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草,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国叔手足无措的问沈千草,很想靠前,但又不敢靠前。
沈千草看着全躲着自己身后的人,不由郁闷无比,这究竟是谁的妈啊?全吓成这个样子。沈千草走上前去,问道:“老人家,你知道你是谁吗?”
“我当然知道我是谁啦,你是谁啊?”那老人无比惊讶的问。
沈千草并没有回答老人的问题,而是把颈上戴着的观音项链取了下来,暗运灵力,顿时那观音便发出微微的蓝光。沈千草把发出蓝光的观音递到老人面前,问道:“老人家,你看这是什么?”
“观音啊!你这观音还挺漂亮的,会发光。哪里买的?”那老人家答道。
看来还真是复活了,被他注入灵力的观音,要是真是鬼怪的话,是不敢看的。况且刚才那老人的鼻翼有煽动,是又呼吸的。于是沈千草便走了过去,对着国叔说:“还活着。”又在心底暗暗加上一句,下次记得确定死了才叫她来。
“为什么会这样?”国叔疑惑的问。
“不清楚。你妈以前有没有休克类的病史?”沈千草问道。
看国叔摇了摇头后,沈千草便说道:“国叔,我看你还是带你妈去检查一下吧!我先回去了。”
“恩,行!!”国叔尴尬的说道。说完,便送沈千草出去。
在那崎岖的石道上走着,沈千草不由觉得奇怪。明明是已经死了的人,怎么在自己一个转身间就复活了呢?真是怪了!忙于思考的沈千草一个没站稳,差点就摔了一跤,赶忙稳住。一抬头,就望见昨晚自己站的那个山岗,那山岗又有什么秘密呢?就在沈千草望着山岗出神的时候,忽然一个白影自山岗一闪而过,沈千草吓了一跳,本想立刻追过去的,可是一想现在时白天,用飞行术的话,好不把这些村民们给吓死,便又压了下来。看来,自己该晚上再去一趟了。
沈千草一回到家后,便见爷爷一脸凝重的坐在那里,旁边坐着一个同样凝重的男子。沈千草看到后,不由奇怪的问道:“爷爷,怎么了?”
“丫头,这是阿佑伯,他今早发现他弟弟死了。”沈爷爷凝重的说。
“什么?”沈千草吃惊的问道,“怎么死的?”
“跟国叔的妈妈很类似,也是披着白布,看起来也是累死的,只不过他的脚上伤痕累累。”沈爷爷说道,尔后又问:“国叔他妈那什么情况?”
“复活了。”沈千草答道。
“什么?”沈爷爷和那阿佑伯同时吃惊的问道。
“我去了一会儿后她就复活了,具体原因我也不清楚,阿佑伯,你先下去看看,说不定你弟弟也已经复活了呢。”沈千草说道。
“什么?这……哪有这等怪事的。”阿佑伯惊恐的说。
“丫头,你下去陪阿佑伯去看一下。”沈爷爷叹了口气后,说道。
沈千草点了点头,便跟着阿佑伯下去了。一进他弟弟的房门,沈千草便立刻警觉不对劲,因为这房子里面的死气太浓了,看来还真有问题。而一看到那在床上躺着的披着白布的人后,沈千草更是大吃一惊,天!这正是昨晚她追的那个白影人。怎么回事?
沈千草回头,跟佑伯说了声叫多余的人离开后,便走上前去。那人也是身披白布,一脸倦意,肌肉松弛,两手内翻,照表象看也是累死的。只是这死者的双足至脚踝处伤痕累累,鲜血淋漓,乍看之下,像是人用锋利的小刀割的。
“佑伯,你觉得这伤是什么造成的?”沈千草轻声问在一旁的佑伯。
“我看是硭杆割的。”佑伯答道。硭杆是当地一种比较奇特的植物,叶子细小而狭长,且叶子两端极其锋利,其效果不亚于一把薄剑。这种植物牛一般都比较喜吃,在农忙时分,人们一般会去跟这种植物来犒劳劳累一天的牛,而割的时候却又是要极其小心的,因为一旦大意,往往会被割得鲜血淋漓。
“何以见得?”
“你看。”佑伯拿起在地上的鞋子,反转起鞋底给沈千草看。只见那鞋底沾满黄泥,且在黄泥中混有些许的硭杆碎叶。看着那鞋底,沈千草心里总觉的有点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便又把目光投向尸体。
沈千草绕着尸体看了一圈后,还是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而此时心中却有个声音在说,眼睛,眼睛!眼睛有什么问题么?沈千草看着死者那紧闭的眼睛,便伸手去拨了开来,顿时,沈千草一声惊叫,连忙向后退了几步后,倒在地上。
第三十八章 谁是白影人
天,那是怎样一双眼睛啊!那眼睛里隐含着深深的恐惧、愤怒,无奈和挣扎。沈千草按着扑扑直跳的心,力求让自己镇定下来,什么没见过,没理由让一双眼睛就把自己吓成这样。
看着那被沈千草拨开就没再合上去的眼睛,佑伯囔囔的说道:“这不是我弟弟的眼睛。”
“什么?”沈千草吃惊的道。
“这不是我弟弟的眼睛,不是他的。”
“你肯定么?”
“肯定,我们小的时候,我弟弟调皮,眼睛被刺伤过。所以两者眼睛都有一个红点,而这双眼睛却没有,这不是他的眼睛,不是他的。”佑伯有点失控的说道,脸上有着深深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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