大家吼几嗓子!”
“是!”
“日、日、日落西山。。。。。。唱!”那个叫黎红地战士起音道。
没有人响应,回应的却是一片轰然大笑。
我也笑了。估计这个叫黎红地战士太紧张了。
我看见惠敏大师也禁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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