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明走到走廊上,用电筒一照,不由发现墙上正写着一个金制成的“三”字。
“怎么回事?”阿杜拉拉问。
“不可能,这是三楼的电梯走廊,我们怎么会到了三楼,刚才我们明明是感到电梯是向下降下去的,我们还感到下降时那失重感,怎么我们会反而来到上面的三楼?”司马明不由奇怪道。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我的开门神咒是不会有错的?”阿杜拉拉说,他边说边忍不住向自己放在地上的阿古拉木神像望过去。
突然,“扑”一声,阿古拉神像竟然自动跳动起来,一下子跃起半米多高,一米多远后落下,跳出电梯,落到走廊的地上。
阿杜拉拉和司马明都不由大吃了一惊,怎么回事?怎么这人形兽头的木像好象突然有了生命一样。
还未等二人反应过来,这黑木阿古拉神像好象僵尸一样,一下一下地跳着,跳向走廊的出口处,在黑暗的电梯走廊处,显得十分阴森诡异。
“莫非是阿古拉显灵,我们快跟上去看看!”阿杜拉拉连忙提走金禅杖,和司马明一齐跟上去。
不知为什么?司马明突然感到,有点地方不对头,但他一时之间又想不出是什么?他突然本能地转脸向后一看,奇怪?那原本挂在三楼电梯走廊尽头处那副西洋美女油画,画里现在竟变成一个手持镰刀的西洋黑袍死神使者的油画,画里只露上半身的黑袍黑帽置脸的死神使者的形象不正和自己那次发的地铁恶梦里所见的死神使者的一模一样?画里的使者好象正在恶狠狠地看着他。
还未等他细想怎么回事?那自动一下一下跳着的阿古拉木像已跳到三楼的大堂地上,自动停了下来。
司马明也不细想了,和阿杜拉拉一齐奔出走廊一看,不看犹自可,一看不由看得二人直直呆住。
天啊,整个三楼大堂竟然变成一片怪异,只见大堂的柱上,地上,天花板上,竟然长满了一些十分怪异,象密集交结的树腾树根一样的白骨血管之类死人烂身,它们四处蔓延,布满四周的墙上,天花板上,还有一个个奇形古状大小不一的白红相间阿金来玩具城的小丑怪脸,不知何时一个个嵌套在墙上,在黑暗中闪出阵阵白森森的怪光,怪异的用各种各样定住的怪异笑容盯着二人。而远处的阿金来玩真城,更是笼罩一看阴森森的白烟中,在白烟中隐隐约约只见到那阿金来玩具城入口处高高耸起的阿金来小丑的脸孔在烟中若隐若现。
“怎么回事,大师,怎么三楼会变成这样?”
“贫僧也不清楚,怎么四面鬼仔会把三楼变成这样,刚才我们一定是中了妖邪的诡计,我们要立即返回电梯!”
可惜二人没注意到,在他们身后电梯走廊里,那尽头处的死神使者油画突然闪起一团强烈刺眼的白光,一道白光从油画里射出,直直落到走廊地上,无声地炸冒出一团白烟,白烟过后,一个手持镰刀的黑袍死神使者竟现出身来,天啊,它竟从画里走了出来!并直直双脚不动,在地上无声地向着走廊出口处滑过去、、、、
司马明和阿杜拉拉二人正想回身返回电梯走廊处,突然“哈哈哈”一阵阴森森的男人笑声在阿杜拉拉和司马明的背后响起。
二人不由急急转身一看,天啊,在他们背后的走廊的入口处,不知何时,那个原本在油画里的黑袍死神使者竟然手持一把闪闪发光勾魂镰刀,阴森森地在一片白烟中笑着站在入口处。天啊,它竟然从画里走出来了!
同时响起一阵阵阴森森的婴孩般歌声“今晚半夜无人时,死神使者带你走!哈哈哈、、、”
还未等歌声唱起,刷一声,这黑衣死神使者竟然自动飞上半空中,并快如闪电般举起手中的勾魂镰刀,旋转着刀一个泰山压顶向着司马明和阿杜拉拉二人直劈下来。
“快闪开!那是会吸人灵魂的鬼刀!”阿杜拉拉一把推开司马明,同时自己也顺势向后一跃,连退到四五米远处。
“轰隆”一声,那举着闪闪发光的勾魂镰刀的死神使者劈了个空,手中的勾魂镰刀旋转着高速劈落到地上,发出一阵吓人心魂尖锐刺耳的撞击声,烘一声,击中的地面处竟自动燃烧起一团诡异的鬼火白光,升起一团鬼卒飞走的形状白烟,同时电火中撞中处弹起无数条长长的电火花火焰,向四面八方散射,极之壮观悦目!
几乎同时,阿杜拉拉已举起手中的降魔金禅杖,大喝一声“着!”轰一声,降魔禅杖已自动飞出阿杜拉拉的手中,直直飞向那劈空的死神使者的胸部。
“轰”一声巨响,那手持勾人灵魂镰刀的死神使者发出一声“哎”地妖异的婴孩般惨叫声,胸部已被金禅杖穿胸插过,这死神使者随着发出的妖异的惨声全身“澎”地一声冒炸出一团白烟,白烟过后,天啊,竟变成一个在燃烧着黄色火焰的绿色真皮沙发,而阿杜拉拉的金禅杖,正穿插在沙发上,停着,冒出阵阵白烟。
“原来是个沙发精,想不到四面鬼仔已把大厦的沙发也变成了死神使者,看来它控制的那个地狱一定是个我们无法想象的可怕空间!”阿杜拉拉同时发现那地上那把勾魂镰刀也烘地一声冒出一团白烟,白烟过后,变成一把燃烧着纸扎镰刀。
刷一声,阿杜拉拉拨出插在沙发上的金禅杖,一脚把冒烟燃烧着沙发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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