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开始上菜了。
“你们看这道菜。这道菜叫山海经,取的是古书名。它是由深海里面极为稀少的菲鱼与野生的山珍炖制而成。材料倒还罢了,关键的是做工。就这盘菜,所需要的山珍就达五公斤之多。
你们再看这道菜。这道菜叫逍遥游。道长知道这是取自老子的一本书的名字。它的主要材料是日本的河豚。在河豚中辅以中药材,当你吃的时候不但吃不到一丝的药味而且还会满口生鲜。因为河豚有毒,但是我们却用中药去掉了它里面的毒素,吃完后却会有飘飘欲仙的感觉。
还有这个,如果粗看的话就像一碟火腿。这道菜的肠翳是由澳洲的树熊的肠子制成,里面用各种山珍和海味填灌。我把这道菜叫易经。取其看似简单,其实内容丰富、味道变化莫测之意。”
……
他把桌上的菜一路介绍下来。我闻所未闻。
我从来没有吃到过这样的美味。每一样菜进入到口中都会体验到一种味觉的极度愉悦。
“其实这些菜的材料和人工并值不了多少钱。但是,这种味道却是独有的。”他介绍完的时候我也一一地品尝结束了。
这些菜给人一种想继续吃而又不忍心吃的矛盾。
清云却在那里风卷残云般地猛吃起来。
“清云道长,邱连山,你那本《归藏》残本看得怎么样了?”樊华忽然问道。
第十七章 清云道长的身世
清云正在那里狼吞虎咽,猛然间被这句话惊在了那里。
“你这件事情本来做得天衣无缝。可是当犬子告诉我你对他说的话后,我顿时就知道那本《归藏》残本就在你手里。要知道,能够算出别人的姓而且算得那么精微,在这个世界上就只有拥有《归藏》的人了。你忍了这么多年,终于忍不住要验证你的水平了。哈哈,这些年也太难为你了。你就是把它学透了却没有验证的机会又有什么乐趣呢?”他继续对清云说。
我却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你就是当年的那个小警察?”清云忽然问他。
“对!”他回答道。
“怎么回事?你们?”我在边上实在忍不住了。
樊华吃了一口菜,看了僵在那里的清云一眼,说:“七十年代初,我国的一个考古队在一次对战国墓的发掘中发现了一本古书,经专家考证,认为那本书极有可能是被认为已经失传了的《易经》的前身——《归藏》。可惜因为年代久远,在那本书出土的时候有一部分内容就已经字迹模糊,还有的地方却已腐烂。所以专家称它为《归藏》残本。很多专家对那本书研究了很久却都没有找到头绪,只发现那本书里有一些内容与《周易》相似。在这些专家里面有一位易学大师,他姓邱。有一天,他忽然发现了那书的秘密却顿时就疯了,他抓起那书就撕,嘴里却大叫:‘魔鬼之书!亡国之书!”,要不是及时地把他制止住,那本书就完全报废了。这下那本书就真正成了残本了。因为是在‘文革’期间,而那本书又是处于鉴定状态,所以在保存上并没有那么严格按照规程办事。因为那位姓邱的易学专家出了事情,而当时的环境又不允许对它进行进一步的研究,所以有一段时间大家就没有再去关注那本书。
直到有一天,研究小组接到上级的命令,上级要求对那些出土的文物进行归档收藏。这时候大家才发现那本残本却失踪了。研究小组把案情上报后,有位对《易经》比较熟悉的领导对这个案件高度重视,于是特地成立了一个专案小组专门调查此案。
我那时候刚参加工作不久,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被调到了那个专案小组里去了。后来经过我们仔细调查,发现那位姓邱的专家有个儿子叫邱连山,他这个儿子从小在他父亲的影响下对《易经》有着浓厚的兴趣。经过我们仔细地分析和排查,发现这个邱连山有重大嫌疑。于是就决定立即对他进行抓捕。
可惜的是,当我们到邱家的时候却发现邱连山已经逃跑了。
我那时候年轻,精力旺盛,而且有一股不服输的性格。我当时就下决心一定要把邱连山抓住。不多久我就发现他藏在北京郊区某处一个农家里,便立即前往去捉拿他。
当我赶到那里的时候却没有找到他,只看到在那农家的门前坐着一位老人。我问那老人是否有位京城来的青年住在他家,那老人却说那青年已经走了,还说走了才几个小时。我当时心里很急,就按照那老人的指引追了去。
我追了不到一个小时就猛然间醒悟了过来。我忽然想起刚才见到的那老人的脸上的皱纹好像不怎么自然,而且声音也没有那么苍老。
于是我就急忙返了回去。
可是我到了那家农户的时候却再也没有见到那位老人了。
从此,邱连山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后来因为工作的关系我被调往东南亚执行特殊任务。因为任务特殊,我只好离开自己的妻子和我刚出生不久的孩子。这一去就是二十多年。我妻子只知道我出国了,其他的什么事情她都不知道。由于我在国外曾经一度被人追杀,所以我更不敢与家人联系,因为我害怕他们母子受到连累和伤害。
直到一年以前我才被组织调回了国内。因为我还是害怕他们母子会因为我遭遇到危险,所以我在这里开了个高端私人餐馆,以便仔细观察我身边是否还会有以前的敌人在追踪我并做一些组织交代的秘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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